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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還有一段時間,薛梨琢磨著能找點補課的工作來做。

本來一開始她計劃的是找一份英語補習的兼職工作,畢竟她是同聲傳譯方向的專業,但轉念一想,自己這大學半年還沒學多少專業課的知識,她自學GRE,英語水平倒是提升了不少,但也怕沒有能力教學生,怕誤人子弟。

這些事情陳西澤肯定手到擒來,薛梨覺得自己跟他比起來,真是差好多啊。

想來想去,最終薛梨找到了一份商城裡的快餐漢堡店的公仔服務員的工作,穿上可愛的哆啦A夢機器貓的卡通頭套和衣服,站在門外招攬客人,陪小朋友拍照。

這份工作薛梨乾起來倒也輕鬆,因為她的性格本來就挺小孩的,跟小朋友交流起來也完全沒有障礙,可可愛愛拍照動作,她也是信手拈來。

由於她每天的賣力工作,倒真給快餐店招到了不少生意,因為有很多小朋友慕名前來,想要和哆啦A夢和照相,然後進店消費。

隻是薛梨沒想到,陳西澤所在的射擊館,竟然也在這座商城裡面。

午飯時間,她正陪小朋友們拍著照,晃眼間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她身邊擦過,徑直走進了快餐店,落座掃碼點餐。

他穿著很單薄的灰色高領毛衣,拿著手機掃了碼,寡淡的眸底不帶任何情緒,修長的指尖劃著手機,挑選今日的午餐。

就這麼清清淡淡一個人,跟周遭大人帶小孩喧囂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但氣場卻很強,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薛梨注意到身邊好幾個服務員小姐姐,竊竊私笑著,望著陳西澤所在的桌位。

“前幾天他一直在對面的餛飩店吃,今天是想換換口味吧。”

“希望接下來幾天,他都能過來。”

“我去招待他!”

“什麼呀,憑什麼你去。”

“石頭剪刀布!”

一個短髮的小姐姐贏了石頭剪刀布,於是來到陳西澤身邊,笑著詢問他想吃點什麼,可以推薦。

陳西澤卻冷淡道:“本人社恐,不需要人工服務,謝謝。”

“好的,那你有任何需要,就叫我。”

小姐姐失望而歸,心情變得很低落:“他好高冷哦,說他社恐。”

“哎呀,人家這麼年輕就是世界冠軍了,天才都是這樣的。”

薛梨卻喃喃地吐槽了一句:“社恐還能當上學生會主席,真行啊。”

“你說什麼?”

“沒什麼。”薛梨又問小姐姐,“他經常來這座商城嗎?”

“嗯,他在這裡工作,中午會下樓吃飯,他是樓上射擊館的金牌教練,據說超級火爆,預約好像都排到年後了。”

另一個小姐姐道:“畢竟是冠軍呢,他每天來的最早,下班最晚,有次我忙到晚上十點關門,纔看見他走出電梯。”

“天哪,好拚啊。”

“人家冠軍都這麼努力,何況我輩!”

薛梨心裡慼慼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乾這份工作,一則賺錢,二則也就體驗生活來的,有時候下午、有時候晚上,兩天還休一天,都覺得累得不行。

很難想象陳西澤每天如此高強度的工作。

誰說天纔不需要努力,陳西澤是她見過最最最努力的人。

很快,又有家長帶著小朋友進來了,薛梨連忙上前歡迎小朋友,和小朋友牽著手拍照。

再回頭時,陳西澤的餐食已經上來了,一碗米飯,一碟酸菜蘿蔔,一碗豆湯配雞蛋。

他捏著勺子,舀著豆湯,灑在米飯上,端起碗就著鹹菜蘿蔔吃。眉宇低垂,帶著一股疏離而矜持的氣質。

服務員小姐姐仍舊低聲耳語:“點的是最便宜的套餐。”

“世界冠軍的生活這麼樸素嗎?”

“可能是為了保持身材吧,你看他身材管理得多好啊,這蜂腰,這翹臀,絕了啊!”

薛梨實在聽不下去了:“哎你們乾嘛,哪有你這樣背後議論客人的,仔細被經理聽到扣工資啊。”

小姐姐們吐吐舌頭,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陳西澤吃完飯,用紙巾擦了嘴,很自覺地將餐盤放回到了收撿台邊,踱步離開餐廳。

薛梨站在門邊,在他錯身而過的時候,跟他揮了揮手道別。

陳西澤單肩揹著黑包,走了幾步,頓住腳步,鬼使神差地回頭,深深望了她一眼。

薛梨的心跳猛地漏空了一拍,簡直以為他認出她了。

她不是戴著厚厚的哆啦A夢頭套嗎,這都能認出來那陳西澤的眼睛,別射擊了,直接火眼金睛吧。

果然,陳西澤摸出手機,問道:“請問能不能給你拍張照?”

薛梨沒有出聲,愣愣地點頭。

他用手機對著她拍了一張,嘴角勾起淺淡的笑:“給我女朋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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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道了謝,邊走邊發送訊息,進了升降電梯。

“叮咚”一聲,哆啦A夢兜裡的手機響起來,陳西澤果然給她發了一條訊息——

123:“跟你很像。”

薛梨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回覆他:“哪裡像啦!”

123:“都是貓。”

冰糖雪梨:“那你和薛衍還都是人類咧。”

123:“不一樣,我是高質量人類,他…”

冰糖雪梨:“嗯?”

123:“他是你哥哥,我發自內心尊重他,嗯。”

冰糖雪梨:“哈哈哈哈。”

……

一連好幾天,薛梨都隻能眼巴巴看著陳西澤進店用餐,一個人叫一份不超過二十元的套餐,細嚼慢嚥,從容優雅地吃完之後,便上樓帶學生訓練,深夜纔會出來,是真的很辛苦。

薛梨也不再懶惰,每天出勤,在他離開的時候,照例揮著機器貓肉肉的小手,跟他道別。

陳西澤一如既往,每天給她拍一張照片,又用簡訊發給她:“你好可愛。”

冰糖雪梨:“不是我!我纔不是傻乎乎的機器貓。”

薛梨每天都要陪小朋友拍照,但陳西澤是第一個拍了她然後發給她的,她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認出她來了。

這傢夥太聰明瞭。

但也不可能,哆啦A夢的頭套和衣服遮掩得嚴嚴實實,加上她又不開口說話的,除非陳西澤真的有火眼金睛。

薛梨不再多想,希望早點攢夠錢,能給他買件像樣的衣服。

那天上午,她接到了薛衍的電話——

“今天乾完就別乾了。”

“為什麼啊?”

“你媽不高興了,說你每天出去兼職,浪費了太多學習時間,還偷偷向我打聽為什麼你想賺錢,爸媽又不是不給零花錢,甚至猜到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打哈哈混過去了,總之,到此為止了,明天就在家好好學習吧,至少裝裝樣子。”

薛梨悶悶地應著,掛了電話。

趙美萍女士就是這樣,對她好的時候,也是真的好,比如哥哥欺負她,趙美萍總會幫她說話;可她的控製慾也是真的很強,強到幾乎要把控她人生的地步。

薛梨不敢想,如果有一天知道了她和陳西澤的事情,媽媽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機器貓正低頭想著事情,忽略了邊上有小孩一直在拉拽她的衣角。

直到這胖乎乎的小孩大哭了起來,邊哭邊打她、踢她,她纔回過神來。

“小貓貓不理我!哇!我打你!打你!”

雖然他這小胳膊小腳的倒也打不疼,但動靜卻鬨得很大,薛梨拉開了他,他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鬨。

一個捲髮中年女人從店裡出來,不由分說地一把推開薛梨——

”你怎麼回事啊!欺負小孩啊!”

薛梨趕緊解釋:“我沒欺負他,是他先動的手。”

小孩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著,引來不少路人圍觀,倒真像是薛梨欺負了他似的。

門店經理趕緊出來,第一時間向這位捲髮女人賠禮道歉:“對不起,是我們員工的失誤,您今天的餐食免單,行嗎?”

“不行!你們這兒服務員怎麼能對小孩子動手呢!”

薛梨也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辯解道:“我沒動手,是他先動手!”

“他是小孩子,你一大人,你跟他計較什麼!”

“做錯事不分大人小孩。”

捲髮女人怒罵道:“你就一服務員,你以為你是誰!有理了還…”

“我是服務員,跟我有理沒理沒關係,我是什麼都不影響你家小孩做錯了事。”薛梨的脾氣也倔強得很,不好招惹,“門口就有監控,你要是不信,可以調監控來看。”

捲髮女人氣得臉上的粉都在簌簌直掉,質問經理道:“你們店裡的服務員都這麼沒有禮貌嗎!我今天帶孩子見教練,全被她耽誤了,要是孩子沒有好的狀態,影響了前途,她可要負全責!”

經理見著有麼多人的圍觀,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對薛梨道:“薛梨,快跟客人道歉。”

薛梨悶悶地說:“我不道歉,又不是我的錯,憑什麼叫我道歉。”

“你要是不肯道歉,你明天就別來了!”

“不來就不來。”

經理似乎也被她給氣著了,指尖顫抖地指著她:“你要是不道歉,這幾天你的工資也別想拿了!”

薛梨頓時急了:“憑什麼啊!”

“因為你給我們店造成了名譽損失。”

“可我什麼都沒做!你要因為別人的錯誤懲罰我,這憑什麼!”

“這就是社會。”

薛梨一直在家人的保護下長大,不知道社會是什麼樣子的,今天第一次見到,原來…這是個不講理的地方。

頭套裡面,她委委屈屈地哭了,想著馬上就可以攢夠一千塊了,咬咬牙,隻能妥協。

就在那三個字脫口而出的霎那間,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身後。

陳西澤迎了上去,對經理道:“我代她道歉。”

經理認出了陳西澤,臉色微變,而捲髮女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陳…陳教練,您…您這是…”

“方競潼媽媽,恐怕我不能收您的孩子為徒,隻能請您另尋高明。”

捲髮女人急忙道:“陳教練,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學費這些…都好說啊。”

“射擊是一項危險的競技運動,性格急躁易怒的孩子不適合走這條路。”

“可你就因為這麼點破事,否定我的孩子,我還不能知道更具體的原因嗎。”

“更具體的原因…”陳西澤揉了揉哆啦A夢胖乎乎的大腦袋,“她是我女朋友。”

捲髮女人聞言,一把將小朋友薅了過來,厲聲斥責:“快跟陳教練道歉!你怎麼回事你…真是的,叫你改改你任性的壞毛病,不聽,現在好了!”

小朋友邊哭邊道歉,但陳西澤並不接受,冷漠地說:“方競潼同學不適合學習射擊,我永遠不會教他。”

說完,他拉著薛梨胖乎乎的小貓手,來到了走廊電梯間夾層邊,摘下了小姑娘笨重的頭套。

頭套裡,她哭得梨花帶雨,額頭汗津津的,劉海都快黏到一起了,眼淚鼻涕一起下來,別提有多狼狽了。

陳西澤從包裡抽出紙巾,給她擦了鼻涕,又給她擦眼淚,薛梨趕緊擋開他的手,悶聲說:“你換一張。”

男人輕笑了一聲,換了一張紙巾,給她擦了眼淚和額頭上的汗。

“不哭了。”他眼底不複過往的桀驁不馴,剩下的隻有溫柔和繾綣,“乖了。”

他不說還好,越說薛梨越委屈,扯著他的衣角,低頭啜泣著:“現在的人,真不講理。”

陳西澤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哄道:“知道了,我們小貓委屈了。”

“真的是…氣人。”

“彆氣了。”

“你就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我一直在安慰你。”

“我要別的安慰。”

他眉眼一挑,輕笑了下,吻上了她柔嫩的唇,溫柔地輾轉著,也安撫著她的情緒。他的指尖還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頜,一邊吻她,一邊把玩著她。

薛梨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情緒都沒有了,隻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溫暖的花海裡,微風綴吹拂著面頰,帶著清冽的香氣。

她喜歡陳西澤充滿她的世界的那種感覺,被他極致地占有,任由他在她的世界裡馳騁,而她全然包容他的一切。

隻是親吻,就有這樣的美好的感受,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有朝一日將自己的世界全然對他打開,那會是怎樣瘋狂的體驗。

鼻子癢癢的,薛梨止住了思緒,稍稍挪開了腦袋,陳西澤意猶未儘的湊過來,鼻尖蹭蹭她,還想繼續,薛梨慌張道:“我要流鼻涕了!”

他笑了,用紙巾給她擰了擰鼻子:“真行啊小貓,給我表演大變活人,我還以為你真的每天在家努力奮戰GRE。”

“我有奮戰啊,每天晚上都看著書睡著。”

“看三分鐘就睡著?”

“少看不起人,至少五分鐘!”

“這太厲害了。”

薛梨哭兮兮的一張臉,又被他逗笑了。

“明天不要來了。”陳西澤伸手撩了撩她被汗水潤濕的髮絲,“我們家有一個人賺錢就夠了。”

“明天我也不會來了,經理肯定辭退我。”

提起這個,薛梨扯了扯他的袖子,悶聲道,“陳西澤,經理說我還沒出身社會,太天真了。那如果是你的話,剛剛那種情形,你會道歉嗎?”

陳西澤斂了斂眸,毫不猶豫道:“會。”

“為什麼!”薛梨急切道,“明明沒有做錯,明明有監控,明明能夠把道理說清楚,為什麼還要委曲求全地低頭?”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我對抗過這個世界,摔得很慘。對不起三個字,有時候很難開口,有時候卻又很容易。”

這些沉重的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沉默了。

薛梨不知道他過去經曆過什麼,讓他放下少年的尊嚴和驕傲,輕飄飄地說出這三個字。

片刻後,陳西澤粗礪的指腹輕輕撫了撫小姑娘柔嫩的面頰,“對不起,你的男朋友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幫你撐腰,讓你揚眉吐氣。”

薛梨正要說這有什麼,卻聽他話鋒一轉,眼神也變得越發深摯——

“撐不了腰,男朋友可以幫你撐膝蓋。”

“下跪的事情我來做,小貓你要給我好好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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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不講理的地方。

頭套裡面,她委委屈屈地哭了,想著馬上就可以攢夠一千塊了,咬咬牙,隻能妥協。

就在那三個字脫口而出的霎那間,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身後。

陳西澤迎了上去,對經理道:“我代她道歉。”

經理認出了陳西澤,臉色微變,而捲髮女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陳…陳教練,您…您這是…”

“方競潼媽媽,恐怕我不能收您的孩子為徒,隻能請您另尋高明。”

捲髮女人急忙道:“陳教練,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學費這些…都好說啊。”

“射擊是一項危險的競技運動,性格急躁易怒的孩子不適合走這條路。”

“可你就因為這麼點破事,否定我的孩子,我還不能知道更具體的原因嗎。”

“更具體的原因…”陳西澤揉了揉哆啦A夢胖乎乎的大腦袋,“她是我女朋友。”

捲髮女人聞言,一把將小朋友薅了過來,厲聲斥責:“快跟陳教練道歉!你怎麼回事你…真是的,叫你改改你任性的壞毛病,不聽,現在好了!”

小朋友邊哭邊道歉,但陳西澤並不接受,冷漠地說:“方競潼同學不適合學習射擊,我永遠不會教他。”

說完,他拉著薛梨胖乎乎的小貓手,來到了走廊電梯間夾層邊,摘下了小姑娘笨重的頭套。

頭套裡,她哭得梨花帶雨,額頭汗津津的,劉海都快黏到一起了,眼淚鼻涕一起下來,別提有多狼狽了。

陳西澤從包裡抽出紙巾,給她擦了鼻涕,又給她擦眼淚,薛梨趕緊擋開他的手,悶聲說:“你換一張。”

男人輕笑了一聲,換了一張紙巾,給她擦了眼淚和額頭上的汗。

“不哭了。”他眼底不複過往的桀驁不馴,剩下的隻有溫柔和繾綣,“乖了。”

他不說還好,越說薛梨越委屈,扯著他的衣角,低頭啜泣著:“現在的人,真不講理。”

陳西澤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哄道:“知道了,我們小貓委屈了。”

“真的是…氣人。”

“彆氣了。”

“你就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我一直在安慰你。”

“我要別的安慰。”

他眉眼一挑,輕笑了下,吻上了她柔嫩的唇,溫柔地輾轉著,也安撫著她的情緒。他的指尖還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頜,一邊吻她,一邊把玩著她。

薛梨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情緒都沒有了,隻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溫暖的花海裡,微風綴吹拂著面頰,帶著清冽的香氣。

她喜歡陳西澤充滿她的世界的那種感覺,被他極致地占有,任由他在她的世界裡馳騁,而她全然包容他的一切。

隻是親吻,就有這樣的美好的感受,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有朝一日將自己的世界全然對他打開,那會是怎樣瘋狂的體驗。

鼻子癢癢的,薛梨止住了思緒,稍稍挪開了腦袋,陳西澤意猶未儘的湊過來,鼻尖蹭蹭她,還想繼續,薛梨慌張道:“我要流鼻涕了!”

他笑了,用紙巾給她擰了擰鼻子:“真行啊小貓,給我表演大變活人,我還以為你真的每天在家努力奮戰GRE。”

“我有奮戰啊,每天晚上都看著書睡著。”

“看三分鐘就睡著?”

“少看不起人,至少五分鐘!”

“這太厲害了。”

薛梨哭兮兮的一張臉,又被他逗笑了。

“明天不要來了。”陳西澤伸手撩了撩她被汗水潤濕的髮絲,“我們家有一個人賺錢就夠了。”

“明天我也不會來了,經理肯定辭退我。”

提起這個,薛梨扯了扯他的袖子,悶聲道,“陳西澤,經理說我還沒出身社會,太天真了。那如果是你的話,剛剛那種情形,你會道歉嗎?”

陳西澤斂了斂眸,毫不猶豫道:“會。”

“為什麼!”薛梨急切道,“明明沒有做錯,明明有監控,明明能夠把道理說清楚,為什麼還要委曲求全地低頭?”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我對抗過這個世界,摔得很慘。對不起三個字,有時候很難開口,有時候卻又很容易。”

這些沉重的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沉默了。

薛梨不知道他過去經曆過什麼,讓他放下少年的尊嚴和驕傲,輕飄飄地說出這三個字。

片刻後,陳西澤粗礪的指腹輕輕撫了撫小姑娘柔嫩的面頰,“對不起,你的男朋友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幫你撐腰,讓你揚眉吐氣。”

薛梨正要說這有什麼,卻聽他話鋒一轉,眼神也變得越發深摯——

“撐不了腰,男朋友可以幫你撐膝蓋。”

“下跪的事情我來做,小貓你要給我好好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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