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談婚論嫁了,而安心也不過才26歲。雖然孃家人對外地的傅君不是特別滿意,但聽傅君承諾會在當地工作,也不好過於阻攔。
安心一直還沒去過傅君的老家,名字是從來沒聽過的,但從未出過A市的安心心裡想,再窮也不過是郊區的樣子。
何況聽傅君說還是中心城區,想來也不會太差。
安心和傅君商量彩禮時說:“彩禮就按你們那平均水平,不能太高,但不能太低了”
傅君開心地說:“沒有問題,我媽說了,彩禮給你6萬,可以吧?”
安心說沒有問題,這本來就是個形式,走走形式,最後還是給小家庭作為啟動資金的。
不過兩天後,傅君打電話給安心:“安心,你看彩禮給不給就給三萬,結婚需要花不少錢,我媽的意思是能不能少要點?”安心一聽,生氣了:“這彩禮還能這樣討價還價的嗎?我都跟我媽說好了,現在少一半,我不說,要不你去說
傅君念唸叨叨,說:“ 這不是說你們大城市,彩禮少,一般隻要一兩萬嗎?”
安心也知道傅君家境不算好,可是這六萬實在不算多,而且是原路帶回的,現在這樣減一半,實在是有些欺負人了。
安心這時有些後悔跟傅君提前領了結婚證了,她猜這是她那未來的婆婆覺得領證就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安心心裡有些生氣,但又不願意這樣想自己的未婚夫和未來婆婆,隻當他們是真的經濟困難。殊不知傅君的家裡,那個尖酸的婆婆已經誌在必得:“證都領了,現在纔來談彩禮,這也是個傻姑娘,現在還不是我給多少就是多少,她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
當然,傅君的媽對傅君可不是這樣說的,她慈愛地對傅君說:“傅君呀,為了給你娶媳婦,媽出再多的錢也不覺得多,隻是呀,這幾年,爸爸媽媽這麼早出晚歸,辛苦地打工,供你上大學,確實也沒存下多少錢,不過你放心,就算去借,媽媽也要把媳婦給你娶回來,你就放心吧!”
傅君這麼一聽,心裡可不是滋味,一邊是捨命為自己的老母親,一邊是虛榮勢利的女朋友,傅君心中的天平慢慢傾向老母親。
全然忘記了剛領證時的開心,當時還開心地抱著安心轉了幾個圈,恨不得全世界來分享他的快樂,想不到自己一個窮酸小子真的娶到了大城市的女生了,模樣工作都不差,自己是撿到寶了。
而這時的傅君,卻心裡充滿了對安心的鄙夷,什麼溫柔賢淑,全是假的,都是虛榮勢利,婚前什麼都不要,現在結婚就要高價彩禮,逼得我家人去借!
而單純的安心此時還不知道,還在滿懷期待著新婚的那一天,殊不知道,對於她的考驗纔剛剛開始。
她的家人也如她一般心無城府,又豈是傅君一家的對手,所以婚後這一仗,註定了隻能她自己單槍匹馬,她隻能自己一個人活成一支隊伍
傅君這麼一聽,心裡可不是滋味,一邊是捨命為自己的老母親,一邊是虛榮勢利的女朋友,傅君心中的天平慢慢傾向老母親。
全然忘記了剛領證時的開心,當時還開心地抱著安心轉了幾個圈,恨不得全世界來分享他的快樂,想不到自己一個窮酸小子真的娶到了大城市的女生了,模樣工作都不差,自己是撿到寶了。
而這時的傅君,卻心裡充滿了對安心的鄙夷,什麼溫柔賢淑,全是假的,都是虛榮勢利,婚前什麼都不要,現在結婚就要高價彩禮,逼得我家人去借!
而單純的安心此時還不知道,還在滿懷期待著新婚的那一天,殊不知道,對於她的考驗纔剛剛開始。
她的家人也如她一般心無城府,又豈是傅君一家的對手,所以婚後這一仗,註定了隻能她自己單槍匹馬,她隻能自己一個人活成一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