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姣姣知道,這狀況看起來不樂觀,她更像是個闖入司天台,殺儘小祭司,企圖破壞法陣的罪魁禍首。
還恰好被司天監抓了個正著。
“我必須取回神霄令!”
是她的法器?
沐淩鶴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紀姣姣的雷木正在侵蝕皇家法陣的力量,說出來,誰會相信她無辜?
沐淩鶴掠身擋在陣前,落指便化成一道結界將她困住:“你已經被禁足長平殿,踏出一步都是抗旨,如此忤逆聖上是要武安侯府和你一起下罪嗎?”
紀姣姣將紅繩縛成靈結,旋身擲出八枚五帝錢,結印一震,瞬間震碎了阻擋結界。
“我父親也不會因為莫須有的汙名就俯首認罪,你若是還想護陣,就得讓我破陣!”
沐淩鶴對神霄令一無所知,紀姣姣卻能感應到陣法中有另一股強大的玄力在吸引著雷木。
非常不妙。
沐淩鶴冷嗤:“荒謬,你根本不知道這裡蘊藏著什麼!要破陣,就得從本座的屍體上踏過!”
這是曆任司天監的職責所在。
紀姣姣連忙翻身躲避,捲住他的寬大袖袍,一記迅捷猛拳砸的他眼冒金星,桃木劍轉過指尖,“嘶”地擦破沐淩鶴的頸項。
他大驚,折劍反掌擊退紀姣姣,恰將她推到了陣法的道門上,紀姣姣唇角一勾,方纔擲出的五帝錢瞬間爆裂,眨眼功夫,她匿身鑽入了護國陣中。
沐淩鶴瞠目結舌。
“沐淩鶴你瘋了,竟敢放她入陣!”皇帝等人聽聞司天台出事急忙趕來,就看到紀姣姣竄進了陣中,“連個黃毛丫頭都阻止不了,你當什麼司天監!”
護國陣本身具有排他性,不可能輕易讓個活物這麼簡單的進入,除非——
沐淩鶴看向半空中被雷電包裹的令牌。
是這神霄令在助她!
“陛下!如今護國陣的屏障破裂,能量不穩,恐怕今夜有異無法保護整個皇宮,還請您調遣京畿營和禦林前來護駕。”沐淩鶴第一時間想到的,依舊是皇帝的安危。
護國陣出了差池,整個皇宮就沒有任何道法的助力,妖魔鬼怪便能輕而易舉的襲擊。
皇帝怒目:“少廢話!你還不快進去將那罪女捉拿,今日不是你死便是她亡!”
“是。”
沐淩鶴腕間流光縈轉,消失原地。
皇帝的確氣急敗壞,剛纔精兵還來彙報說,紀姣姣老老實實在長平殿裡打坐,結果呢,她早跑來司天台搞破壞!
一定是——一定是對被禁足心懷不滿,又因他們遷怒謝偃之事而來攪動法陣!
用點障眼法就將皇家戲耍的團團轉。
簡直豈有此理!
“來人,將禦書房外那些替他們求情的大臣,全部轟到偏殿關起來,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福公公“啊”了聲,這是監禁臣子啊?
“陛下……這是不是……”
“他們不是不願走嗎,那朕就留下他們,看看這些老骨頭到底有多硬!”
“是,那現在要不要調遣京畿營來保衛京城?”
“朕會怕這危言聳聽的話?難道護國陣破了,朕就會在今夜命喪黃泉不成?!”
皇帝急怒攻心,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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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怒目:“少廢話!你還不快進去將那罪女捉拿,今日不是你死便是她亡!”
“是。”
沐淩鶴腕間流光縈轉,消失原地。
皇帝的確氣急敗壞,剛纔精兵還來彙報說,紀姣姣老老實實在長平殿裡打坐,結果呢,她早跑來司天台搞破壞!
一定是——一定是對被禁足心懷不滿,又因他們遷怒謝偃之事而來攪動法陣!
用點障眼法就將皇家戲耍的團團轉。
簡直豈有此理!
“來人,將禦書房外那些替他們求情的大臣,全部轟到偏殿關起來,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福公公“啊”了聲,這是監禁臣子啊?
“陛下……這是不是……”
“他們不是不願走嗎,那朕就留下他們,看看這些老骨頭到底有多硬!”
“是,那現在要不要調遣京畿營來保衛京城?”
“朕會怕這危言聳聽的話?難道護國陣破了,朕就會在今夜命喪黃泉不成?!”
皇帝急怒攻心,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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