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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101 章 修

第 101 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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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好似一瞬間被戰栗包裹,神經被刺激得瞬然緊繃。

在那短短一刻,惡鬼大腦空白一瞬,頃刻間就出了洋相。

房間內的空氣變得靜默。

惡鬼的臉色難看青黑。江落被凍得一抖,從神誌不清之中醒了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池尤,目光逐漸變得怪異了起來。

很快,江落就笑出了聲。

黑髮青年本來酡紅的面色因為被進入的疼痛而蒼白許多,但現在卻因為大笑而再次紅潤了起來。

“你竟然……噗,哈哈哈哈。”

笑完之後,江落慢吞吞地收起笑容,精緻的眉眼間不耐毫不掩飾,嘲弄在緋紅唇角處流露,“你行不行?不行就滾出去換個人來。”

“換個人?”

他話音剛落,惡鬼便重新恢複了過來。

江落悶哼一聲,雙手不禁抓緊了身下床單,及時將剩下的聲音嚥了下去。

“你想要換誰?”惡鬼面無表情地拉住江落的手臂,五官間的戾氣和詭譎扭曲的陰暗不再藏匿,他突然溫和一笑,明明暗暗的光影在他唇角危險躍動,“我當然能行。”

“……”

窗外風聲呼嘯,劇烈拍打著視窗。

江落猛得仰起脖子,仿若瀕死的白天鵝。

池尤親吻著江落的脖頸。

江落體內的火氣重新燃燒了起來,燒得他幾乎從內到外的滾燙。熱氣從鼻息中噴灑,嘴唇濕潤,面上如蒙了層水霧般豔麗糜爛。

彷彿是在故意報複一般,惡鬼的動作總是擦肩而過,像是隔靴搔癢。

也像是在特意讓江落難過。

江落在理智掙紮間還在心中嘲笑道,萬一不是故意的,而是池尤的技術真的這麼差呢?

噗。

他怎麼也想不到,池尤竟然……

哈哈哈哈,江落真是想起一次就想笑上一次。

但這樣的確是折磨。

江落粗重的呼吸著,突然用力翻身,猛得將池尤壓在了身下。

他眼含燒得過度的怒火,還有不被滿足的煩躁。反客為主的黑髮青年拽住池尤的頭髮,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仍然眼尾挑起,輕蔑挑釁地道:“你的技術太差,老師,讓我這個學生來好好教教你。”

惡鬼挑了挑眉,他的目光黏稠地在江落的身上掃視。這個視角好極了,惡鬼竟然出乎意料地順從了江落的話,緩緩放鬆自己,躺在床上看著身上的黑髮青年。

江落無視惡鬼一寸寸打量他的眼神,放鬆著手腕,伸展著身形。

修長白皙,肌肉緊實瘦削,這個姿勢,讓他的美好風光一覽無餘。

更讓惡鬼喜歡的是,江落似笑非笑,神態不屑,帶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高傲,幾乎像是有意為之一般,頃刻間就能激起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欲。

總是似有若無地勾動著惡鬼心絃。

江落撥出一口熱氣,瞥了眼池尤,他往下動作。然而這艱難的動作還沒做完,他就疼得眉頭一皺,“你……”

江落驚怒交加地瞪了池尤一眼。

惡鬼好整以暇地逗弄著他,嘴裡揚起,“怎麼了?”

但他手臂上卻流淌著汗珠,眼中的神色越發晦澀沉滯。

江落的怒火稍減,他在心裡嗤笑一聲。

惡鬼的表現,讓他升起幾分隱秘的興奮,和身處上風看著惡鬼不斷沉淪的快感。

你也有這一天。

江落的心裡爽極了。

他是因為生病中了藥纔會這樣,而池尤就是純粹因為他了。

江落雖然是被上的人,但卻像是他在玩弄池尤一樣。

江落挑起笑,手指漫不經心地拂過惡鬼的喉結。但當惡鬼想要握住江落的手時,他卻跟遊魚一般豪不留戀地飛走,“別碰我。”

池尤眯起眼睛,江落對著他笑了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一鼓作氣。但下一秒,他就疼得表情扭曲,足足過了良久才緩過了神。

緩過神之後,江落又愣住了。

這步之後又該做什麼?

他有再多的理論知識,也掩蓋不住這是第一次。江落的那些知識好像忽然在腦內卡了殼,他不怎麼確定地緩緩動了一下,很快不得其所地停下。

藥效揮發,很快就讓江落的大腦變得一片渾濁。他的動作放了慢倍速一樣,一舉一動如同殺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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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磨人。在這樣極致的折磨之下,江落身下的惡鬼看似遊刃有餘,實則已經變成另外一副樣子。

池尤背上的鬼紋猙獰,蠢蠢欲動地在他身上爬行。

惡鬼的臉即便還是完美無缺到平靜無波的模樣,也像是瀕臨忍耐邊緣的怪物。

江落的爆發隻持續了短短片刻,很快,他的身體便被病症和藥效牽連得疲軟。江落心有不甘,他強裝無事,不想被惡鬼小瞧分毫。

但惡鬼卻已經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池尤倏地起身,頃刻間逆轉了形式。江落被他籠罩在身下,就見惡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次之後,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

藥效逐漸過去。

等這一次結束之後,江落就推開了池尤。他嘴唇緊抿,神情不悅,忍著身體的不適想要下床洗澡。

但惡鬼低笑著將他抱在懷裡,“還沒有結束。”

汗水打濕池尤的發間,讓惡鬼那副欺騙人類的皮囊多了幾分性感和撩撥。

江落全身都疼,便顯得極為沒有耐心,“我說結束就結束了。池尤,我和你說過了,隻有那麼一次。”

“那我認為的一次和你認為的一次有些不一樣,”惡鬼笑著收緊手,“我的努力纔剛剛見效。”

他還記得江落嘲笑他的表情。

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這樣的嘲笑,池尤當然也是如此。面子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從未體會過的極致快感讓他完全不想在這時脫身。

江落感覺有些不妙,他眼皮一跳,下一瞬便被池尤拉了回來。

……

江落的黑髮被汗水粘濕在額頭。他鼻息粗重,熱氣從殷紅口中撥出,處處燒得豔紅,“我說停下!”

惡鬼臉上陰沉劃過,“我還沒夠。”

“你他媽——”

惡鬼堵住了江落的唇,他笑著道:“老師教導你很多次,不要說臟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緩慢走過。

江落的大腦再次昏沉起來,本就發炎的嗓子更是疼得厲害,鼻端喘不上氣,口中又被堵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覺得舒服。

他皺起眉頭,唇間卻突然被放入了一小塊人蔘。

人蔘一入嘴,便化作一股暖流流入五臟肺腑。嗓子中的疼痛被緩解,高溫快速褪去,疲軟的四肢重新又有了力氣,短短片刻間,身上的不適就消散了大半。

江落嚐出來了,這是人蔘精的味道。

池尤哪裡弄來的人蔘?

不容江落多想,惡鬼就握住了江落的左手。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鬼氣冒著森森寒意,繚繞在周身,雙眼泛紅,妖異非常。

江落掰著他的手,他卻彎下腰在江落的下巴上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聽到了嗎?”

江落咬緊牙關,竭力收斂著所有聲音,裝成無波無瀾的模樣,“聽到什麼?”

“有人已經將這間房包圍了起來,”池尤輕輕喘了口氣,慢條斯理道,“大約二十多個人。他們都是為我來的,試圖用你來把我引出來,再將我給抓住。”

“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半,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抓住我?”

他的唇逐漸往下,從黑髮青年的脖頸到大腿。

江落臉頰透著不正常的嫣紅,他冷笑著道:“最好能抓到你,再把你大卸八塊。”

“但我現在沒有耐心和他們浪費時間,”惡鬼捉摸不透地笑了笑,黑霧瞬間從房間的四個牆角處升起,籠罩住整間屋子,“在這種時候,我可停不下來去應付他們。”

江落眉頭一跳,閉上了眼睛。

惡鬼對他的**……是不是太強了些?

不,這都是因為他嘲諷了池尤,所以池尤特地報複回來的緣故。要麼就是因為初哥開葷,這誰能忍得住?

江落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心中放鬆了下來。

……

外面的人撞門撞得越發厲害,但這一間小小的屋子卻像是被加了銅牆鐵臂一般,沒被撼動分毫。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江落躺在床上,手指都懶得動彈一下。

此時此刻,惡鬼哼著愉悅的歌,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襯衫、領帶、西裝外套,他被江落惡意抓出指痕的背上被白色襯衫所掩蓋,正低頭揚著嘴唇打著領帶。

江落冷眼看著。

等他穿好衣服後,又拿起江落的衣服走到床邊,像是船上侍者一般,恭敬地對著江落微微鞠躬,“客人,我來給您穿衣服。”

江落面無表情,“不用。”

惡鬼笑眯眯地彎腰,無視江落的拒絕,笑容完美,規矩地抬起江落的手臂,細心仔細地給江落穿上了上衣。

江落冷著臉任由他動作,上衣穿好後,這位侍者的手指卻沒有移開,而是順著鈕釦打著曖昧旖旎的圓圈,悄然無聲地往下滑入被褥之間。

惡鬼不知饜足,食髓知味地暗示又撩撥。

“你就是這樣服務的嗎?”江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扯起,“給我來根菸。”

惡鬼扮作的侍者遺憾地道:“客人,抱歉,這裡沒有香菸。”

江落輕嗬一聲,慢悠悠地抓住了惡鬼的手,將他的手抽出被褥後,忽然粲然一笑。

他眉眼泛著撩人風情,嘴唇殷紅濕潤。惡鬼眼中微閃,在他分神的短短一秒,江落趁機暴起,猛得朝他撲來。

金色匕首狠狠朝池尤的命脈逼近,池尤側頭閃開,但脖頸被刀尖劃過,瞬間湧出了黑血。

再次轉頭的時候,黑髮青年已經眉眼陰沉地站在了惡鬼面前。

“我警告過你,你要是玩得太過分,我結束後一定會宰了你,”江落一句一字,血肉從牙縫裡蹦出,“池尤,我要殺了你。”

惡鬼無辜地反問,“我怎麼過分了?”

但他這一句話還沒說話,凶猛的金色老虎就朝他撲了過來。

不止是老虎,還有和老虎一起進攻的江落。

“我剛剛說了無數遍的停下,停下!你為什麼不停?”江落呼吸微重,又是凶狠地一擊,將池尤壓在牆上,他眼中燒火,烈日灼灼,“老子真他媽後悔被下藥後找到了你,我不殺了你,難解心頭恨。”

池尤攬住他的腰,忍不住笑了,“殺了我啊……”

在惡鬼的懷中,黑髮青年嘴唇冷冷勾起,他在惡鬼的耳側吐氣如蘭:“爽嗎?”

好似吃人的毒花偽裝成了無害的樣子,誘人上手一模就要被紮得一手毒刺。池尤卻擁住了這朵食人花,他享受地誇讚,“嗯,你讓我爽極了。”

“真好,”江落道,“我可是不爽極了。”

他再次和池尤動起了手。

池尤回擊,目光旖旎地在江落大腿上打著轉。

江落的攻勢越來越凶狠,不停宣泄著自己的怒火。動作之間,身上青紫吻痕駭人,每看一眼,都會讓江落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

但窗外卻突然響起一聲尖利巨響,一道滾滾紅色濃煙騰空而起,信號彈放出去了。

江落看著窗外顯眼至極的信號彈,神情愕然。

信號彈不是晚飯的時候再放的嗎?

難道他和池尤足足滾了四五個小時?

江落臉色鐵青,他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深深看了池尤一眼。

池尤跟個畜生一樣,他全身都被啃了一遍,能成功站起來還要多虧人蔘的功效。惡鬼初嘗情/事簡直貪婪至極,江落的時間都他媽被他耽擱了。

江落深呼吸一口氣,突然冷靜了下來。他坐回床邊整理好了自己,筆直地站起身,微笑著道:“池先生,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話?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記得今天這事。”

說完後,他徑自轉身離去。

江落撞開蹲守在外面準備抓捕池尤的人,身影消失不見。

池尤靠在牆上,神色被陰影籠罩。

外面的人喊道:“池尤,果然是你,你竟然真的沒死!”

“我們這麼多人包圍了這裡,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惡鬼突然道:“說得很對。”

他想要抒發**的想法實現了,江落被他得到了。池尤嘗過了江落的滋味,之後就不會再對江落升起這方面的興趣。他接下來的時間,又可以回到誘導江落陷入地獄的計劃之中了。

二十多個人衝進了門內,這些人有富人有平民,他們警惕地看著池尤。但在他們衝入門內的一瞬間,木門猛得在他們身後關閉。

這些人驟然一驚。

池尤笑著站直身,優雅地問道:“請問,是誰給江落下的藥?”

他愉悅地眯起眼,“他讓我占了一個大便宜,我很高興,要好好地感謝他。”

惡鬼誠摯地道:“比如,讓他不第一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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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邊,像是船上侍者一般,恭敬地對著江落微微鞠躬,“客人,我來給您穿衣服。”

江落面無表情,“不用。”

惡鬼笑眯眯地彎腰,無視江落的拒絕,笑容完美,規矩地抬起江落的手臂,細心仔細地給江落穿上了上衣。

江落冷著臉任由他動作,上衣穿好後,這位侍者的手指卻沒有移開,而是順著鈕釦打著曖昧旖旎的圓圈,悄然無聲地往下滑入被褥之間。

惡鬼不知饜足,食髓知味地暗示又撩撥。

“你就是這樣服務的嗎?”江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扯起,“給我來根菸。”

惡鬼扮作的侍者遺憾地道:“客人,抱歉,這裡沒有香菸。”

江落輕嗬一聲,慢悠悠地抓住了惡鬼的手,將他的手抽出被褥後,忽然粲然一笑。

他眉眼泛著撩人風情,嘴唇殷紅濕潤。惡鬼眼中微閃,在他分神的短短一秒,江落趁機暴起,猛得朝他撲來。

金色匕首狠狠朝池尤的命脈逼近,池尤側頭閃開,但脖頸被刀尖劃過,瞬間湧出了黑血。

再次轉頭的時候,黑髮青年已經眉眼陰沉地站在了惡鬼面前。

“我警告過你,你要是玩得太過分,我結束後一定會宰了你,”江落一句一字,血肉從牙縫裡蹦出,“池尤,我要殺了你。”

惡鬼無辜地反問,“我怎麼過分了?”

但他這一句話還沒說話,凶猛的金色老虎就朝他撲了過來。

不止是老虎,還有和老虎一起進攻的江落。

“我剛剛說了無數遍的停下,停下!你為什麼不停?”江落呼吸微重,又是凶狠地一擊,將池尤壓在牆上,他眼中燒火,烈日灼灼,“老子真他媽後悔被下藥後找到了你,我不殺了你,難解心頭恨。”

池尤攬住他的腰,忍不住笑了,“殺了我啊……”

在惡鬼的懷中,黑髮青年嘴唇冷冷勾起,他在惡鬼的耳側吐氣如蘭:“爽嗎?”

好似吃人的毒花偽裝成了無害的樣子,誘人上手一模就要被紮得一手毒刺。池尤卻擁住了這朵食人花,他享受地誇讚,“嗯,你讓我爽極了。”

“真好,”江落道,“我可是不爽極了。”

他再次和池尤動起了手。

池尤回擊,目光旖旎地在江落大腿上打著轉。

江落的攻勢越來越凶狠,不停宣泄著自己的怒火。動作之間,身上青紫吻痕駭人,每看一眼,都會讓江落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

但窗外卻突然響起一聲尖利巨響,一道滾滾紅色濃煙騰空而起,信號彈放出去了。

江落看著窗外顯眼至極的信號彈,神情愕然。

信號彈不是晚飯的時候再放的嗎?

難道他和池尤足足滾了四五個小時?

江落臉色鐵青,他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深深看了池尤一眼。

池尤跟個畜生一樣,他全身都被啃了一遍,能成功站起來還要多虧人蔘的功效。惡鬼初嘗情/事簡直貪婪至極,江落的時間都他媽被他耽擱了。

江落深呼吸一口氣,突然冷靜了下來。他坐回床邊整理好了自己,筆直地站起身,微笑著道:“池先生,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話?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記得今天這事。”

說完後,他徑自轉身離去。

江落撞開蹲守在外面準備抓捕池尤的人,身影消失不見。

池尤靠在牆上,神色被陰影籠罩。

外面的人喊道:“池尤,果然是你,你竟然真的沒死!”

“我們這麼多人包圍了這裡,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惡鬼突然道:“說得很對。”

他想要抒發**的想法實現了,江落被他得到了。池尤嘗過了江落的滋味,之後就不會再對江落升起這方面的興趣。他接下來的時間,又可以回到誘導江落陷入地獄的計劃之中了。

二十多個人衝進了門內,這些人有富人有平民,他們警惕地看著池尤。但在他們衝入門內的一瞬間,木門猛得在他們身後關閉。

這些人驟然一驚。

池尤笑著站直身,優雅地問道:“請問,是誰給江落下的藥?”

他愉悅地眯起眼,“他讓我占了一個大便宜,我很高興,要好好地感謝他。”

惡鬼誠摯地道:“比如,讓他不第一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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