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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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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梁乘聽到耳邊的呼喚聲,漸漸甦醒,睜開雙眸時,他清澈的眼眸對上了餘正卿那擔憂炙熱的視線,他想抬手去觸碰對方,卻發現自己的手變成了毛茸茸的爪子。

【宿主,你的法力耗儘,恢複原形 了。】

梁乘注視著眼前的男人,虛弱的喚了聲:“正卿……”

“小狐狸,真的是你!”

餘正卿見他醒了,聲音都有些顫抖,他趕緊將對方抱在了懷裡,感受著來自對方的觸感。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梁乘看了眼地上陷入昏迷的封晏,對著餘正卿說:“我和封晏遇到了蕭純月派來的人,他為了救我差點死掉,你讓人過來把他接走吧,他的身體還很虛弱。”

“好。”

餘正卿抱緊了白狐,拿出手機聯絡了曹書涵,讓他帶人過來。

掛了電話,他抱著梁乘離開了此處。

知道是蕭純月做的事後,餘正卿的黑化值迅速飆升,梁乘能感受到對方異樣的情緒,但他虛弱的又睡了過去。

原身的身體太脆弱了,他的法力又耗儘了,怕是要好長時間才能恢複。

餘正卿開著船,帶梁乘離開了海島。

回到家後,他看著再次昏睡過去的小狐狸,心如絞痛。

想到蕭純月對梁乘做的事,他深邃的黑眸中暗藏殺機,誓要對方加倍奉還!

他本來以為隻要避開蕭純月,對方就不會再招惹自己,但沒想到那人竟敢對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手。

這讓他不得不主動出擊了!

餘正卿注視著床上睡著的白狐,打了個電話給一個人,“伽羅,計劃可以實施了。”

“好。”

早在顧琛禮派人竊取公司機密時,他就埋下了天羅地網,而蕭純月那個所謂的情人,他早已聯絡了國外的朋友去處理了。

很快,一切就都要結束了。

第二天,梁乘和封晏的事情經過一夜發酵過後,節目組被迫停錄,更是遭受到了網友們的譴責。

封晏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身處醫院裡,身邊守著的是自己名義上的傻子大哥封靳。

封靳見他醒了,冷著臉質問道:“是誰做的?為什麼不顧自己的危險去救一個外人?”

這話帶著不悅的語氣,封晏能感受到對方生氣了。

他坐起了身子,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隻覺得宛如一場夢。

但心口上的刺痛,是無法忘記的。

他注視著封靳陰沉的面容,蒼白的唇一開一合,吐露出一句話。

“是蕭純月派來的人。”

封靳一聽,攥緊了拳頭。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離那個人遠點,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看清楚那個人的真面目了?”

封晏見他如此激動,心裡卻有些開心,大哥果然是在意他的。

“哥,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去找那個人了……”

他隻是想要大哥在意關心自己。

大哥一直都是在裝傻,他都知道。

大哥威脅他不準說出去的時候,他乖乖聽話了。

隻要能離大哥更近一點,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封靳見他知錯能改,臉色明顯緩和了些。

“知道錯了就好,你給我好好在醫院養病,那個節目以後也不會再出現了,你想進娛樂圈我沒意見,但大哥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我不可能永遠都護著你。”

封晏注視著對方的炙熱目光裡,隱藏著些許落寞。

可是他想要大哥永遠都護著他……

“哥,我知道了。”

為什麼哥就不能和自己在一起呢……

明明他們就沒有血緣關係。

他真的很喜歡大哥,從小就喜歡。

封晏隱忍著內心的苦悶,出聲問封靳:“哥,梁乘他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哪兒?”

封靳注視著對方慘白的臉,心裡突然有些煩悶。

怎麼一醒來就去關心一個外人,怎麼就不知道關心關心他這個大哥。

封靳壓抑著內心異樣的情緒,輕哼了一聲,出聲說道:“被家裡人接走了,聽說受了重傷。”

聞言,封晏的臉色有些凝重。

他昨夜看到對方變成白狐時,就猜測過對方的身份。

想必是古書上所說的狐仙。

他是不會將這個秘密告訴其他人的,畢竟對方救了他一命。

封靳見他露出了擔憂的表情,眉頭一皺,心裡的煩悶更甚。

他忍著煩悶的情緒,站起身來,對封晏說:“蕭純月的事我來處理,這幾天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醫院裡,爺爺他老人家還在國外休養,這事就別告訴他了。”

見他似乎要走,封晏有些失落。

“哥,你能不能再陪陪我……”

聽到這話,封靳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心情卻有些複雜。

小宴好像越發黏他了……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征兆。

封家是他好不容易纔奪回來的,他不能因為對方單純就心軟了。

對方早晚都是要被他除掉的……

想著,封靳冷著臉拒絕了。

“大哥公司還有事,你要是覺得悶,我可以讓助理來陪你。”

見他堅持要走,封晏心裡一揪,酸澀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眶有些濕潤。

“既然大哥有事,就快回去吧,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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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會乖乖待在這裡的。”

封晏的話讓封靳的心更加煩悶。

他最近怎麼越來越在意仇人的孩子了……

不行,他得找個機會除掉這個隱患。

他埋伏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奪回封氏集團,為父親報仇。

他不應該因為對方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就心軟,他們終究是仇人,從一開始就是。

封靳走後,封晏看著門口的保鏢,他的心裡亂的不行。

他早就知道大哥的目的了。

爺爺表面上是去國外休養,其實不過是被大哥監視了,他也一樣,都是大哥複仇路上的墊腳石。

等沒有利用價值了,他也該被對方拋棄了……

封氏集團一夜換主,顧琛禮因竊取機密被拘留,蕭純月在國外的情人被餘正卿的人解決了。

——

蕭家,蕭純月在網上看到梁乘重傷住院的訊息後,心裡開心的不行。

想著終於除掉了一個麻煩。

蕭父蕭母卻擔憂的不行,但接到餘正卿打來的電話後,他們放心了下來。

計劃還得繼續實施。

十四號那天,蕭父蕭母為梁乘舉辦了生辰宴,邀請了上流社會的各個家族來參加。

而蕭純月還天真的以為,那是蕭家為他舉辦的。

一大早就起來精心打扮了。

等到宴會開始時,蕭純月穿著純白的西裝,戴著領結,意氣風發的站在宴會中央。

很快,他就是蕭家真正的小少爺了。

梁乘應該也快死了吧。

昨夜他給Vita發了訊息,讓對方在今天就除掉梁乘,想必已經動手了。

蕭父站在台上,面前放著麥克風,他望著台上的眾人,與一旁的羨慕對視了一眼,噙著溫潤的笑容。

出聲說道:“感謝各位能來參加我小兒子的生辰宴,今天我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向大家宣佈,我和我的愛人在不久前,尋回了失蹤已久的小兒子,這個宴會不僅是他的生辰宴,更是為了慶祝他能回到我們身邊。”

蕭純月站在台下,信心滿滿的以為蕭父會喊他上台。

就在他剛要抬腳走上台時,便看到蕭淨飛和梁乘一起走了出來。

蕭純月當場愣在原地。

怎麼會……

梁乘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Vita失手了!

就在這時,蕭父向眾人介紹道:“這是我蕭殿言的小兒子蕭故安,我很開心能在多年以後,我們一家人還能團聚。”

聽到這話,眾人詫異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台下的蕭純月,那目光裡還夾雜著些鄙夷和不屑。

蕭純月感受到眾人異樣的目光,他咬緊牙關,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他對上梁乘那戲謔的目光時,走上了台,問蕭父:“爸,我纔是你的兒子啊,你這是怎麼了?”

一時間眾人又看戲似的看向了蕭父。

一些人還在台下竊竊自語著。

“奇了怪了,這蕭殿言的小兒子不是十年前就找回來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了一個?”

“你沒聽到他小兒子的名字嘛,顯然剛剛上去的那個是個冒牌貨,誰不知道蕭家小少爺是叫蕭故安啊。”

“那就是說之前認回來那個是假的嘍?這關係還真夠複雜的。”

“什麼認回來啊,那蕭純月進了蕭家後,蕭殿言可是一次都沒在正式場合承認過他。”

……

聽到台下眾人的話,蕭純月的臉色難看至極。

而蕭父望向他時,目光多少有些陰冷。

蕭父緩緩出聲:“我兒子我還能認不出來嗎?我蕭殿言隻有兩個兒子,那就是淨飛和安安,請某些人不要私自攀關係,讓人誤會了什麼。”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紛紛覺得蕭純月不自量力。

“蕭殿言都給他台階下了,這人竟然還眼巴巴的湊上去,實在是丟人現眼。”

“怪不得之前我覺得這蕭純月和蕭家夫婦長得不像呢,原來就是個冒牌貨啊。”

蕭純月心裡更是氣急敗壞,他激動道:“爸媽,我纔是你們的安安啊,你們可不能被這個騙子給騙了!”

說著,他掏出了一塊金鎖。

“你看,這是你們在我出生的時候給我戴上的,我可是一直都戴在身上,這麼多年來,我都小心嗬護著,生怕弄丟了。”

蕭父卻冷眼看著他的表演,道出了真相:“你是覺得我們還會這樣被你欺騙下去嘛!這塊金鎖你是怎麼得到的,我想你心裡清楚的很!我們安安不想和你計較,我也本想就此放過你,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承認自己是安安,簡直是讓我太失望了!”

蕭父話音剛落,宴會廳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我是來找兒子的!你們快放我進去!我兒子現在可是蕭家的小少爺,你們得罪的起嘛!”

聞言,眾人紛紛看向外面。

隻見一箇中年男人身穿過時的老舊衣服,如潑婦罵街般在宴會廳外吵鬨,言行舉止更是粗俗。

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蕭純月看清那個人是誰時,心裡瞬間慌了。

他怎麼來了!

梁乘坐在輪椅上,瞧著眼前的情形,心中冷笑。

就要結束了。

梁純月,我看你這次怎麼翻身!

蕭父厲聲道:“誰在外面吵鬨?”

門口的保鏢進來彙報道:“老闆,有個男的自稱是小少爺的親生父親,非要闖進來鬨事。”

聞言,眾人臉上又露出了看戲般的表情。

蕭父冷著臉,輕哼出聲:“我看是哪個厚顏無恥的敢覬覦我家安安,把人給我請進來!”

蕭淨飛站在梁乘身邊,說了句:“這齣戲是你讓父親做的吧?”

梁乘眸中帶笑,委屈道:“哥,你不會覺得我很壞吧?”

蕭淨飛輕笑出聲,揉了揉梁乘的頭頂,溫柔一笑:“說什麼呢,哥怎麼會這麼想你,哥隻是覺得你這事做的很好,他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你還擊他是應該的。”

梁乘會心一笑,“哥能相信我就好。”

那兩個人被保鏢帶進了宴會廳,看著四周的貴賓們,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蕭父問他們:“你們是誰?又是誰指示你過來鬨事的?”

梁建國搓了搓手,一臉猥瑣樣,抬手指著台上的蕭純月,說:“他是我兒子,我就是過來認親的,不是來鬨事的,您別誤會。”

眾人順著那中午男子所指的地方看去,發現竟然是蕭純月,瞬間明白了什麼。

蕭純月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攥緊了拳頭,口不擇言道:“你指誰呢!我不是你兒子,他纔是你兒子,你個窮鬼怎麼可能是我父親!你別亂攀關係!”

梁乘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向蕭純月,緩緩出聲:“純月哥,你怎麼能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呢,當年你父母對你那麼好,你卻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心寒。”

白蓮花準則一,顛倒黑白。

蕭純月立馬氣急敗壞道:“你瞎說什麼呢!那個賭鬼什麼時候對我好過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明瞭。

蕭純月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惡狠狠的瞪了眼梁乘,“你個賤人!你竟敢詐我!”

聞言,蕭淨飛冷著臉擋在了梁乘面前,將人護在了身後。

朝著蕭純月警告道:“你再敢辱罵我弟弟,休怪我動手!”

對上蕭淨飛那陰冷的眸子,蕭純月心裡咯噔一下,沒再說話。

蕭父見他言行舉止如此粗俗,心中更是厭惡。

真沒想到,這種人竟然霸占了他兒子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年。

他之前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

梁建國見蕭純月竟然敢不認自己,當即就氣急敗壞的衝上了台,脫下腳上的鞋子,就要打人。

還一邊追打蕭純月,一邊破口大罵道:“好你個白眼狼!竟然敢不認老子!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讓你長長記性!”

蕭純月見他拿著鞋子就要打自己,記憶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小時候。

他隻是想擺脫這個魔鬼過上好日子而已,為什麼就是不能讓他如意!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些人都要如此針對他!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保安見狀,趕緊將梁建國攔了下來,蕭純月躲過一劫,衝著蕭父質問道:“爸,你為什麼就不能認我呢,我們都在一起生活十年了,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感情嗎?”

蕭父冷著臉看向他,心裡卻氣得不行,“你簡直是在異想天開!你在霸占我兒子的身份時,你又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嘛!他這些年是受過的苦都是你造成的,你憑什麼讓我再接受你!”

聽到蕭父這話,梁乘心中冷笑。

到現在蕭純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而且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還真是諷刺。

梁乘對蕭父說:“爸,這事就交給警察吧,今天是我的生辰宴,我不想因為他們就這麼毀了。”

聞言,蕭父歎了口氣。

“好,安安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就把他們趕出去。”

蕭純月被保安架走時,仍是死心不改,梁建國見此情形,非常自覺的離開了。

他可是收了錢的,事都辦好了,不走等著被趕嗎?

宴會廳恢複了安靜,蕭父拿著麥克風,說了一番話:“非常抱歉,今天讓大家看了場笑話。其實早在幾天前,我們就已經和那個孩子斷絕了關係,今天讓他過來,也是因為安安的關係,我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死心不改,想要霸占我兒子的身份,我也希望大家以後不要被他所矇蔽了。”

“我蕭殿言的兒子,隻有兩個,那就是淨飛和安安。”

眾人心中明瞭,某些上不得檯面的,早就該自覺的離開了。

宴會繼續後,梁乘一直都沒看到餘正卿過來,於是去了後花園,打了電話給對方。

電話接通,梁乘有些生氣的問道:“你怎麼還沒來啊?”

餘正卿剛找到後花園,就看到某人在噘著嘴,委屈巴巴的模樣,心裡有些竊喜。

他噙著溫潤的笑,對著電話輕聲說了句:“你看身後。”

梁乘乖乖轉頭,嘟囔了句:“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某人。

餘正卿走近梁乘,溫潤的眸子熠熠生輝,他緩緩出聲:“因為準備了一些東西,所以來遲了。”

梁乘見到他的那一刻,氣就消了。

但還是故作生氣的模樣,雙臂環抱在胸前,不悅道:“我看你就是在找藉口,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都遲到了,果然你一點都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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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誰在外面吵鬨?”

門口的保鏢進來彙報道:“老闆,有個男的自稱是小少爺的親生父親,非要闖進來鬨事。”

聞言,眾人臉上又露出了看戲般的表情。

蕭父冷著臉,輕哼出聲:“我看是哪個厚顏無恥的敢覬覦我家安安,把人給我請進來!”

蕭淨飛站在梁乘身邊,說了句:“這齣戲是你讓父親做的吧?”

梁乘眸中帶笑,委屈道:“哥,你不會覺得我很壞吧?”

蕭淨飛輕笑出聲,揉了揉梁乘的頭頂,溫柔一笑:“說什麼呢,哥怎麼會這麼想你,哥隻是覺得你這事做的很好,他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你還擊他是應該的。”

梁乘會心一笑,“哥能相信我就好。”

那兩個人被保鏢帶進了宴會廳,看著四周的貴賓們,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蕭父問他們:“你們是誰?又是誰指示你過來鬨事的?”

梁建國搓了搓手,一臉猥瑣樣,抬手指著台上的蕭純月,說:“他是我兒子,我就是過來認親的,不是來鬨事的,您別誤會。”

眾人順著那中午男子所指的地方看去,發現竟然是蕭純月,瞬間明白了什麼。

蕭純月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攥緊了拳頭,口不擇言道:“你指誰呢!我不是你兒子,他纔是你兒子,你個窮鬼怎麼可能是我父親!你別亂攀關係!”

梁乘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向蕭純月,緩緩出聲:“純月哥,你怎麼能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呢,當年你父母對你那麼好,你卻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心寒。”

白蓮花準則一,顛倒黑白。

蕭純月立馬氣急敗壞道:“你瞎說什麼呢!那個賭鬼什麼時候對我好過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明瞭。

蕭純月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惡狠狠的瞪了眼梁乘,“你個賤人!你竟敢詐我!”

聞言,蕭淨飛冷著臉擋在了梁乘面前,將人護在了身後。

朝著蕭純月警告道:“你再敢辱罵我弟弟,休怪我動手!”

對上蕭淨飛那陰冷的眸子,蕭純月心裡咯噔一下,沒再說話。

蕭父見他言行舉止如此粗俗,心中更是厭惡。

真沒想到,這種人竟然霸占了他兒子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年。

他之前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

梁建國見蕭純月竟然敢不認自己,當即就氣急敗壞的衝上了台,脫下腳上的鞋子,就要打人。

還一邊追打蕭純月,一邊破口大罵道:“好你個白眼狼!竟然敢不認老子!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讓你長長記性!”

蕭純月見他拿著鞋子就要打自己,記憶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小時候。

他隻是想擺脫這個魔鬼過上好日子而已,為什麼就是不能讓他如意!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些人都要如此針對他!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保安見狀,趕緊將梁建國攔了下來,蕭純月躲過一劫,衝著蕭父質問道:“爸,你為什麼就不能認我呢,我們都在一起生活十年了,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感情嗎?”

蕭父冷著臉看向他,心裡卻氣得不行,“你簡直是在異想天開!你在霸占我兒子的身份時,你又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嘛!他這些年是受過的苦都是你造成的,你憑什麼讓我再接受你!”

聽到蕭父這話,梁乘心中冷笑。

到現在蕭純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而且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還真是諷刺。

梁乘對蕭父說:“爸,這事就交給警察吧,今天是我的生辰宴,我不想因為他們就這麼毀了。”

聞言,蕭父歎了口氣。

“好,安安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就把他們趕出去。”

蕭純月被保安架走時,仍是死心不改,梁建國見此情形,非常自覺的離開了。

他可是收了錢的,事都辦好了,不走等著被趕嗎?

宴會廳恢複了安靜,蕭父拿著麥克風,說了一番話:“非常抱歉,今天讓大家看了場笑話。其實早在幾天前,我們就已經和那個孩子斷絕了關係,今天讓他過來,也是因為安安的關係,我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死心不改,想要霸占我兒子的身份,我也希望大家以後不要被他所矇蔽了。”

“我蕭殿言的兒子,隻有兩個,那就是淨飛和安安。”

眾人心中明瞭,某些上不得檯面的,早就該自覺的離開了。

宴會繼續後,梁乘一直都沒看到餘正卿過來,於是去了後花園,打了電話給對方。

電話接通,梁乘有些生氣的問道:“你怎麼還沒來啊?”

餘正卿剛找到後花園,就看到某人在噘著嘴,委屈巴巴的模樣,心裡有些竊喜。

他噙著溫潤的笑,對著電話輕聲說了句:“你看身後。”

梁乘乖乖轉頭,嘟囔了句:“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某人。

餘正卿走近梁乘,溫潤的眸子熠熠生輝,他緩緩出聲:“因為準備了一些東西,所以來遲了。”

梁乘見到他的那一刻,氣就消了。

但還是故作生氣的模樣,雙臂環抱在胸前,不悅道:“我看你就是在找藉口,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都遲到了,果然你一點都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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