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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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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讓現場靜默了一瞬。

池家人冷笑一聲,率先道:“池尤,你別說大話了。他們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可是你的三叔,這些池家人和你都是沾親帶故的關係,你傷害不了我們。”

說話的正是鼻頭點痣的池家人,他外號池老三,是池家上一輩的長輩,和暫時代理池家掌權人的池中業是同一輩人。池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們三人在池家的地位很低,池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會交給他們去做,各個的手段都極其陰邪。

他們和嫡係的關係可就遠了,最多隻能說是同一個祖宗,血脈裡有少許的共同血液,池尤活著的時候,池老三可不敢自稱他一聲三叔。

他仗著池尤身上揹著詛咒,認定嫡係不能傷害旁係,極其囂張地放著狠話,“池尤,你今天別想逃了!”

即便化為惡鬼也是西裝革履的池家上任掌權人歎了口氣,“是啊,我不能傷害你們。”

池家人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池老三正要招呼人一起圍上,就突然被一股黑霧勒住脖子送到了池尤面前。

他拚命地掙紮,眼眶瞪大,臉色漲得通紅,“咳、咳咳、你放開——咳!”

“三叔?”惡鬼周身浮上陰森鬼氣,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我怎麼不記得還有一個三叔。”

先前追捕江落的池老大和池老二臉色钜變,“老三!”

惡鬼的耐心減少,他冷聲道:“是誰下的藥?”

池老三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他在這一刻終於確定下來,池尤真的會殺了他,哪怕身負詛咒也會殺了他!

他“嗬嗬”發出聲音,痛苦地道:“我、是我下的藥!”

惡鬼的目光重新移在他的身上,恍然大悟道:“是你啊。”

“那我還要好好謝謝你,”惡鬼唇角揚起,心情很好地道,“真是多虧有你,我纔能有那麼舒服的體驗。”

池老三的眼淚鼻涕都留了下來,但他卻劫後餘生地笑了。他以為他能活下來了,但面上剛流露出慶幸之色,下一刻,他的胸膛就插進來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這隻蒼白的鬼手捏住了他的心臟,在生命的最後幾秒,池老三不敢置信地看著池尤,抖著手道:“你、你說過——”

惡鬼捏爆了他的心臟。

“我說過不讓你第一個去死?”惡鬼歎了口氣,“你怎麼能信我說的話。”

池老三從黑霧中摔落到地上。在他死亡的一瞬間,池尤的嘴角也流出了鮮血。他低笑出聲,笑聲從低轉高,越來越瘋狂,“原來殺了你們的反噬,也不過這樣啊。”

他大笑著抬手擦過唇邊鮮血,抬眸看向了門邊的一群人。

黃昏的暖光從窗外投到他的身上,惡鬼卻眼神幽暗,讓暖光也罩上了幾分荒涼的陰冷殺意。

有人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心裡打著鼓。

這就是玄學界第一人的能力,哪怕他變成了鬼,也是深不可測的惡鬼,甚至能輕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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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殺了他們中能力算是不錯的池老三!

靠近門邊的人忍不住強行撞開了門,不管不顧地往外衝去。池老大怒道:“廢物!你們怕什麼,大家一起撲上去,那麼多的人還奈何不了他一個鬼?!”

他轉過頭一看,沒人敢帶頭,池老大咒罵了幾句,忍著心裡懼怕正要上前,就見逃走的人又倉促跑了回來,“外面、外面全都是雄魚!”

*

在信號彈發送出去後,船上的雄魚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他們憤怒地撕破人類的皮囊,在船上展開了殺戮。

尖叫聲四處響起,廊道內無處不是血鰻魚爬過的黏液。江落躲過一個被咬成兩截的屍體,飛速往底艙中跑去。

血鰻魚是在夜晚交/配,而在天色沒有黑暗下來之前,隻有底艙最安全。

跑到一層時,江落突然想起了船長女兒莉莎。他腳下一轉,朝著莉莎的方向跑去。

奔跑的動作對現在的江落來說並不方便。他的身體不適,但比身體的不適更令他難以忍受地是——他還沒洗澡。

草。

他根本就沒時間清理惡鬼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江落恨得牙癢癢,他原本充足的戰前準備時間全都被池尤給攪合沒了。

跑到半路躲過一個雄魚後,江落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找個外套擋在腰間了,否則要出醜……他黑著臉闖進了一個房門大開的富人房間,找出一個外套穿在身上,又找到一個外套係在腰間,繼續去找莉莎。

莉莎哪裡也沒去,成功找到莉莎之後,江落就帶著她往外跑去。路過船員宿舍時,他看到匆匆忙忙抱著一個揹包的程力神色焦急地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江落喊了一聲:“程力?”

程力看到他之後眼睛驟亮,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快步跑上來將懷裡的揹包捧到江落面前,忐忑道:“兄弟,我找好你要的東西了,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能讓我見見我老婆和女兒?”

江落正要說話,另一間房的木門突然被拍碎在地,留著涎水的血鰻魚從裡面爬了出來,垂涎地轉頭看著他們,嗓子含著黏液地道:“人類……”

江落二話沒說,撈起莉莎就抱在了懷裡,抬腿就跑,“先跑再說!”

程力連忙跟著他逃走。

三個人驚險地跑到了底艙中,江落用暗號敲了門,底艙大門被打開,葛祝低聲道:“快進來。”

底艙內的地面上已經積攢了薄薄一層黏液,江落將莉莎放在地上,將艙內看了一遍。

吊起來的屍體已經被葛祝他們放了下來,底艙內靠牆的兩邊坐滿了人。男女老少捂著嘴不敢出聲,他們髮絲淩亂,衣衫沾著黏液,不少人眼裡通紅,正哭得淒慘。

十幾個手電筒放在地上,被當做照明的工具。

底艙正中央,還有一個被殺死的雄魚癱在地上。

江落看向葛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怎麼回事?”

昏暗的燈光下,葛祝沒注意到江落身上的痕跡,他解釋道:“剛剛有人逃進來的時候把雄魚也帶了進來,我們幾個趁機把它給殺了。他們現在都不敢出聲,生怕會引起外面雄魚的注意。”

“葉尋他們呢?”

葛祝帶著他往底艙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魚腥味越重。不久後,他們就走到了儘頭。

“他們都在裡面,留著我一個人等你回來,”葛祝在牆上四處摸了一下,打開了一道暗門,“進來吧。”

江落和他走了進去,這道小房間內開著燈,陸有一幾個人全在裡面站著,江落走過去一看,原來他們正圍著一個照片牆觀察。

牆上的照片匆匆一看,應該有個幾百張,照片內全是船上的船員。從船長到丹尼爾,每一個面孔都極為熟悉。

“這是……”江落心中有了點猜測,“變成雄魚的船員名單?”

葉尋頷首,“應該是。”

匡正把照片數了一遍,“三百二十個。”

這個數目一說出來,所有人便沉默了。

一個雄魚還好對付,四五個也有辦法,但如果是三百二十個……這已然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卓仲秋頭疼地揉著眉心,說了大實話,“哪怕是我爸來了,他也沒有辦法。”

聞人連也說不出話,他看著牆上的這些照片,良久,歎了一口氣,“記住這些面孔吧,有的血鰻魚已經撕破了人皮,但就怕還有一些維持原樣躲在了人群中。先拿著照片去看一看底艙裡有沒有這些人。”

“對了……”聞人連轉過頭。

江落不動聲色地將外套拉鍊拉到了最上頭,半張臉埋在領口之間,遮擋住身上的痕跡。

他現在真的不想解釋一句關於池尤的話。

沒上床之前他倒是敢開大玩笑,上床了之後江落隻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揪出來揍一頓。

特別是現在,他身上還有那狗東西留下的東西……江落實在窘迫。

所幸聞人連並沒有注意,而是數了遍人,問道:“江落,你把莉莎帶來了嗎?”

江落頷首,“就在外面。”

陸有一遲疑地回頭看向江落,“你聲音怎麼了?”

沙沙啞啞的,還有股奇怪但迷人的味道,陸有一嘟囔道:“聽得我耳朵都紅了。”

江落翻了個白眼,“我發燒感冒了,葛祝沒有告訴你們?”

陸有一想起來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怪不得你的臉有些紅,那你現在怎麼樣?”

江落咳嗽了兩聲,虛弱地道:“還好,就是有些沒有力氣。”

葉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分鐘後欣慰點頭:“已經沒燒了。”

既然不太嚴重,那就接著討論事情。江落專注地思索,在眾人低聲討論怎麼帶著更多人在殺了雌性血鰻魚後逃出去時,江落突然道:“為什麼不把所有血鰻魚都給殺了?”

眾人一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江落聳了聳肩,嘴角挑起,道:“要乾就乾一筆大的。比如說,直接炸了這艘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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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道:“剛剛有人逃進來的時候把雄魚也帶了進來,我們幾個趁機把它給殺了。他們現在都不敢出聲,生怕會引起外面雄魚的注意。”

“葉尋他們呢?”

葛祝帶著他往底艙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魚腥味越重。不久後,他們就走到了儘頭。

“他們都在裡面,留著我一個人等你回來,”葛祝在牆上四處摸了一下,打開了一道暗門,“進來吧。”

江落和他走了進去,這道小房間內開著燈,陸有一幾個人全在裡面站著,江落走過去一看,原來他們正圍著一個照片牆觀察。

牆上的照片匆匆一看,應該有個幾百張,照片內全是船上的船員。從船長到丹尼爾,每一個面孔都極為熟悉。

“這是……”江落心中有了點猜測,“變成雄魚的船員名單?”

葉尋頷首,“應該是。”

匡正把照片數了一遍,“三百二十個。”

這個數目一說出來,所有人便沉默了。

一個雄魚還好對付,四五個也有辦法,但如果是三百二十個……這已然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卓仲秋頭疼地揉著眉心,說了大實話,“哪怕是我爸來了,他也沒有辦法。”

聞人連也說不出話,他看著牆上的這些照片,良久,歎了一口氣,“記住這些面孔吧,有的血鰻魚已經撕破了人皮,但就怕還有一些維持原樣躲在了人群中。先拿著照片去看一看底艙裡有沒有這些人。”

“對了……”聞人連轉過頭。

江落不動聲色地將外套拉鍊拉到了最上頭,半張臉埋在領口之間,遮擋住身上的痕跡。

他現在真的不想解釋一句關於池尤的話。

沒上床之前他倒是敢開大玩笑,上床了之後江落隻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揪出來揍一頓。

特別是現在,他身上還有那狗東西留下的東西……江落實在窘迫。

所幸聞人連並沒有注意,而是數了遍人,問道:“江落,你把莉莎帶來了嗎?”

江落頷首,“就在外面。”

陸有一遲疑地回頭看向江落,“你聲音怎麼了?”

沙沙啞啞的,還有股奇怪但迷人的味道,陸有一嘟囔道:“聽得我耳朵都紅了。”

江落翻了個白眼,“我發燒感冒了,葛祝沒有告訴你們?”

陸有一想起來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怪不得你的臉有些紅,那你現在怎麼樣?”

江落咳嗽了兩聲,虛弱地道:“還好,就是有些沒有力氣。”

葉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分鐘後欣慰點頭:“已經沒燒了。”

既然不太嚴重,那就接著討論事情。江落專注地思索,在眾人低聲討論怎麼帶著更多人在殺了雌性血鰻魚後逃出去時,江落突然道:“為什麼不把所有血鰻魚都給殺了?”

眾人一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江落聳了聳肩,嘴角挑起,道:“要乾就乾一筆大的。比如說,直接炸了這艘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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