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從你這裡借一筆錢,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恩小言小聲說道。
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第一次問人借錢。
沒說出口之前,有些緊張。
說出口後,卻發現更緊張了,還有些窘迫。
可能是怕被拒絕,其實蠻丟臉的。
聞言,肖遷向來陰鬱的眉眼,揚了揚。
笑意在他眼中盛開!
“好!”他點頭。
聞言,恩小言心頭的那種拘謹瞬間消失。
“其實怪不好意思的,和你並不是很熟,就問你借錢。”恩小言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事,你救了我奶奶,對我們家有大恩。”肖遷說道。
恩小言聞言,驚恐的搖頭:“這個話你可不能亂說!”
“我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救奶奶!”恩小言小臉一白:“別人的功勞,我可不能亂領,會遭雷劈的!”
看著她那極力反駁的樣子,可愛極了。
肖遷頓時有種心都被她萌化了的感覺。
她還真是一個千變萬化,既可愛,又高深莫測的人。
“是我想多了!”肖遷承認道:“你要借多少?”
“目測可能需要先借兩百萬。”恩小言扯唇,那種尷尬感又湧了上來。
一開口就是兩百萬,其實太多了。
可她有什麼辦法,她得買藥材回來配製藥丸,治喬爺爺的病。
還需要啟動資金賺更多的錢回來,要儘快地鞏固自己的經濟地位,壯大自己的勢力。
一開始她還想著讓喬慕寒找到小表妹,直接從小表妹那裡買藥,還能通過小表妹聯絡上師兄和師姐。
但小表妹現在假死,明顯是想要暫時的消失,沒有人能找到她了。
“好!”肖遷爽快的答應,其實巴不得她多借一些。
才借兩百萬,他還是有些失落的。
見他答應得這麼快,恩小言眼睫顫了顫。
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謝了!”
早知道他這麼好說話,剛剛就不用那麼緊張和不好意思了。
“我這裡有張卡,裡面有些錢,你先拿去,如果不夠用,你再問我要。”肖遷把單肩包裡的卡遞給她。
恩小言接過來,財迷的笑了:“謝了,我會給你算高利息的。”
要不是她現在實在弄不到錢,她也不會想著借肖遷的錢。
唉,明明身邊有一個超級富豪老公,明明是替他爺爺治病,卻還要自己在這裡厚著臉皮借錢!
“走吧,快上課了!”肖遷輕笑著說道。
“好!”恩小言發現他的聲音有些變了,不像之前那般陰鬱,一開口就透著濃濃的不開心。
現在,他的聲音輕快,還帶著幾分溫柔。
難道是因為他奶奶的病好了?
她點頭,正要往校門口走,身上背的包卻突然被他拿走。
她回頭,正對上他那雙帶笑的眼:“我幫你拿!”
“哦,好!”恩小言感謝的點點頭。
一進教室,同學們就圍了過
“小言,我給你帶了早餐。”有個男同學拿了一個漢堡和一杯牛奶,遞到她的面前。
“漢堡不健康,怎麼能吃這個。小言,看我給你帶的,三明治夾大蝦,保管你吃了還想吃。”另一個女同學直接把送漢堡的同學擠到一邊去。
“……”
恩小言昨晚沒睡好,早上又起得匆忙,還真沒吃早飯,現在看著大家的熱情,不好意思拒絕。
她伸手,全都接了過來。
“這樣,我每樣都吃點!”她笑眯了眼,燦爛的笑容在她臉上,如萬丈光芒一般,耀眼而奪目。
恩流流在一旁看著被大家圍著團寵的恩小言,恨得直咬牙。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以前人人厭惡的草包,現在變成了團寵!
會不會她從哪裡學了什麼邪術,迷惑了大家的心?
想及此,恩流流眉頭一擰,和身旁坐著的蔣琴琴小聲道:“放學後,我們去找你奶奶認識的那個仙娘婆!”
蔣琴琴昨天重重地摔那一下,到現在嘴唇還是腫著的,還有淤血。
聞言,她頓時明白過來:“好!”
兩人一拍即合,就等著那個仙娘婆可以煞煞恩小言的威風,最好讓恩小言就此死掉!
恩小言每樣早餐都吃了幾口,一旁的肖遷見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食量驚人,不由地蹙眉擔心起來。
“你,應該吃太多了吧?”他說道。
恩小言現在這具身體沒有飽腹感,但卻可以嚐到美食的味道,再加上大家的一片熱情,她一時都忘記量超了。
“哦,對!”她傻乎乎地應了聲後,用紙巾擦嘴。
大家本來正陶醉在她啃吃東西的可愛模樣中,一個個的心都被萌化了,突然被叫停,眼中都不由地劃過一抹失落。
但想及她的確是吃太多了,卻完全沒數的樣子,大家心頭又不由地添上了一份老母親老父親的心思。
“都怪你們,以後不許再給我們家小言言帶這麼多吃的來了!”有一個女同學驕橫地指著其他同學說道。
“明明是你夾的大蝦太多了,而且你帶的早餐最多。”有同學回懟她道。
“……”
見大家因為帶早餐的事快要吵起來了,恩小言捲翹的眼睫顫了顫,突然打了一個嗝,還很響。
頓時,大家都安靜了。
一雙雙眼齊齊看向她:“還真吃撐了!”
“水啊!”有人叫著。
立刻有人拿過小言的水瓶,去接溫水。
“我這裡有助消化的藥!”有人從書包裡掏出助消化的藥,讓恩小言趕緊吃下去。
一個個緊張的樣子,就像是看到自家小嬰兒吃撐了,擔心又自責。
恩小言接過助消化的藥,喝了一口水,吞下。
她揚唇,恬靜的小臉上,笑意盎然:“我沒事噠,你們不用太緊張。”
她突然有種,這些同學們都把她當小憨仔來寵的感覺,從他們的眼裡,她看到了那濃濃的操心和關切。
“不如這樣,我們分工,每天輪流著給小言帶早餐。”有同學提議道。
“好,就這樣決定了!”這個同學的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可。
“那我們抓號,從一到三十一號,誰抓到幾號,就幾號送。”同學提出建議道。
很快,大家便開始抓號,抓到三十一號的娃,一下子苦下了臉:“這個月根本沒有三十一號,這不坑爹嘛!”
肖遷看著這些同學們的熱情,雖然早就見識到大家對小言的團寵,但此刻還是不得不驚歎,她真的太討人喜歡。
和她相處,就會奇怪的覺得她是一個超萌超軟的小妹妹,很容易激起大家的保護欲不說,還有種像是激發每個人心中父性和母性的感覺。
她真的是一個超級超級奇怪,又超級超級惹人愛的人。
這一上午的課,恩小言又在課堂上補覺。
中午剛放學,就有同學過來圍住她,要帶她一起去吃飯。
“我爸找我有點事,我去不了了!”恩小言小臉揪成一團,像是沒能和大家一起吃飯,很失望的樣子。
見狀,大家立刻安慰道:“沒事,今天不能一起吃飯,明天可以一起的嘛,你先去找你爸爸吧!”
“那我走了!”恩小言從桌洞裡拿過單肩包,衝大家咧嘴一笑,揮手告別後,便往教室外面跑去。
從學校出來,恩小言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醫院。
從肖遷那裡借的錢,她可以買藥材來配製治癌的藥物,但最快也要五天,而喬老爺子的病情惡化太快,等不起。
所以她隻能掐著時間,冒險再去給喬老爺子鍼灸,不然老爺子可能一個小時後,就會真的身亡,再也救不過來了。
加護病房裡,喬老爺子還處於暈迷中,但各項生命體怔算是正常。
喬慕寒並沒有在病房裡,裡面隻有護士長在守著。
她推門進去,護士長看到她,立刻戒備而不善地提醒道:“喬總已經下了命令,你不能再進喬老爺子的病房。”
“哦……其實我隻是來看看爺爺!”恩小言走到護士長姐姐面前,瓜子小臉上揚起一抹歉意的笑,下一秒,她指間夾著的銀針就紮進了護士長的頸窩裡。
護士長立刻陷入暈迷,倒入了椅子裡。
最近總是用銀針讓人陷入暈迷,恩小言看了看自己這雙醫人治病的手,突然有種良心不安的感覺。
唉,都怪喬慕寒,自己為了幫他治他爺爺,纔會刺暈護士小姐姐。
正想著,眼角餘光掃到茶壺旁邊的東西,像是攝像頭。
她心頭一驚,湊近了看,還真的是攝像頭!
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拿了東西擋住攝像頭。
但她可以肯定,喬慕寒的人馬上就會闖進來。
已經來不及再多想,她快速地反鎖上加護病房的門,開始給喬爺爺施針。
如果現在沒有施針,喬爺爺可能撐不過一個小時,所以她隻能冒著生命危險替爺爺治療。
“不如這樣,我們分工,每天輪流著給小言帶早餐。”有同學提議道。
“好,就這樣決定了!”這個同學的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可。
“那我們抓號,從一到三十一號,誰抓到幾號,就幾號送。”同學提出建議道。
很快,大家便開始抓號,抓到三十一號的娃,一下子苦下了臉:“這個月根本沒有三十一號,這不坑爹嘛!”
肖遷看著這些同學們的熱情,雖然早就見識到大家對小言的團寵,但此刻還是不得不驚歎,她真的太討人喜歡。
和她相處,就會奇怪的覺得她是一個超萌超軟的小妹妹,很容易激起大家的保護欲不說,還有種像是激發每個人心中父性和母性的感覺。
她真的是一個超級超級奇怪,又超級超級惹人愛的人。
這一上午的課,恩小言又在課堂上補覺。
中午剛放學,就有同學過來圍住她,要帶她一起去吃飯。
“我爸找我有點事,我去不了了!”恩小言小臉揪成一團,像是沒能和大家一起吃飯,很失望的樣子。
見狀,大家立刻安慰道:“沒事,今天不能一起吃飯,明天可以一起的嘛,你先去找你爸爸吧!”
“那我走了!”恩小言從桌洞裡拿過單肩包,衝大家咧嘴一笑,揮手告別後,便往教室外面跑去。
從學校出來,恩小言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醫院。
從肖遷那裡借的錢,她可以買藥材來配製治癌的藥物,但最快也要五天,而喬老爺子的病情惡化太快,等不起。
所以她隻能掐著時間,冒險再去給喬老爺子鍼灸,不然老爺子可能一個小時後,就會真的身亡,再也救不過來了。
加護病房裡,喬老爺子還處於暈迷中,但各項生命體怔算是正常。
喬慕寒並沒有在病房裡,裡面隻有護士長在守著。
她推門進去,護士長看到她,立刻戒備而不善地提醒道:“喬總已經下了命令,你不能再進喬老爺子的病房。”
“哦……其實我隻是來看看爺爺!”恩小言走到護士長姐姐面前,瓜子小臉上揚起一抹歉意的笑,下一秒,她指間夾著的銀針就紮進了護士長的頸窩裡。
護士長立刻陷入暈迷,倒入了椅子裡。
最近總是用銀針讓人陷入暈迷,恩小言看了看自己這雙醫人治病的手,突然有種良心不安的感覺。
唉,都怪喬慕寒,自己為了幫他治他爺爺,纔會刺暈護士小姐姐。
正想著,眼角餘光掃到茶壺旁邊的東西,像是攝像頭。
她心頭一驚,湊近了看,還真的是攝像頭!
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拿了東西擋住攝像頭。
但她可以肯定,喬慕寒的人馬上就會闖進來。
已經來不及再多想,她快速地反鎖上加護病房的門,開始給喬爺爺施針。
如果現在沒有施針,喬爺爺可能撐不過一個小時,所以她隻能冒著生命危險替爺爺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