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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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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天落鳳歸》正式殺青,梁乘也與餘正卿解除了包養契約,成為了真正的情侶。

而《天落鳳歸》正式定檔在了年後,過年那幾天,餘正卿決定直接趁此機會將梁乘帶回家見父母。

兩人坐在車裡,脖子上圍著情侶款圍巾,無名指上的戒指更是奪目。

梁乘問他:“叔叔阿姨會不會介意我的身份啊?”

餘正卿之前也是有顧慮的,但他已經提前和父母溝通過了,父母表示不介意梁乘演員的身份,隻要有人能看上他,願意和他在一起就行。

餘正卿眸光溫柔的看了眼他回了句:“不會的,我已經和他們聊過了,放心吧。”

餘正卿的父母一直和爺爺生活在老宅,父親餘永躍是國內比較有名的企業家,母親江淑惠是著名山水畫家兼書法家,而爺爺餘正明則是擁有軍銜的上將,年輕時可是打過仗,開過炮的。

老爺子表示隻要有人能鎮得住他這個不聽話的孫子,他那是雙手雙腳都讚同。

到了老宅,鐵門自動打開。

從大門口到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司機將他們送到了門口,梁乘率先下車,將餘正卿扶著坐到了輪椅上。

餘正卿腿已經好的事,並沒有告訴家裡人,梁乘隻好陪著他繼續演戲。

梁乘推著他到了門口,一群人就湧了出來迎接他們,個個笑顏如花。

江淑惠一身旗袍端莊大氣,見到梁乘的第一眼,就覺得對方不錯,模樣俊俏看上去也乖巧懂事。

一看他家兒子就是高攀了對方。

餘永躍則覺得梁乘出生寒門,又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工作,心思肯定不純,和他兒子在一起怕是為了錢。

他得擦亮眼睛好好觀察觀察。

餘爺爺卻覺得自己和梁乘很有眼緣,尤其是看見梁乘的第一眼,似乎看到了安家那個小丫頭,眉眼是一模一樣。

梁乘笑臉相迎,喚了聲:“爺爺叔叔阿姨過年好,我和正卿還給你們帶了禮物,我這就去拿。”

餘母笑盈盈的說:“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這孩子就是懂事,比正卿不知道好了多少。”

餘正卿莫名中標,無奈一笑。

梁乘竊喜著轉身去車裡拿禮物。

瞧見梁乘禮貌懂事的模樣,餘母和餘爺爺都表示這孩子不錯,餘父則輕哼出聲,貼近妻子耳邊。

小聲說了句:“也就那樣吧。”

妻子一聽,瞪了他一眼,抬手揪了下他的胳膊,嗬斥道:“兒子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最好別給人家孩子甩臉色,不然今天過後有你好受的。”

聽到妻子的話,餘永躍秒慫。

“好好好,我的錯,都聽你的。”

餘正卿見父親這般,唇邊揚起一抹笑,出口說道:“爸,小乘是我好不容易纔追上的,也是我先喜歡上對方的,你可不能嚇跑了他。”

聽到他這麼說,餘永躍倒是震驚。

他兒子竟然還會追人?

當年那麼多小姑娘追著他跑,他是半點不留情面的通通拒絕了。

難道這梁乘真有什麼過人之處?

餘母挽著餘父的臂彎,打趣道:“當年你爸追我,那可是追了十幾年才把我追到手,你可比你爸厲害多了。”

聞言,餘父臉上一紅。

解釋道:“咱倆那時候訂了娃娃親,我不追著你跑追誰啊?”

這時,梁乘正好拎著幾大包東西回來了,見眾人鬨笑著看向餘父,一臉的疑惑。

餘父餘母接過禮物,將兩人領回了家,吃過年夜飯後,眾人便窩在客廳裡看春晚,聊聊家常。

餘爺爺是越看越覺得梁乘像安家那小丫頭,於是帶著疑惑問梁乘:“小梁啊,你家裡都有幾口人?啥時候也把正卿那小子帶回去?”

想到過世的梁家夫婦,梁乘眸中有些惋惜,出聲說道:“我養父母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離世了,後面一直都是外婆撫養我的。”

聽到這話,眾人倒是詫異。

餘父突然覺得這孩子身世也怪可憐的。

餘正卿知道他這是說的那個梁乘的身世,但他還是有些詫異,原來那人是被收養的。

餘母拉著梁乘的手,惋惜道:“那你沒有找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梁乘解釋道:“那時候年紀小,親生父母留給我的信物不小心被我弄丟了,其實我也沒想過去找他們,畢竟我是被他們拋棄的。”

聽到信物,餘爺爺心中一驚。

他記得安家小丫頭的小兒子,二十年前被人拐走過,好像前些年那孩子拿著什麼信物回到了蕭家,但安家小丫頭卻與那小兒子怎麼也親近不來,覺得那孩子不是她兒子。

但DNA做不了假,安家小丫頭也就慢慢接受了對方。

他之前見過那個孩子,與安家小丫頭那是一點都不像,不過後來好像整了容,說是為了讓安家小丫頭安心點。

現在看來,整容後那孩子與梁乘好像還有點像。

難道……

這個想法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餘爺爺問了句:“還記得是什麼信物嗎?”

聞言,梁乘心中竊喜,看來這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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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是聽出什麼端倪來了。

他回了句:“記得,是塊金鎖,上面還印了一個‘安’字,養父母告訴過我,那塊金鎖他們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戴在我脖子上,所以我才覺得那是我的親生父母留給我的。”

此話一出,餘爺爺心裡的懷疑算是得到了驗證。

臉上瞬間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對著梁乘說:“好孩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眾人聽到老爺子這話,微微一愣。

餘父出聲道:“爸,你說什麼呢?”

餘爺爺卻沒理他,而是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梁乘,注視著他這張臉,說出了那個真相。

“小梁啊,爺爺我應該認識你親生父母,而且他們並沒有拋棄你,你是被人拐走的。”

眾人聽到這話,又是一愣。

餘母卻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對老爺子說:“爸,你不會說的是安安吧?可他不是前些年就回到蕭家了嗎?”

聽他這麼一提,餘父和餘正卿也瞬間明白了。

原來老爺子說的是蕭家那個被拐走的小兒子,蕭故安。

梁乘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茫然的看著他們,說:“什麼安安啊?爺爺您真的認識我的親生父母嗎?”

餘爺爺歎了口氣,對著他們說道:“二十年前,蕭家才五歲大的小兒子被人拐走了,當時蕭家夫婦那是一擲千金,尋了好多年。直到十年前,那孩子自己拿了塊金鎖自己找了過來,說是他們的孩子,好像叫什麼梁純月。”

“什麼?純月?”梁乘故意表現出震驚的模樣,驚呼道。

眾人見他如此,問道:“你認識?”

梁乘解釋道:“純月是我養父母親戚家的孩子,當年他父母對他不好,我養父母就把他接到了家裡,好像我的金鎖也是他來家裡沒多久才丟失的,可純月看著不像那樣的人啊……”

這番話出口,幾人的臉色變得凝重。

看來當年那事另有隱情。

餘母對他說:“你可以確定他是那家人的孩子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可得去蕭家走一趟了。”

梁乘想了想,回了句:“那肯定是的,純月比我大了兩歲,當時因為家裡沒錢,才遲了兩年去上學的,我還記得他的腿上好像還有塊黑乎乎的印記,那是他父親遺傳給他的,他父親腿上也有塊一模一樣的,那都是他告訴我的。”

聽到這話,幾人都明白了。

現在待在蕭家的小少爺應該是個冒牌貨,而真正的蕭故安就在他們的面前。

這麼看來,餘母也覺得梁乘的眉眼與安思琪很像。

得知了真相,餘爺爺一臉生氣的哼了聲,“沒想到那孩子竟然如此陰險,不僅偷了信物,還冒名頂替了小梁的身份,看來我們明天得親自去一趟蕭家了!”

梁乘卻疑惑出聲:“爺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纔是那個蕭家小兒子?”

餘爺爺點了點頭,說“孩子,這件事爺爺為你做主,明天爺爺就帶你去蕭家,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梁乘露出了十分詫異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的出聲說道:“可我要是不是那個孩子呢?那爺爺您與蕭家豈不是會……”

餘爺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爺爺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認人認事還是清楚的,你與安家那丫頭長得這般相像,我又怎能會弄錯呢。”

餘母也跟著附和了句,“是啊,我和您母親也是認識了幾十年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聽到他們這麼說,梁乘這才放下了疑慮,應了聲:“嗯,其實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這件事結束,餘正卿和梁乘被餘母留了下來,說這天黑路滑,夜裡就不要回去了。

夜深,餘正卿的臥室裡。

兩人剛進臥室,梁乘就被對方抵在了門後,質問道:“你一早就知道了吧?”

見狀,梁乘眉梢上挑,好看的狐狸眼微眯,勾唇一笑,襯得眼眸更加勾魂攝魄。

他說:“我看上的男人果然聰明~”

餘正卿也跟著輕笑出聲,抬手颳了下他的鼻子,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的。”

梁乘解釋道:“我也沒想到爺爺會看出來啊,本來想著找個機會去蕭家認親的,看來現在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你還是沒有想到我。”

說著,餘正卿將調皮的小狐狸抱起,扛在了肩上,朝著大床走去。

接著將人扔在了床上。

梁乘看著餘正卿壓了過來,雙手立馬抵在了對方結實的胸膛上,看著對方黑眸中燃起的**,他嚥了咽口水。

說:“這樣不好吧?家裡這麼多人。”

餘正卿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舉過頭頂,勾唇一笑,說了句:“放心,隔音很好的。”

下一秒,對方的薄唇就貼了上去。

……

第二天,梁乘是被餘正卿吻醒的,自從他們正式在一起之後,對方就沒完沒了的欺負他。

梁乘真的很無奈。

被對方抱著去洗漱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下一秒,餘母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正卿啊,你和小梁起來了嗎?爺爺正在下面等著你們吃飯呢,快點啊。”

餘正卿被餘母打擾了興致,看著懷裡瞪他的小狐狸,噙著笑回了句:“知道了媽,我們馬上就下去。”

餘母離開後,餘正卿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小狐狸,貼近對方耳邊說道:“昨天還滿意嗎?”

梁乘臉上一紅,掐了下對方的手心肉,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趕緊給我刷牙洗臉,爺爺還在下面等著我們呢。”

餘正卿噙著笑,注視著對方鎖骨上的印記,應了聲:“好,都聽你的。”

兩人洗漱好下了樓,梁乘推著他走到餐桌邊,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餘爺爺無意瞧見了梁乘脖子上的印記,眼前一亮。

他這孫子這麼猛的嗎?

於是開口問梁乘:“小梁啊,昨天夜裡睡得還舒服嗎?要不要爺爺給你們再換張大床?”

聞言,餘正卿和梁乘同時一愣。

餘正卿意味深長的看向梁乘,梁乘睨了眼對方,彷彿在說都怪你。

餘正卿噙著笑,出聲回了餘爺爺的話,“不用了爺爺,我和小乘擠擠就好,反正也就這兩天,後天我們就得回去了,小乘還有工作呢。”

餘爺爺和餘父餘母看著他們互送秋波的恩愛模樣,心裡開心的不行。

他孫子/兒子終於有人要了。

餘爺爺更是眼尖的發現他倆手上戴著的戒指,輕咳出聲,說道:“這樣啊,那你們倆什麼時候把婚事定了?我看今年就有不少好日子適合結婚,你們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了?”

聞言,不僅是梁乘他們震驚了,餘父餘母也愣在了原地。

餘父出聲:“爸,你這想得是不是太早了?他倆這纔在一起多久啊?”

餘母也附和了句:“是啊爸,小乘現在肯定是以事業為主,要是被人知道他已經結婚了,而且結婚對象還是正卿這個沒什麼本事的,肯定會影響後續發展的。”

餘正卿看向餘母,說:“媽,人還沒進門呢,你就這麼偏袒了?我這做兒子的就這麼拿不出手嗎?”

餘母睨了他一眼,說:“你看看這個家裡,是不是就你最不成器?”

聽到她這話,餘正卿掃了眼在座的幾人,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

見狀,梁乘眸中笑意更深。

出聲道:“我覺得阿姨說的沒錯,我現在確實是該以事業為主,不然到時候事情爆出來,肯定會有人覺得我是為了錢才和正卿在一起的,我不希望正卿被人詆譭。”

此話一出,幾人也覺得梁乘說的對,萬一那些人不瞭解真相就出言詆譭,那他們兒媳婦心裡得多難受啊。

餘爺爺出聲道:“好了,爺爺我也不是催著你們結婚,主要是怕正卿這混小子不好好對你,到時候你再一氣之下走了。”

“正卿以前從未帶過朋友回來,更別提他會喜歡上什麼人了,他車禍那年整個人都很消沉,不僅不願意和我們說話,身邊連個能交心的朋友都沒有。”

“爺爺看到你能願意接受正卿,真的很開心,爺爺也希望你們好好的,不要因為一些誤會就放棄了彼此。”

爺爺的這番話,餐桌上的幾人都聽了進去,梁乘餐桌下的手與餘正卿十指相扣,他應了聲:“我會的爺爺,正卿真的很好,我是不會放棄他的。”

說著,梁乘與餘正卿相視一笑。

餘父餘母見他們如此相愛,心裡很是開心,又透了些酸澀。

他們的兒子這些年過得並不開心。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該多好。

他們兒子的腿也不會就這麼站不起來了。

當年他們聯絡了這方面最權威的醫生,本來餘正卿的腿是有機會痊癒的,但不知為什麼,對方特別反感。

每次聽到治療時,也都會把他們趕出去,衝著他們說:“我不用治療!你們不用再騙我!我知道我的腿再也站不起來了!”

後來,他們見兒子反應越來越激烈,便再也沒提過這方面的治療。

現在能有人願意陪著他,他們真的很開心。

吃過早飯,餘爺爺便招呼了司機,讓對方備好車,他要帶著梁乘去一趟蕭家。

餘正卿不放心他們,便跟著一起去了。

蕭家是名門望族,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與餘家也不過隔了幾公裡,很快便到了。

老爺子提前打了電話給蕭家夫婦,說是帶了禮物過來串門,順便給他們一個驚喜。

蕭家夫婦一聽,趕緊讓還在樓上臥室的兩個兒子出來,吩咐他們一會兒去門口迎接客人。

蕭純月一聽餘正卿要過來,立馬打扮了一番,美滋滋的下了樓。

而蕭家大少爺蕭淨飛瞧著蕭純月那賣弄風姿的模樣,鄙夷的哼了聲。

自從他知道他這個弟弟做的那些事情後,對對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本來還覺得對方流落在外多年,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性改改就好。

但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如此無恥,他是不會承認他是他的弟弟。

也就爸媽還沒看清對方的真面目,他早晚要撕了這人的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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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正卿啊,你和小梁起來了嗎?爺爺正在下面等著你們吃飯呢,快點啊。”

餘正卿被餘母打擾了興致,看著懷裡瞪他的小狐狸,噙著笑回了句:“知道了媽,我們馬上就下去。”

餘母離開後,餘正卿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小狐狸,貼近對方耳邊說道:“昨天還滿意嗎?”

梁乘臉上一紅,掐了下對方的手心肉,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趕緊給我刷牙洗臉,爺爺還在下面等著我們呢。”

餘正卿噙著笑,注視著對方鎖骨上的印記,應了聲:“好,都聽你的。”

兩人洗漱好下了樓,梁乘推著他走到餐桌邊,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餘爺爺無意瞧見了梁乘脖子上的印記,眼前一亮。

他這孫子這麼猛的嗎?

於是開口問梁乘:“小梁啊,昨天夜裡睡得還舒服嗎?要不要爺爺給你們再換張大床?”

聞言,餘正卿和梁乘同時一愣。

餘正卿意味深長的看向梁乘,梁乘睨了眼對方,彷彿在說都怪你。

餘正卿噙著笑,出聲回了餘爺爺的話,“不用了爺爺,我和小乘擠擠就好,反正也就這兩天,後天我們就得回去了,小乘還有工作呢。”

餘爺爺和餘父餘母看著他們互送秋波的恩愛模樣,心裡開心的不行。

他孫子/兒子終於有人要了。

餘爺爺更是眼尖的發現他倆手上戴著的戒指,輕咳出聲,說道:“這樣啊,那你們倆什麼時候把婚事定了?我看今年就有不少好日子適合結婚,你們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了?”

聞言,不僅是梁乘他們震驚了,餘父餘母也愣在了原地。

餘父出聲:“爸,你這想得是不是太早了?他倆這纔在一起多久啊?”

餘母也附和了句:“是啊爸,小乘現在肯定是以事業為主,要是被人知道他已經結婚了,而且結婚對象還是正卿這個沒什麼本事的,肯定會影響後續發展的。”

餘正卿看向餘母,說:“媽,人還沒進門呢,你就這麼偏袒了?我這做兒子的就這麼拿不出手嗎?”

餘母睨了他一眼,說:“你看看這個家裡,是不是就你最不成器?”

聽到她這話,餘正卿掃了眼在座的幾人,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

見狀,梁乘眸中笑意更深。

出聲道:“我覺得阿姨說的沒錯,我現在確實是該以事業為主,不然到時候事情爆出來,肯定會有人覺得我是為了錢才和正卿在一起的,我不希望正卿被人詆譭。”

此話一出,幾人也覺得梁乘說的對,萬一那些人不瞭解真相就出言詆譭,那他們兒媳婦心裡得多難受啊。

餘爺爺出聲道:“好了,爺爺我也不是催著你們結婚,主要是怕正卿這混小子不好好對你,到時候你再一氣之下走了。”

“正卿以前從未帶過朋友回來,更別提他會喜歡上什麼人了,他車禍那年整個人都很消沉,不僅不願意和我們說話,身邊連個能交心的朋友都沒有。”

“爺爺看到你能願意接受正卿,真的很開心,爺爺也希望你們好好的,不要因為一些誤會就放棄了彼此。”

爺爺的這番話,餐桌上的幾人都聽了進去,梁乘餐桌下的手與餘正卿十指相扣,他應了聲:“我會的爺爺,正卿真的很好,我是不會放棄他的。”

說著,梁乘與餘正卿相視一笑。

餘父餘母見他們如此相愛,心裡很是開心,又透了些酸澀。

他們的兒子這些年過得並不開心。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該多好。

他們兒子的腿也不會就這麼站不起來了。

當年他們聯絡了這方面最權威的醫生,本來餘正卿的腿是有機會痊癒的,但不知為什麼,對方特別反感。

每次聽到治療時,也都會把他們趕出去,衝著他們說:“我不用治療!你們不用再騙我!我知道我的腿再也站不起來了!”

後來,他們見兒子反應越來越激烈,便再也沒提過這方面的治療。

現在能有人願意陪著他,他們真的很開心。

吃過早飯,餘爺爺便招呼了司機,讓對方備好車,他要帶著梁乘去一趟蕭家。

餘正卿不放心他們,便跟著一起去了。

蕭家是名門望族,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與餘家也不過隔了幾公裡,很快便到了。

老爺子提前打了電話給蕭家夫婦,說是帶了禮物過來串門,順便給他們一個驚喜。

蕭家夫婦一聽,趕緊讓還在樓上臥室的兩個兒子出來,吩咐他們一會兒去門口迎接客人。

蕭純月一聽餘正卿要過來,立馬打扮了一番,美滋滋的下了樓。

而蕭家大少爺蕭淨飛瞧著蕭純月那賣弄風姿的模樣,鄙夷的哼了聲。

自從他知道他這個弟弟做的那些事情後,對對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本來還覺得對方流落在外多年,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性改改就好。

但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如此無恥,他是不會承認他是他的弟弟。

也就爸媽還沒看清對方的真面目,他早晚要撕了這人的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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