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姣姣對謝偃雷厲風行的做法很是欣賞。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疑慮。
“我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高謙身上有捉妖袋,而我爹被擒的林外又設了幻陣,這些都說明,顧家背後肯定認識什麼道門中人,但是從頭到尾這個人就沒有現身過,像是特地把自己摘除在顧家之外,你查過所有人了嗎?”
“顧嘯膝下一子兩女,女兒早已出嫁,有數年未回,顧彥就是他的繼承人。”謝偃想了想,“你若是擔心,本王派人去他老家查查家底。”
十八代祖宗都給你翻出來那種。
紀姣姣點點頭,這男人分憂解難著實有一手。
紀淵暫時地留守西南,所以她和謝偃先行回京。
剛到京城,紀姣姣就在城門口下了馬車。
她許久沒關注生意了,打算去吉祥鋪轉轉。
沒想到鋪子門口圍了不少人。
裡頭叫叫嚷嚷的,居然是林頌,也就是林遙的那個賭鬼大哥。
“喲,五小姐回來了,來的好,我是來求符的。”
“什麼符?”
“大發橫財符,你手底下的人說,吉祥鋪不賣這玩意。”
“的確沒有。”
心思不正的邪
林頌一聽不樂意了:“沒有你開什麼店,這算招搖撞騙了吧!”
紀姣姣面不改色:“你怎麼不說想做玉皇大帝呢,難不成還是全天下的寺廟道觀合夥起來忽悠你?”
周圍發出鬨笑,世上如果有隨隨便便就能發財五百萬的符,那還要人乾啥活。
林頌氣的面色赤紅,拂袖而去。
紀姣姣看的出來,這個人心術不正,印堂燻黑,現在氣運值爆低,想必是賭錢賭的當褲子了,別說正財,就是偏財都發不了一點,還不學好整日沉迷!
她吩咐熊大熊二:“別忙活了,快去洗手洗臉。”
“啊,為啥?”
“林公子渾身黴運,沾上那麼一點都得倒黴好幾天。”
熊大熊二立馬跑進屋裡端水盆,別說他們,就連吉祥鋪門口看熱鬨的人都一鬨而散,個個忙著回家洗澡去晦氣。
紀小姐金口一開,誰敢不信啊!
羞憤離開的林頌啐了口唾沫,他這段時間把林遙的私房錢都給偷出來賭了,還不敢跟家裡老爹說外頭欠著一萬八呢。
他一定隻是一時的倒黴!
思來想去,從鞋底抽出最後兩張銀票,正要進賭坊去拚一拚,突然就撞上了個道人。
蟬紋長跑的人紋絲不動,林頌卻摔了個跟頭。
銀票飛了出去。
“你是什麼……”
“林公子。”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那人將飛舞的銀票抓下,神秘一笑:“公子想要求財?”
“對對對。”
“我有法子,別說一萬八千兩,就是八萬八千兩,也能讓你輕鬆到手。”
林頌一聽兩眼放光。
“你說的可是真話,若能贏得八萬兩,我願為道長赴湯蹈火。”
“我隻要林公子幫一個小忙。”
“說定了!”
兩人肩並肩進了賭坊。
另一頭,謝偃已匆忙進宮。
皇帝早就在禦書房候著了。
這次泉州平亂賑災,禦王一人挑了大梁。
但,皇帝的臉色並不好。
臣子們的進言就不說了,桌上還擺著幾道黃繩折,一看就是來自霖王。
霖王乃是當今太後的親侄兒,都是位高權重的外戚。
恐怕也是聽說禦王三下五除二,連個氣都沒通就把勇軍侯給砍了,西南地區的軍隊愣是鬨都不敢鬨一下。
這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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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紋長跑的人紋絲不動,林頌卻摔了個跟頭。
銀票飛了出去。
“你是什麼……”
“林公子。”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那人將飛舞的銀票抓下,神秘一笑:“公子想要求財?”
“對對對。”
“我有法子,別說一萬八千兩,就是八萬八千兩,也能讓你輕鬆到手。”
林頌一聽兩眼放光。
“你說的可是真話,若能贏得八萬兩,我願為道長赴湯蹈火。”
“我隻要林公子幫一個小忙。”
“說定了!”
兩人肩並肩進了賭坊。
另一頭,謝偃已匆忙進宮。
皇帝早就在禦書房候著了。
這次泉州平亂賑災,禦王一人挑了大梁。
但,皇帝的臉色並不好。
臣子們的進言就不說了,桌上還擺著幾道黃繩折,一看就是來自霖王。
霖王乃是當今太後的親侄兒,都是位高權重的外戚。
恐怕也是聽說禦王三下五除二,連個氣都沒通就把勇軍侯給砍了,西南地區的軍隊愣是鬨都不敢鬨一下。
這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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