儘管磕磕絆絆,婚禮還是如期進行。
還沒回老家擺酒時,傅君就在安心面前多次誇獎他的家人,多麼用心為婚禮做準備:家裡的佈置是姐姐妹妹佈置的,到處喜氣洋洋。安心看了相片,不過是床頭貼了一個海報,幾個氣球,也不知道傅君咋能腦補那麼多。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安心和傅君終於來到了他的老家所在縣城的一家婚紗店,傅君說這:“家婚紗店是我姐提前幫我們選好的,也幫安心挑選了幾件,你看我姐是不是很貼心?”
安心笑而不言,真的好,她會有所感覺,不必時時提在口中。不過,一絲的不爽很快就煙消雲散,她像所有新娘子一樣,開始精心挑選自己喜歡的婚紗。
等她挑好了,正準備去更衣室換的時候,傅君拿著一件淺粉色的婚紗過來,說:“這是我姐給你挑的,特別好看,你試試看。”
“可是,我自己挑好了呀!”安心臉一沉,不悅地說道。
“沒事,你先試這邊,再試你那件,不也一樣!”傅君催促道。
安心隻好把自己選好的婚紗擺到一邊,先試了傅君手上的婚紗。穿好後,先不說這質地太差,光是這顏色就受不了。可是傅君卻連說好看好看,就這件。
安心生氣地說:”我不喜歡這件,我喜歡我剛纔那件!“
“為什麼呀?”
“你看這婚紗質量,輕飄飄的,一點都不垂順,再說了,誰結婚穿粉色啊,那是二婚才穿的,我穿出去不給我笑話嗎?”安心實在是氣不過,大聲說。
“這哪是粉色呀,這明明是大紅色!”傅君狡辯道。
“這怎麼可能是大紅色,你眼瞎了嗎?我手上這件纔是大紅色!”
“不是,安心,你就選我姐給你挑的這件吧,要不,我姐得不高興”傅君討好說道。
“我選我自己喜歡的,她有什麼好不高興的,而且她選的不是隻讓我參考嗎?難道我還非選不可?”安心怒目而視,傅君很知趣,不吱聲了。
“都不知道是你和你姐結婚,還是和我結婚,我結婚非要穿你姐選的婚紗,真是荒謬!”
安心這時候不過也隻是覺得傅君是個孝順的弟弟,不想讓他姐姐生氣而已。所以等她選了自己喜歡的婚紗後,她也慢慢消氣了,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而傅君這邊,對安心的愛和耐心,也在慢慢消逝,他心裡默默想:”大城市來的就了不起嗎?一點不知道顧全大局,讓我姐高興,讓我家人高興一下怎麼了?兩件婚紗也沒多大區別!大城市的女生就是矯情,一點不如農村女生溫順!”
而此時,還沉浸在喜悅中的安心,完全沒感覺到。
這或許不是城市與農村的鴻溝,這是人心的鴻溝。
在傅君的心裡,他更想的是讓作為外人的安心去討好他的姐姐,他的家人。他們開心了,他也開心,而安心開不開心,他不在乎,反正都領證了,還能咋地?
“都不知道是你和你姐結婚,還是和我結婚,我結婚非要穿你姐選的婚紗,真是荒謬!”
安心這時候不過也隻是覺得傅君是個孝順的弟弟,不想讓他姐姐生氣而已。所以等她選了自己喜歡的婚紗後,她也慢慢消氣了,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而傅君這邊,對安心的愛和耐心,也在慢慢消逝,他心裡默默想:”大城市來的就了不起嗎?一點不知道顧全大局,讓我姐高興,讓我家人高興一下怎麼了?兩件婚紗也沒多大區別!大城市的女生就是矯情,一點不如農村女生溫順!”
而此時,還沉浸在喜悅中的安心,完全沒感覺到。
這或許不是城市與農村的鴻溝,這是人心的鴻溝。
在傅君的心裡,他更想的是讓作為外人的安心去討好他的姐姐,他的家人。他們開心了,他也開心,而安心開不開心,他不在乎,反正都領證了,還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