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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137 章 修

第 137 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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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連已經和同學們在連家待了兩天。

眼看著三日之期即將到來,他們再也待不下去,一個個都著急得上了火。

一大早,陸有一看著卓仲秋和聞人連從連家師兄弟那裡回來後,率先問道:“他們還是讓我們等江落下山嗎?”

卓仲秋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我已經問過他們好幾遍了,但連家的人隻有小輩在這裡,長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兩天前就說江落這兩日就能回來,讓我們安心等著。但兩天已經過去了,江落還沒回來。我和聞人去問了微禾道長在山上的住處,但他們也說得不清不楚,隻說了一直往山上走就能到,具體位置卻不知道在哪裡,我懷疑山上有陣法,得有連家人帶路才能上去。”

但前幾天連下幾天暴雪之後,大山腳底已經封路,沒有連家人願意冒著危險帶他們上山。

陸有一急得轉圈,“那我們怎麼辦?要不然我們直接爬上去吧?我在這裡等得心裡燥死了。”

“隻能這樣了,”聞人連面色凝重,他輕拂過胸口,那枚耳墜被他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衣服內的口袋中,“山上能住人的地方很多,但一個個找過去,總能找到微禾道長的住處。我們在這等著江落回來太過被動,直接上山吧。”

葛祝有些猶豫,“但我怕我們上山的時候,江落正好下來,和我們會擦肩而過。”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這就是他們猶豫了兩天的原因。

“那就留下一個人在這裡等著,”葉尋站起身,堅定地看著聞人連,“我要去找江落。”

*

事不宜遲,他們拿起裝備就趕到了後山,山腳下的雪堆積得快要有人半個身子高。

還好陸有一他們的身體素質高於普通人,也不算很艱難。

爬了有兩個小時,卓仲秋抬眼一看,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舔舔乾燥的嘴唇,壓下焦躁,繼續往前走去。

微禾道長的住處前一定會有陣法看護,他們如果想要在偌大的山中找到微禾道長的住處,如今隻能看努力和運氣。

“仲秋,你和連家熟,和連雪更是好朋友,”陸有一滿頭大汗,氣喘呼呼地問,“微禾道長是個什麼樣的人?江落去找他也會遇到危險嗎?”

他們隻能從殯葬店老闆的話裡猜測出江落會遇見危險,但卻不知道江落會遇見什麼樣的危險。

“微禾道長?他是個極其護短的長輩,”卓仲秋表情古怪,“我上高中那會就已經很有自己的想法了,別人是去調戲美女帥哥,我覺得我特別不一樣,我專門去撩撥女鬼。那會玩得野,我為了證明自己人鬼通吃,還乾了不少差點丟了小命的事。有一次,我遇見了個在宿舍樓裡晃盪的女鬼,那妹子長得特別清純,我一個沒忍住和她搭了話,那女鬼就纏上我了。”

她露出不堪回首地回憶表情,“那個女鬼追著我回了家,非要給我當女朋友,還特別嫉妒出現在我身邊的女孩。連雪差點被這個女鬼給殺了,微禾道長知道後,直接衝到了我家裡。”

卓仲秋打了個寒顫,“他直接把女鬼塞到了馬桶裡,女鬼鑽出來他按一下沖水,鑽出來他按一下沖水……最後還把女鬼捉到了連家,拿著天碧池的水天天給女鬼洗澡,把水量控製在殺不死她又能讓她痛苦的程度。你們以為這樣就算了嗎?這還沒有結束。”

“三個月後,我去連家做客找連雪的時候,發現那女鬼還沒死,還變成了一副快要昇仙的模樣,我親眼看到她跑到太陽底下暴曬自己,說是要為這個世界的和平消滅自己,厲鬼隻會禍害人間,她心甘情願受死,為天下人多剷除一個厲鬼。”

葉尋豎著耳朵聽完,思考片刻道:“聽起來像洗腦。”

卓仲秋聳聳肩:“我一直覺得連家的聖水有洗腦功能,能把鬼也洗成腦殘。”

這話她平時都不敢和連雪說。

滕畢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鼻尖聳動片刻,朝著西北方向看去。

“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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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道,“有血腥味。”

眾人立刻打起精神,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陸有一連忙問,“在哪在哪?”

滕畢道:“跟我來。”

他在前頭走路,不久後,滕畢帶著他們走到了一處雪地面前。

雪地上看不出什麼特殊,滕畢徑直走到傳來血腥味的地方,他將表面一層潔白的雪掃開後,眾人看到了底下被血染得深紅的雪。

滕畢已經聞出這是誰的血味了,為了證實猜測,他抬手擦過紅雪送進嘴裡,隨即站起身道:“是江落的血。”

陸有一倒吸一口氣。

這得受到多重的傷,才能流出這麼重的鮮血?

他一下子慌了,“那你快聞聞,聞聞江落現在在哪!”

滕畢已經在聞了。

低溫會降低氣味的傳播。山下風小,但光禿禿的山中卻是疾風瑟瑟。這樣的環境影響了滕畢的嗅覺,滕畢仔細聞過每一道風向,抬步往另一條路快步走去。

身後的人緊跟著他。

滕畢在腦內道:“花狸。”

花狸是被虐待致死的狐狸怨氣化形而成,他的能力之一便是可以與旁人在腦內對話。很快,花狸的聲音就冷冷淡淡地響起:“乾什麼?”

滕畢不知道要不要將這個訊息告訴主人,因為他不知道主人現在對待江落是個什麼態度。他竟然不希望主人趁機殺了江落。

這樣不對,但滕畢卻試探道:“你和主人在一起嗎?”

“我們和主人在古墓,”花狸的語氣變得不好,“那個人類不知道和主人說了什麼,主人今天發了好幾次呆,最久的一次甚至出神了一個小時。我們進入墓主人的洞穴時,主人看著棺材還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個‘江……’字,即便沒說全,我也知道是在念那個人類的名字。他到底給主人灌了什麼**湯,主人都變成另外一副樣子了。”

這麼看,主人應該不會殺了江落。

滕畢好像鬆了一口氣,他道:“你告訴主人,江落受傷了。”

花狸聽到有關這個人類的訊息就覺得心煩氣躁,但聽到江落受傷後,卻又有些心情複雜,他不由追問,“受了什麼程度的傷?”

“不知道,”滕畢道,“我正在尋找他的蹤跡。”

花狸那邊沒再說話。

滕畢以為這場談話就此結束,但兩步之後,他卻突然聽到花狸滿是驚恐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方語速又快又急,“滕畢,等你找到江落後,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知道了。”

風向變了。

冷風中的血腥味越加濃重,滕畢速度越來越快。走得近了後,不止是血味,還有越來越清晰的腳印。陸有一從地上的腳印抬起頭,擔憂沉沉壓在心頭。他抬眼往遠方看去,突然一愣,“前面是不是暈倒了一個人?”

葉尋眯著眼看去,臉色一白,“是江落!”

一行人拔腿就往暈倒的人衝去,短短十幾秒就跑出了幾十米的距離。五六個人並駕齊驅,誰也不比誰慢,一同跑到了暈倒的人身旁。

暈倒的人果然是江落。

江落縮成了一團,靠在地上的那一面衣服已經被雪水染濕。他的臉上通紅,頭髮絲淩亂地蓋住半張臉,唇卻是失去血色般的青白。陸有一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了起來,匡正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蓋在江落身上,他們小聲叫道:“江落,江落?”

江落眼皮顫了顫。

卓仲秋低罵一聲,“早知道讓葛祝一起跟著上來了,醫道不分家,他起碼知道把個脈什麼的。”

聞人連抬手摸上了江落的額頭,“好燙。”

江落眼皮又跳了跳,他睜開了眼,在眾人驚喜的目光中撐著地面坐了起來,“是你們啊。”

他根本就沒暈過去,隻是察覺到身後有人在追他,江落又沒地方可躲,索性裝暈過去,想看看追他的人有什麼目的。

他一醒過來,幾個人就鬆了口氣。聞人連飛快地道:“堅持一下,我們帶你下山。”

“下不去,”江落懨懨地道,“我剛剛走了一圈,山頂有陣法,跟鬼打牆一樣,能進不能出,想要下山最多就隻能走到這裡,再往前走又會回到雪山頂上。”

“那怎麼辦?”葉尋著急,“要小粉試一試嗎?”

“回去吧,我知道微禾道長住在哪裡,”江落示意陸有一把他拽起來,從卓仲秋幾人臉上掃過,看到滕畢時,他眼中閃了閃,“你們怎麼過來找我了?”

聞人連道:“殯葬店老闆托我們給你送來一樣東西。”

他從懷中掏出麥穗耳墜,將殯葬店老闆所說的話也一同告訴了江落。江落接過吊墜,眯著眼睛想,殯葬店老闆話中的意思難道是早就料到他會被天碧池水洗去慾念嗎?

但殯葬店老闆的話,真的值得相信嗎?

這個耳墜會不會傷害到他?

江落沒有輕舉妄動,他將耳墜收了起來,若有所思道:“他跟你說還有十天就是庭審,距離現在還剩幾天?”

聞人連道:“七天。”

七天。

隻要忍過這七天,江落就能借用這個理由大大方方地下山。說不定還可以將計就計,看一看連家人和宿命人想做些什麼。

但這七天又該怎麼忍過去?

殯葬店老闆說的話含糊不清,江落對他抱有懷疑態度。他不可能將希望全放在一個效用不明的耳墜上,畢竟他和紀鷂子也不太熟。因此,江落還得給自己再找一個穩妥的辦法。

他的餘光再次劃過滕畢。

江落早就發現了,滕畢早已恢複了記憶,他不再是那個傻乎乎對朋友一心一意的死鬼。但想起來從前一切的滕畢卻潛伏在了他們身邊,扮作成死鬼的樣子,如果說背後沒有池尤的指使,他怎麼也不相信。

江落的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讓滕畢將池尤引來,讓他可以用池尤來保持自己的清醒。

但利用惡鬼明顯是和野獸打交道,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方法。

江落的心情古怪而複雜。

有些煩躁,也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壓製惡鬼的期待。有些不滿,但也有征服**。

他明白,如果一旦在這個時候利用惡鬼,很有可能,他們還要上床。

畢竟池尤在鏡中時間提的條件……就是上床。

江落想著這件事,一直走到了莊園門前。

一方面,他的身體無法再承受死亡的威脅,無法用更為極端的辦法保持自己的神智。另一方面,他現在還不能下山,江落想要知道紀鷂子為什麼會給他一個耳墜,而微禾道長以及宿命人又想要做些什麼,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能在無慾無求的狀態下激起他**和惡意的隻有惡鬼,和惡鬼打交道似乎也成了最好的保持自我的方法。

理智拉扯之間,江落逐漸偏向了惡鬼這一條路。

但他曾經親口對池尤說過“隻有那麼一次”,打架就算了,如果真的要上床,江落又不想主動送上去讓惡鬼太過得意,不想讓惡鬼以為他屈服了他的條件,但又忌憚天碧池的效果。

思來想去,江落不打算放下身段,他要讓池尤自己過來,讓池尤主動開口求他上床。

這樣一來,江落既能保持自己的高姿態,又能不著痕跡地保持自身的清醒。反正這都是惡鬼開口的,而不是他主動送上去的,不是嗎?

明明沒有升起這種想法時,江落還不怕死地挑釁惡鬼,戳透惡鬼對自己的**,恨不得看著惡鬼更加狼狽的模樣。但等真正需要乾這種事時,江落卻又彆扭了起來,非得說許多話來說服自己不可。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服自己什麼,但這麼說完之後,他心裡卻爽了很多。

接下來,就是不著痕跡地吸引池尤現身了。

宿命人看起來很強,池尤和死鬼有可能進不去山頂。而且現實中做/愛難免會在身上留下痕跡,江落覺得夢裡和池尤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一切準備就緒,那該怎麼引出池尤?

江落眯了眯眼,有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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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落懨懨地道,“我剛剛走了一圈,山頂有陣法,跟鬼打牆一樣,能進不能出,想要下山最多就隻能走到這裡,再往前走又會回到雪山頂上。”

“那怎麼辦?”葉尋著急,“要小粉試一試嗎?”

“回去吧,我知道微禾道長住在哪裡,”江落示意陸有一把他拽起來,從卓仲秋幾人臉上掃過,看到滕畢時,他眼中閃了閃,“你們怎麼過來找我了?”

聞人連道:“殯葬店老闆托我們給你送來一樣東西。”

他從懷中掏出麥穗耳墜,將殯葬店老闆所說的話也一同告訴了江落。江落接過吊墜,眯著眼睛想,殯葬店老闆話中的意思難道是早就料到他會被天碧池水洗去慾念嗎?

但殯葬店老闆的話,真的值得相信嗎?

這個耳墜會不會傷害到他?

江落沒有輕舉妄動,他將耳墜收了起來,若有所思道:“他跟你說還有十天就是庭審,距離現在還剩幾天?”

聞人連道:“七天。”

七天。

隻要忍過這七天,江落就能借用這個理由大大方方地下山。說不定還可以將計就計,看一看連家人和宿命人想做些什麼。

但這七天又該怎麼忍過去?

殯葬店老闆說的話含糊不清,江落對他抱有懷疑態度。他不可能將希望全放在一個效用不明的耳墜上,畢竟他和紀鷂子也不太熟。因此,江落還得給自己再找一個穩妥的辦法。

他的餘光再次劃過滕畢。

江落早就發現了,滕畢早已恢複了記憶,他不再是那個傻乎乎對朋友一心一意的死鬼。但想起來從前一切的滕畢卻潛伏在了他們身邊,扮作成死鬼的樣子,如果說背後沒有池尤的指使,他怎麼也不相信。

江落的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讓滕畢將池尤引來,讓他可以用池尤來保持自己的清醒。

但利用惡鬼明顯是和野獸打交道,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方法。

江落的心情古怪而複雜。

有些煩躁,也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壓製惡鬼的期待。有些不滿,但也有征服**。

他明白,如果一旦在這個時候利用惡鬼,很有可能,他們還要上床。

畢竟池尤在鏡中時間提的條件……就是上床。

江落想著這件事,一直走到了莊園門前。

一方面,他的身體無法再承受死亡的威脅,無法用更為極端的辦法保持自己的神智。另一方面,他現在還不能下山,江落想要知道紀鷂子為什麼會給他一個耳墜,而微禾道長以及宿命人又想要做些什麼,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能在無慾無求的狀態下激起他**和惡意的隻有惡鬼,和惡鬼打交道似乎也成了最好的保持自我的方法。

理智拉扯之間,江落逐漸偏向了惡鬼這一條路。

但他曾經親口對池尤說過“隻有那麼一次”,打架就算了,如果真的要上床,江落又不想主動送上去讓惡鬼太過得意,不想讓惡鬼以為他屈服了他的條件,但又忌憚天碧池的效果。

思來想去,江落不打算放下身段,他要讓池尤自己過來,讓池尤主動開口求他上床。

這樣一來,江落既能保持自己的高姿態,又能不著痕跡地保持自身的清醒。反正這都是惡鬼開口的,而不是他主動送上去的,不是嗎?

明明沒有升起這種想法時,江落還不怕死地挑釁惡鬼,戳透惡鬼對自己的**,恨不得看著惡鬼更加狼狽的模樣。但等真正需要乾這種事時,江落卻又彆扭了起來,非得說許多話來說服自己不可。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服自己什麼,但這麼說完之後,他心裡卻爽了很多。

接下來,就是不著痕跡地吸引池尤現身了。

宿命人看起來很強,池尤和死鬼有可能進不去山頂。而且現實中做/愛難免會在身上留下痕跡,江落覺得夢裡和池尤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一切準備就緒,那該怎麼引出池尤?

江落眯了眯眼,有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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