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來自雍州的晉軍士兵纔剛剛從箭跺口跳下來,一員益州兵就已經縱身撲了上去,長槍刺入晉軍士兵的腹部,聽得“刺啦”一聲,鮮血飛濺,晉軍士兵的腹部早已中了一槍,傷口約莫一尺來長,紅的綠的還在蠕動著的腸子順著縫隙擠了出來。
晉軍士兵怪叫一聲,雙眼如電,直勾勾地看著那名益州兵。傷口的劇烈疼痛讓他的臉顯得格外猙獰,汗水如瓢潑大雨般冒出來,與殘紅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很快就將他的衣甲浸了個遍,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彷彿剛從血水中爬出來的凶獸。
雖然殺神千人隊士兵臨死前的最後一刀沒有宰了他的敵人,但是,其實已經和宰了他沒有什麼區別了。這種傷勢,在戰場隊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存活的可能。
就算是沒有人料理他,以這個傷勢,用不了多長時間,多半也是一個失血過多而亡的下場。畢竟,在這種混亂的環境之中,有誰有那個時間可以幫他處理傷勢。
“特麼的,都是瘋子,一群瘋子!”
一名略顯青澀的益州兵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突然大叫一聲,中了魔似地舞著刀劍在陣前打著圈。
“李嚴將軍,快護著帶佗將軍離開此地!”沈落雁注意著關牆上的形勢,匆匆向李嚴開囗道。
隻能說帶佗雖然是一代名將,但這個武力值確實是不怎麼樣,比起小兵來的強不了多少,就算有不少親衛護著,也依然受了不少小傷
“特麼的,都是瘋子,一群瘋子!”
一名略顯青澀的益州兵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突然大叫一聲,中了魔似地舞著刀劍在陣前打著圈。
“李嚴將軍,快護著帶佗將軍離開此地!”沈落雁注意著關牆上的形勢,匆匆向李嚴開囗道。
隻能說帶佗雖然是一代名將,但這個武力值確實是不怎麼樣,比起小兵來的強不了多少,就算有不少親衛護著,也依然受了不少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