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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誅殺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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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說著,哭得不能自已,沒過多久便嚶嚀一聲昏死了過去。

皇上蹙眉,連忙抱著婉妃,讓人請太醫。

太醫診脈,說婉妃是傷心過度,氣急攻心所致。皇上安撫了婉妃一番,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他會親自督促大理寺辦案。

皇上回了承鑫宮,當即便讓人去招端王和蘇源過來。

端王一臉悲痛地走進來,還沒說完,已經控製不住流下了一滴傷心的眼淚。

“父皇,兒臣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這麼突然。嘉榮她……雖然近日是有些囂張跋扈,可她到底是南儲公主。有人敢冒著觸犯皇室權威,也要對嘉榮動手,那人分明是不將父皇放在眼裡。”

提起這個,皇上就生氣。

端王的這番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再怎麼說,嘉榮都是他的女兒。有人膽敢,明目張膽地毒殺皇室中人,這是在公然向他這個皇帝挑釁嗎?

他目光深沉地看向蘇源,沉聲問:“案件可有什麼進展?朕清清楚楚記得,婉妃撥了十多個護衛,一直護在嘉榮身邊。嘉榮出事後,那十多個護衛呢?他們在哪裡?”

蘇源跪在地上,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立即回道:“回陛下,那十多個護衛不知所蹤。微臣讓人翻遍了整個京都城,都沒找到他們的蹤跡……”

皇上眼底滿是怒意,他狠狠地掃落手邊案桌上的茶盞。

“查,給朕去查……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朕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另外,傳朕旨意下去,這十個護衛玩忽職守,導致公主被人殺害,觸犯我南儲皇室巍峨皇權,特誅殺九族……以此彰顯,我南儲皇權巍峨,絕不容人肆意挑釁……”

不管這十個護衛是生是死,他都要以此殺雞儆猴,讓那殺了嘉榮的幕後凶手好好看看,他天子發怒,是如何的浮屍百裡的。

這一道聖旨下去,可謂是掀起了一波巨大的腥風血雨。

無數的人掉了腦袋,無數的家庭遭此大劫,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一時間,京都城的百姓人人自危,紛紛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殺了公主。

到底是誰,膽敢有膽子,敢觸犯皇權,殺害皇室中人。

婉妃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她拖著病體,跪在皇上的面前,主動將矛頭對準了蕭廷宴與將軍府。

“陛下,有件事,臣妾必須得稟告。昨日嘉榮她入宮,想要求見陛下,其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稟告陛下。”

“誰知,臣妾得知你寵幸了雪貴人,一時間有些衝動,就沒提起嘉榮的那件事。現在臣妾仔細想想,或許能給陛下,查出殺害嘉榮的凶手,提供一些線索……”

皇上放下手中的摺子,抬頭看向婉妃。

他站起身來,想要攙扶婉妃起身,豈知婉妃卻通紅著眼睛搖頭:“嘉榮死了,臣妾難受的厲害。陛下,你就讓臣妾跪著,讓臣妾為她做一些事情吧。”

“臣妾沒有女兒,這段時間是真的將嘉榮當做女兒看待的。她就這樣突然走了……臣妾心裡實在是痛不欲生。”

皇上看著婉妃哭泣,他一顆心柔軟得不像話。

到底是自己寵愛過的女人……

他不顧婉妃的拒絕,堅決地拉她起來,而後讓人賜座。

他拿了帕子,輕柔著動作給婉妃擦拭眼淚。

“有什麼話慢慢說……朕一定會給嘉榮報仇,不會讓她慘死的。”

婉妃破涕而笑,依偎進了皇上的懷裡。

而後,她就說起了昨日嘉榮奉命去將軍府拿人,卻被蕭廷宴阻撓的事情。

皇上不由得微微一怔:“宴王真的當場就讓人打了嘉榮?”

“對啊,宴王不但阻止嘉榮緝拿將軍府的人,更是打了嘉榮,耍了好大一通威風。他再是皇叔,嘉榮也是一國公主……他讓一個奴才,這樣羞辱嘉榮,實在是有些過分。”婉妃憤憤不平道。

皇上眯眸,眼底掠過幾分精光。

“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宴王又當場殺了幾個禁衛軍……嘉榮嚇死了,不敢再與他硬碰硬,當即便帶著人離開入宮。陛下,臣妾懷疑,嘉榮的死,應該和宴王有關……甚至與將軍府也脫不了關係。”婉妃臉色凝重的說道。

皇上的眼底掠過幾分怒意。

“宴王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嘉榮是聽命辦事,他居然二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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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讓人打了嘉榮,又殺了朕的禁衛軍。他這是分明,不將朕放在眼裡了啊……”

“來人,立即宣宴王入宮,朕要好好問一問,他到底想乾什麼,是想造反嗎?另外,吩咐蘇源那裡,讓他將調查重點都放在宴王與將軍府那邊……嘉榮的死,和他們絕對脫不開關係。”

婉妃眼底掠過幾分笑意,如果能用嘉榮的死,來扳倒宴王和將軍府,倒也不算是一件好事。

希望端王和蘇源能夠給力一些,不要浪費這個千載難逢扳倒宴王的機會。

……

蕭廷宴接到皇上的傳召時,不覺得有任何的意外。

他眼底掠過幾分暗芒,讓人沐浴更衣,朝著朝服便動身入宮。

在馬車上時,路神醫欲言又止地看向蕭廷宴問:“王爺,嘉榮公主的死……”

蕭廷宴知道他想問什麼,他打斷他的話立即回道:“她的死與本王無關……事實上,本王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殺了嘉榮。”

路神醫這才鬆了口氣,他一再提醒:“王爺,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可不能衝動啊。一定要慢慢的來……”

他突然想到什麼,不由得蹙眉問:“王爺,這嘉榮公主,該不會是將軍府的人殺的吧?”

蕭廷宴搖頭,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拇指上戴著的翡翠扳指。

“也不是將軍府的人。我們的人,日夜不停地守在將軍府外,若是他們有什麼動靜,本王肯定會收到訊息。”

路神醫滿眼都是迷惘困惑:“那到底是誰殺了嘉榮?她除了與將軍府結仇,還得罪了其他的仇家嗎?”

這似乎是一個謎團,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蕭廷宴沉眸,他也想不出,到底是誰殺了嘉榮。

不過,他倒是覺得,會有人藉此,想要將這個黑鍋扣到他的頭上,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提前做好準備。

蕭廷宴扭頭看向施隸:“都準備好了嗎?”

施隸點頭:“王爺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好……”蕭廷宴之後便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路神醫也不再詢問什麼,打擾王爺休息。

大概半個時辰,馬車入了到了宮門口。

蕭廷宴跳下馬車,徑直進了皇宮,前往承鑫宮。

他到的時候,皇上還在安撫著婉妃的情緒,看到這一幕,蕭廷宴挑眉,眼底掠過幾分詫異。

沒想到,嘉榮的死,倒是讓婉妃重新獲得了皇上的恩寵?

不得不說,婉妃倒真是有幾分手段。

皇上看到蕭廷宴來了,當即便沉了臉色。

“廷宴,你來了?關於嘉榮的死,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蕭廷宴挑眉,勾唇笑著看向皇上。

“皇兄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不必拐彎抹角。”

皇上看著他這種風輕雲淡的態度,他心裡莫名的漫上幾分無名之火。

他沉著臉龐,看著蕭廷宴。

“廷宴,朕且問你,嘉榮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蕭廷宴嗤然一笑,他眼底掠過幾分冷意。

“若臣弟說,沒有任何關係,你會信嗎?”

婉妃按捺不住了,立即揚聲道:“宴王,你以為你嘴巴一張,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你昨天帶人,不但阻撓嘉榮緝拿將軍府的人,你居然還讓人打她。她可是一國公主,你如此不給她臉面,豈不是在打陛下的臉?”

“嘉榮傷了將軍府的人,你打了她還不解氣,所以就派人,在深夜時分截了她的馬車,將她掠至京都城外,活生生將她給掐死了。也不知道,嘉榮這孩子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情況。她肯定是非常的痛苦無助……哭喊著要父皇救命呢。”

皇上聽了,忍不住眼睛泛紅。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蕭廷宴:“廷宴,事到如今,你還要推卸責任,不肯承認,是自己殺了嘉榮嗎?”

蕭廷宴隻覺可笑至極。

他不由得嗤笑一聲:“皇兄。你這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將嘉榮的死,怪在臣弟身上了?大理寺還沒查清楚,事情的起因,你就因為婉妃的三言兩語,就這麼定了臣弟的罪?”

“倘若父皇還活著,估計得被你氣得詐屍不可。”

皇上的眼底滿是惱意:“你……你放肆。”

婉妃怒極,指著蕭廷宴斥道:“蕭廷宴你真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

蕭廷宴冷笑著回嗆:“囂張跋扈的人,難道不是婉妃娘娘嗎?依我看,嘉榮的死,應該是婉妃你的手筆纔是。你藉著嘉榮與我的對峙,想要藉著她的死,從而打壓我。”

婉妃氣得眼睛發紅,她胸膛不停地劇烈起伏。

“你……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蕭廷宴斂下嘴角的笑意,眼底掠過幾分寒芒。

“婉妃也知道,空口無憑的事情,是叫血口噴人呢?那你剛剛,當著我的面,在皇上面前上我的眼藥,難道就不是血口噴人?”

婉妃被懟的,一時啞口無言。

她有些無措地看向皇上。

皇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被蕭廷宴冷著臉打斷:“皇兄,臣弟勸你在說什麼話前,一定要好好斟酌清楚了再說。你身為一國之君,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下,就輕易斷定旁人的罪,是不是太過草率,太過兒戲了?”

“你們想要將嘉榮的死,推到我身上,那就拿證據來,讓我乖乖閉嘴。若是沒有證據,你們就這樣空口白牙的汙衊,想要讓我認罪,那不能夠。想必,我北地十萬多將士與百姓,恐怕也不會答應吧。”

婉妃扯著皇上的衣袖,恨恨的說道:“皇上,蕭廷宴真的是太狂妄了。他現在,是一點也不將你放在眼裡了嗎?”

“他居然還拿北地的十萬兵力,來威脅你,真是豈有此理。”

蕭廷宴冷冷的凝著婉妃,眼底殺意不停的閃爍。

皇上心裡極為不痛快。

這麼多年,蕭廷宴對他一直都挺恭順的。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日的蕭廷宴,態度居然會如此的強硬。

他還沒說什麼呢,他的反應就如此之大。

一句頂著一句,每句好像都帶著火藥味……

就在這時,周公公神色不明的從外面入內稟告:“陛下,惠妃娘娘在殿外求見……”

皇上蹙眉,眼底掠過幾分不耐:“這個時候,她來乾什麼?”

婉妃陡然站起身來,連忙衝著皇上道:“皇上,你趕緊讓人將惠妃姐姐帶進來……嘉榮可是她的女兒,是從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嘉榮如今慘遭身死,想必她這個母親,肯定是非常傷心的。”

“惠妃姐姐肯定是聽說宴王這個罪魁禍首來了,所以就想著要為嘉榮報仇呢。”

皇上冷冷的瞥了眼蕭廷宴,而後他讓人請惠妃入內。

豈知,惠妃進來倒不是問罪蕭廷宴的,而是請求皇上去看一看蕭玄明。

皇上不由得一怔,婉妃眼底更是掠過幾分詫異。

她走到惠妃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掌。

“惠妃姐姐,明王是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聽說嘉榮沒了,他一時傷心,就傷了身體?”

惠妃有些畏懼婉妃,對於她的靠近,她控製不住的後退幾步。

她幾乎都不敢看婉妃的眼睛。

“明兒不是為了嘉榮傷的身體,而是嘉榮昨天晚上,拿著匕首捅了明兒一刀。本來,太醫已經看過了,可是,今天明兒的傷情突然惡化。”

婉妃一怔,倒是沒想到,昨天居然還發生了這件事?

嘉榮捅了蕭玄明?這怎麼可能……

就嘉榮那個草包,她會有膽子,去捅自己的親哥哥?

皇上也是沒想到,嘉榮居然傷了蕭玄明,他蹙眉眼底掠過幾分擔憂:“明王現在如何了?太醫難道就沒法子救他?”

惠妃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淌下來,她緩緩的搖頭:“太醫說,明兒傷的太深,恐怕凶多吉少。”

“臣妾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嘉榮那個逆女,她不顧兄妹情意,毫不猶豫的傷了明兒,我真恨不得從來就沒有過這個女兒。”

婉妃皺眉,她不讚同的回了句:“惠妃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本宮看嘉榮倒是挺乖巧,挺聽話的啊。她不可能會做出殺害自己哥哥的事情……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惠妃攥著拳頭,她慢慢的抬起頭來,怔怔地看向婉妃。

十多年過去了,婉妃依舊貌美如花。而她呢,在冷宮磋磨十多年,早就生了白髮,她的一輩子早就毀了。

而毀了她人生的人,還獨得盛寵,高高在上享受著那獨一無二的榮華富貴。

憑什麼啊。

她被害的這麼慘,就連她的女兒,也因為婉妃而死了。趙婉兒,她憑什麼還能獨善其身,全身而退?

惠妃的心裡漸漸的湧出一些恨意。

原本她是怕婉妃的,如今被恨意充斥著,倒也沒那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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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嘉榮的死,應該是婉妃你的手筆纔是。你藉著嘉榮與我的對峙,想要藉著她的死,從而打壓我。”

婉妃氣得眼睛發紅,她胸膛不停地劇烈起伏。

“你……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蕭廷宴斂下嘴角的笑意,眼底掠過幾分寒芒。

“婉妃也知道,空口無憑的事情,是叫血口噴人呢?那你剛剛,當著我的面,在皇上面前上我的眼藥,難道就不是血口噴人?”

婉妃被懟的,一時啞口無言。

她有些無措地看向皇上。

皇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被蕭廷宴冷著臉打斷:“皇兄,臣弟勸你在說什麼話前,一定要好好斟酌清楚了再說。你身為一國之君,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下,就輕易斷定旁人的罪,是不是太過草率,太過兒戲了?”

“你們想要將嘉榮的死,推到我身上,那就拿證據來,讓我乖乖閉嘴。若是沒有證據,你們就這樣空口白牙的汙衊,想要讓我認罪,那不能夠。想必,我北地十萬多將士與百姓,恐怕也不會答應吧。”

婉妃扯著皇上的衣袖,恨恨的說道:“皇上,蕭廷宴真的是太狂妄了。他現在,是一點也不將你放在眼裡了嗎?”

“他居然還拿北地的十萬兵力,來威脅你,真是豈有此理。”

蕭廷宴冷冷的凝著婉妃,眼底殺意不停的閃爍。

皇上心裡極為不痛快。

這麼多年,蕭廷宴對他一直都挺恭順的。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日的蕭廷宴,態度居然會如此的強硬。

他還沒說什麼呢,他的反應就如此之大。

一句頂著一句,每句好像都帶著火藥味……

就在這時,周公公神色不明的從外面入內稟告:“陛下,惠妃娘娘在殿外求見……”

皇上蹙眉,眼底掠過幾分不耐:“這個時候,她來乾什麼?”

婉妃陡然站起身來,連忙衝著皇上道:“皇上,你趕緊讓人將惠妃姐姐帶進來……嘉榮可是她的女兒,是從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嘉榮如今慘遭身死,想必她這個母親,肯定是非常傷心的。”

“惠妃姐姐肯定是聽說宴王這個罪魁禍首來了,所以就想著要為嘉榮報仇呢。”

皇上冷冷的瞥了眼蕭廷宴,而後他讓人請惠妃入內。

豈知,惠妃進來倒不是問罪蕭廷宴的,而是請求皇上去看一看蕭玄明。

皇上不由得一怔,婉妃眼底更是掠過幾分詫異。

她走到惠妃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掌。

“惠妃姐姐,明王是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聽說嘉榮沒了,他一時傷心,就傷了身體?”

惠妃有些畏懼婉妃,對於她的靠近,她控製不住的後退幾步。

她幾乎都不敢看婉妃的眼睛。

“明兒不是為了嘉榮傷的身體,而是嘉榮昨天晚上,拿著匕首捅了明兒一刀。本來,太醫已經看過了,可是,今天明兒的傷情突然惡化。”

婉妃一怔,倒是沒想到,昨天居然還發生了這件事?

嘉榮捅了蕭玄明?這怎麼可能……

就嘉榮那個草包,她會有膽子,去捅自己的親哥哥?

皇上也是沒想到,嘉榮居然傷了蕭玄明,他蹙眉眼底掠過幾分擔憂:“明王現在如何了?太醫難道就沒法子救他?”

惠妃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淌下來,她緩緩的搖頭:“太醫說,明兒傷的太深,恐怕凶多吉少。”

“臣妾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嘉榮那個逆女,她不顧兄妹情意,毫不猶豫的傷了明兒,我真恨不得從來就沒有過這個女兒。”

婉妃皺眉,她不讚同的回了句:“惠妃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本宮看嘉榮倒是挺乖巧,挺聽話的啊。她不可能會做出殺害自己哥哥的事情……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惠妃攥著拳頭,她慢慢的抬起頭來,怔怔地看向婉妃。

十多年過去了,婉妃依舊貌美如花。而她呢,在冷宮磋磨十多年,早就生了白髮,她的一輩子早就毀了。

而毀了她人生的人,還獨得盛寵,高高在上享受著那獨一無二的榮華富貴。

憑什麼啊。

她被害的這麼慘,就連她的女兒,也因為婉妃而死了。趙婉兒,她憑什麼還能獨善其身,全身而退?

惠妃的心裡漸漸的湧出一些恨意。

原本她是怕婉妃的,如今被恨意充斥著,倒也沒那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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