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帶佗領大軍進入提前在陽平關之外的山坳口用巨木搭了十餘座山寨之中,可這一邊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呢,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已經傳來。
“報!南鄭急報,南鄭運向前線糧草被劫,南鄭城外出現上萬晉軍!”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我等依舊駐守於此地,又有張巡將軍對抗王翦老兒,怎會有晉軍出現……”
隨著深入子午穀,耿弇帶領人馬一路前進,跋山涉水,披荊斬棘,不知受了多少辛苦,一直推進到了子午穀深處,而後面的道路也越發難走了。
甚至,走得疲憊需要休息的時候,就連作為將領的耿弇也隻能依靠在石壁邊,渾身衣衫襤褸的,靴子尖也磨出個大洞,簡直比叫花子還要不如呢,一張黑臉上形容憔悴,上下嘴唇都乾裂開了,手中捧著大半碗水混濁不堪、土味刺鼻!
平常時候,這樣的汙水恐怕牲畜都不願喝,更別說是那些將領們了。可在子午穀之中,卻比金子還要珍貴呢!
主將耿弇縱然是再口渴,也隻是輕輕泯了兩口,就不捨地遞給了旁邊的其他人。
深入子午穀三百多裡後,耿弇的大軍平均每天就隻能推進二十裡,遠遠低於目標不說,將士們還極為疲憊,陷入了缺水、缺糧的困境之中。
平常時候,這樣的汙水恐怕牲畜都不願喝,更別說是那些將領們了。可在子午穀之中,卻比金子還要珍貴呢!
主將耿弇縱然是再口渴,也隻是輕輕泯了兩口,就不捨地遞給了旁邊的其他人。
深入子午穀三百多裡後,耿弇的大軍平均每天就隻能推進二十裡,遠遠低於目標不說,將士們還極為疲憊,陷入了缺水、缺糧的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