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天台附近守衛甚少。
“你們是什麼人?”
小祭司看到陌生來者,還沒來得及阻撓,就被端木棲一劍削去了項上人頭。
現在可沒時間和這些嘍囉蘑菇。
兩人踏著鮮血進入了內殿,還未見到陣法就已經能感受能量波動。
“這就是護國陣嗎?”端木棲感受著指間流動,“聽說這裡有八重鎖保護著陣法運行,要打開恐怕不容易。”
但端木旻有信心。
他們端木一族起源東南巫術,慢慢發展壯大成為東歧的核心領導力量,自有過人的本事!
他口中默唸,揚出靈符,一根蛇頭虎尾的金絲長鞭乍現手中。
撚指起咒時,長鞭熠熠發光。
他猛力劈向道鎖。
沒想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彈,動盪能量驟然暴漲,將兩人一同擊飛!
端木旻嘔出口鮮血不敢置信,他斷了一根肋骨。
低頭看去,手指上纏繞的黑霧刹那消散。
這……這絕對不是沐淩鶴的護陣法,這股力量竟然帶著邪氣,莫非裡面……關著什麼邪門東西!
而且,還是個活物。
端木旻因為這認知感到毛骨悚然。
大晟皇族難道在用邪物煉陣?!
“國主……這裡頭有問題!”端木棲也察覺了,他擦去嘴角血痕,連忙上來攙扶。
“無妨,不管裡面是什麼東西,哪怕打不開,小王也絕不讓他們好過!”端木旻起身,從袖中摸出一個錦盒,“為紀小姐準備的聘禮,現在,該送還給她了。”
他將錦盒砸向法陣,長鞭劈去!
呯。
盒子四分五裂,裡面掉落出一塊雷木,正是當初白霓所獻。
端木旻知道,這木牌擁有巨大的玄力,他無法打開、無法使用就一無是處,但不代表不能利用它來引發大晟的恐慌。
隻要陣法出了差池,大晟皇族就是一群廢物。
他要雷木與陣法相抵,看看,究竟誰會分崩離析!
黑霧纏繞住木牌,符文猝然嶄亮。
那瞬,陰雲籠下,天上地下皆雷聲隆隆,如同千軍萬馬自遠方奔騰而來!
洶湧如潮的能量撼動了整個皇城!
紀姣姣和謝偃自然也感覺到了。
“這是什麼?”
“是司天台。”紀姣姣認識這股波動,“東歧人想利用你引起皇城混亂,他們的目標其實是護國陣!”
“就憑那兩個使者?”怎麼可能動的了陣法。
“那不是使者。”紀姣姣恍然大悟,端木棲在禦花園中受辱,他下意識看向那個文使。
就好像那人的地位比他還要崇高。
隻有一個解釋。
“王爺……”她想要提醒。
謝偃已經瞭然:“本王明白,你先去司天台。”
從他眼裡又看到了熟悉的信心和自負,紀姣姣點頭,躍身離去。
司天台血流成河。
因為雷木的強大玄力,整個陣法的外部屏障竟已全部破裂,詭異的能量正在中間凝聚,侵滿邪氣的黑煙如同龍吸水一般連接著大地和蒼穹,不斷盤旋。
而被包裹在其中的,正是那塊雷木。
耀耀金光不斷閃爍,就好像,法陣中也有什麼東西在和它呼應著、汲取著玄力。
“神霄令?!”
紀姣姣驚愕,但一想也對,她本就懷疑其中一塊遺落東歧,沒想到使者竟將它用在了這地方!
她落符成術,想要打破陣法禁錮,奪回令牌。
啪。
她的手被人扼住。
“紀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正是趕回來的沐淩鶴。
“就憑那兩個使者?”怎麼可能動的了陣法。
“那不是使者。”紀姣姣恍然大悟,端木棲在禦花園中受辱,他下意識看向那個文使。
就好像那人的地位比他還要崇高。
隻有一個解釋。
“王爺……”她想要提醒。
謝偃已經瞭然:“本王明白,你先去司天台。”
從他眼裡又看到了熟悉的信心和自負,紀姣姣點頭,躍身離去。
司天台血流成河。
因為雷木的強大玄力,整個陣法的外部屏障竟已全部破裂,詭異的能量正在中間凝聚,侵滿邪氣的黑煙如同龍吸水一般連接著大地和蒼穹,不斷盤旋。
而被包裹在其中的,正是那塊雷木。
耀耀金光不斷閃爍,就好像,法陣中也有什麼東西在和它呼應著、汲取著玄力。
“神霄令?!”
紀姣姣驚愕,但一想也對,她本就懷疑其中一塊遺落東歧,沒想到使者竟將它用在了這地方!
她落符成術,想要打破陣法禁錮,奪回令牌。
啪。
她的手被人扼住。
“紀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正是趕回來的沐淩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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