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父背對著汽車,聽到刺耳的聲音,猛地轉頭,隻一眼,就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他本能地想要推開女兒。
但他的手還沒碰到女兒,他整個人已經被女兒推開。
被推出去的恩父心頭猛地一空,巨大的恐懼感瞬間讓他窒息無比:“不要……”
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撞,比讓他下地獄,下油鍋還要殘忍,殘酷!
他的瞳孔裡,是那輛黑色的車瞬間撞上女兒……
下一秒,他腦子裡那恐怖的畫面卻並沒有發生,就在車子已經撞上來的同時,恩小言左手一把撐在了車前身,身子也隨著這股力道騰飛而起,整個人幾乎是瞬間就跨在了車前蓋,隨著車子的疾速向前,她也疾速地一腳蹬向了車前擋風玻璃!
緊接著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結果,就她這麼一腳,牢固的車前玻璃轟然而碎。
前排開車的趙梅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眸中瞳孔驀地一縮,她身旁還坐著女兒恩流流,出於母性本能,她緊急地踩了刹車。
車子重重地摩擦著地面,發出嘶嘶的聲音緊急停住。
那碎裂的車前玻璃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裂開。
“啊……”恩流流嚇得大聲尖叫著,本能地捧著自己的臉,生怕毀容。
崩裂的玻璃碎片彈射而出,有一片直接就順著趙梅的臉擦過,劃出一條紅色的口子,鮮紅的血液瞬間流出來。
感受著刺骨般的疼痛,趙梅驚恐地連大喊大叫都忘了。
她看著眼前單手撐著車前蓋,一條腿曲著,一條腿繃得筆直,腳底正對著車前的擋風玻璃,那架勢就像是動作片裡的主角,線條完美,爆破力驚人!
“小言!”恩父很快從驚駭中回過神來,衝過來要察看女兒的情況。
恩小言冷冷地看了一眼車內的趙梅,沒想到剛放她出來,她就發瘋地要撞死自己和父親!
好樣的!
恩小言從車前蓋上靈活跳下來,看向一臉憂心的父親,搖頭:“我沒事。”
有同學經過,看到這一幕,此刻已經被震驚到。
正好,肖遷也看到了,他已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恩小言,身手竟然如此的不敢想象。
昨天她把蔣琴琴乾倒,他已經震驚得不行。
現在更是親眼看著她居然和一輛飛馳撞上來的機動車乾上,幾乎是眨眼就像騎馬一般,騎了上去不說,還一腳踹碎了車前玻璃!
她莫不是個大力士吧!
肖遷也快速地走了過來,問她:“受傷了嗎?”
恩小言這才注意到身旁不僅有肖遷,還有一些同學們。
聽起來,她像是在解釋,肖遷秒懂。
她並不想讓人知道她力大無比,身手驚人。
肖遷走到車前看了看,回頭對她說道:“我看是她這車子太久沒保養,車前擋風玻璃不結實。”
“怪不得!”恩小言點頭:“我就說嘛!”
這時,早就嚇得屁股尿流的恩流流打開車門下來。
聽肖遷這麼說,立刻明白過來,恩小言這個賤人原來是碰巧。
她就說,恩小言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踏碎車前玻璃。
“恩小言,你把我媽的車弄壞,賠錢吧!”恩流流頤指氣使的朝她伸出手。
恩小言笑笑,沒有說話。
想害她的命,現在還想訛她的錢!
“你們剛剛險些撞到她,是不是也應該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肖遷站出來,沉聲說道。
恩流流伸出去的手,立刻心虛地縮了回來。
母親說,就算把恩小言撞死了,除了賠點錢,並不會有什麼麻煩,恩家的人也不會找她們。
卻沒想到,這還沒撞到,肖遷就替恩小言說話。
“趙梅,你個毒婦!”就在這時,突然傳來恩父的大罵聲。
恩小言看過去,恩父已經衝到了駕駛座旁邊,一把拉開了門,伸手進去扯著趙梅的頭髮就往外拉。
趙梅剛剛已經嚇得魂丟了一半,現在被恩父強拽出來,才頓時回過神來。
她一邊護著自己的頭髮,一邊大罵道:“恩重山,你個挨千刀的,為了一個野種,居然陷害我入獄,讓我在裡面受儘折磨,現在居然還敢打我!”
趙梅也被氣瘋了,在她被抓進去的那一刻,她就很清楚,她和恩重山是不可能再好好過日子了。
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恩父聽著她罵小言是野種,更是怒火大作,抬腿就往趙梅的身上踹,一下子踹出好幾個腳印來。
恩流流見狀,忙跑過去拉住他們。
恩小言眉心一斂,再不喜歡趙梅,也隻能先過去拉住父親。
恩父正惱怒得不行,恩小言拉不動他,隻能按在了他的麻穴上。
恩父的手再次麻了,手下意識地鬆開了。
這次,他驚愕無比的看向女兒。
他已經可以無比肯定,是女兒讓自己的手出現暫時性麻痹的症狀。
“爸,現在在學校門口,很多人。”恩小言小聲提醒道。
恩父這才反應過來,女兒還在這裡上學,到時傳到大家眾所周知,對女兒的影響也不好。
“爸剛剛一時氣糊塗了!”恩父的確是氣瘋了,這個趙梅居然惡毒到當街來撞他和小言!
“爸,你先回去!”恩小言說道。
恩父看了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點了點頭:“那爸先回去。”
“爸,你先回公司,別忙回家。”恩小言對父親說道。
她怕父親現在回去,趙梅又會告狀,恩老太太又會給氣父親受。
恩父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有什麼事給爸打電話。”
“好!”恩小言衝父親揚唇笑了笑,看著父親開車離開,這才微微地鬆了口氣。
她回頭,便看到肖遷對圍觀的同學們說:“誰要是把剛剛的事傳出去,就是和我肖遷做對。”
濃濃的威脅意味,很明顯。
圍觀的同學們便都不敢再議論,轉身安靜的離開。
恩流流看著母親的臉上有一道傷口,頭髮也被扯亂了,忙問道:“媽,我先送你去醫院。”
“不用,你先去上學,媽媽自己去。”趙母此刻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剛剛見識到恩小言的身手,她立刻意識到危機,這個賤人,居然一直深藏不露。
要對付她,必須另尋辦法!
她拉開車門,不顧碎了的車前玻璃,開車疾馳離開。
恩流流見母親離開,她重重地剜了一眼站在肖遷身旁的恩小言,憤憤地轉身進入學校。
“恩流流是相信了,但我看你那個媽媽,好像並沒有相信。”肖遷提醒道。
恩小言點頭:“她畢竟是個大人,不那麼好騙!”
說著,她偏頭,衝他咧嘴一笑。
看著她這張春滿人間般的璀璨笑容,肖遷眸光微直。
剛剛經曆了那麼大的事,她居然分分鐘就笑得如此燦爛,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到底是她心態好,還是她對所有的危機都得心應手,毫不在乎。
“需要我幫什麼忙,隻管開口。”雖然知道她可能不需要,但他還是忍不住說道。
“好啊!”恩小言不客氣地笑著點頭:“正好,我需要你幫忙。”
肖遷微感意外的同時,莫名的添了幾分興奮。
她真的需要自己的幫忙!
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有這樣激動的心情,現在卻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
原來,激動起來,也蠻熱血澎湃!
“你說!”他唇角牽起一抹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笑意。
恩小言朝他招手:“你湊耳過來!”
肖遷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低身把耳朵湊近她的唇。
幾乎是剛湊近,就感受到了她溫熱的呼吸噴薄,暖暖的,比天邊的陽光還要暖。
“爸,你先回去!”恩小言說道。
恩父看了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點了點頭:“那爸先回去。”
“爸,你先回公司,別忙回家。”恩小言對父親說道。
她怕父親現在回去,趙梅又會告狀,恩老太太又會給氣父親受。
恩父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有什麼事給爸打電話。”
“好!”恩小言衝父親揚唇笑了笑,看著父親開車離開,這才微微地鬆了口氣。
她回頭,便看到肖遷對圍觀的同學們說:“誰要是把剛剛的事傳出去,就是和我肖遷做對。”
濃濃的威脅意味,很明顯。
圍觀的同學們便都不敢再議論,轉身安靜的離開。
恩流流看著母親的臉上有一道傷口,頭髮也被扯亂了,忙問道:“媽,我先送你去醫院。”
“不用,你先去上學,媽媽自己去。”趙母此刻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剛剛見識到恩小言的身手,她立刻意識到危機,這個賤人,居然一直深藏不露。
要對付她,必須另尋辦法!
她拉開車門,不顧碎了的車前玻璃,開車疾馳離開。
恩流流見母親離開,她重重地剜了一眼站在肖遷身旁的恩小言,憤憤地轉身進入學校。
“恩流流是相信了,但我看你那個媽媽,好像並沒有相信。”肖遷提醒道。
恩小言點頭:“她畢竟是個大人,不那麼好騙!”
說著,她偏頭,衝他咧嘴一笑。
看著她這張春滿人間般的璀璨笑容,肖遷眸光微直。
剛剛經曆了那麼大的事,她居然分分鐘就笑得如此燦爛,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到底是她心態好,還是她對所有的危機都得心應手,毫不在乎。
“需要我幫什麼忙,隻管開口。”雖然知道她可能不需要,但他還是忍不住說道。
“好啊!”恩小言不客氣地笑著點頭:“正好,我需要你幫忙。”
肖遷微感意外的同時,莫名的添了幾分興奮。
她真的需要自己的幫忙!
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有這樣激動的心情,現在卻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
原來,激動起來,也蠻熱血澎湃!
“你說!”他唇角牽起一抹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笑意。
恩小言朝他招手:“你湊耳過來!”
肖遷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低身把耳朵湊近她的唇。
幾乎是剛湊近,就感受到了她溫熱的呼吸噴薄,暖暖的,比天邊的陽光還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