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林楚然又上熱搜了。
#某L姓藝人‘夜戰群雄’,尺度驚人!#爆
#某糊咖竟淪落為牛郎,一夜無休!#熱
#林楚然NP視頻流出,驚天大瓜!!!#
……
評論區裡更是一片火熱。
“天呐!某人竟然淪落到去酒吧賣身,真夠噁心的,還好我沒粉過這種糊咖,嘔~”
“某些腦殘粉,現在還敢說你們哥哥是無辜的嗎?我看他就是這種靠身體博眼球的爛人!”
“yue了,本寶寶竟然粉過這種爛人,不行了,看過視頻的趕緊去洗洗眼睛吧,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你們怎麼能這麼說哥哥,他肯定是被脅迫的——某腦殘粉口頭禪,狗頭jpg”
“樓上友軍勿噴,支援雪藏某糊咖!!!”
……
梁乘這邊剛拍完戲,就看到助理莎莎抱著手機一臉的震驚,時不時還發出幾聲驚歎。
“天呐,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人,真夠噁心人的。”
“嘖嘖嘖,真辣眼睛。”
梁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專注著看劇本,背背台詞。
這時,蕭灼拿著劇本走了過來。
梁乘順手拿出了小馬紮遞給他,自從拍這部劇之後,兩人竟然坐在一起對戲,聊的多了自然而然成了好友。
蕭灼坐在小馬紮上,望著梁乘專心致誌背台詞的模樣,出聲說道:“林楚然的事你知道了嗎?”
梁乘茫然抬眸看向他,問:“什麼事?”
“你還不知道啊,林楚然又上熱搜了。”蕭灼說道。
梁乘一臉茫然。
林楚然上熱搜關他什麼事。
蕭灼見他呆愣在原地,乾脆掏出手機打開微博,將關於林楚然的熱搜打開,遞到他面前。
“你看。”
梁乘望了一眼,神色一變。
這怎麼會?
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為之,這件事怎麼會爆出來。
難道是……
想到對方,梁乘的眸色明顯憂傷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落寞。
那日之後,對方再也沒來找過他。
難道真的不願意再回來了?
梁乘陷入了沉思。
而蕭灼還以為他是看熱搜入迷了,見他那副落寞的模樣,出聲說道:“你也不用為這種人惋惜,他這是罪有應得。”
梁乘回過神來,出聲道:“你想太多了,這種人不值得我浪費時間。”
說著,拿起劇本開始背台詞。
蕭灼見他情緒不太對的樣子,有些好奇。
難道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雖然他也經常和他家那口子鬨脾氣,但吵架啥的哄哄不就好了,那男人也太沒風度了,竟然讓梁乘這般在意。
不過他也不太好去摻和別人兩口子的事,勸和啥的最廢朋友了。
下午拍戲結束,梁乘坐保姆車回家的時候,看著手機聊天介面,滿臉的不爽。
都七天過去了。
這狗男人竟然真的一條訊息也不願意發給他?
梁乘已經氣得不行了。
莎莎察覺到他不爽的情緒,趕緊戴上耳機繼續追劇。
梁乘則陷入了思想鬥爭。
到底要不要主動去找對方呢……
要是他去了,正卿要是不肯見他該怎麼辦?
要是不去,那他們之間豈不是就要黃了?
不行!
幾百年了,他好不容易纔遇到一個對他胃口的男人,他怎麼能就這麼放跑了呢。
想著,梁乘決定主動出擊。
狗男人要是不肯見他,他就直接闖進去,要是敢攆他走,他就抱緊對方大腿,看對方怎麼辦。
他知道自己不該利用對方的。
而且他已經道過歉了,對方要是氣還沒有消,那他大不了想辦法哄哄唄。
反正都是自家男人,哄哄說不定就能拐回家了。
想到這裡,梁乘拉開窗簾,看了眼外面的環境,對司機說:“師傅,改去公司。”
司機聞言,掉了個頭,繼續駕駛。
到了傾城娛樂,梁乘戴上口罩和帽子,下車前對莎莎吩咐了句:“你們就先回去吧,一會兒我會自己打車回去的。”
莎莎摘掉耳機,“好的,乘哥。”
曹秘書看到他時,有些的詫異。
走近對方,問道:“梁先生,你是過來找董事長的嗎?”
梁乘見辦公室裡沒人,問他:“正卿人呢?”
“董事長去分公司了,大概一會兒就會回來,您要不要先進去等一會兒?”曹書涵說道。
聞言,梁乘問了句:“大概多久?”
曹書涵看了眼腕錶,回答道:“二十分鐘。”
“行,那我去裡面等他,你幫我倒杯咖啡過來。”
“好的,梁先生。”
梁乘進了辦公室,摘掉了帽子和口罩,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據他所知,餘正卿名下的公司不止傾城娛樂這一家,還有一家分公司,叫EB,專門負責電影投資類的。
對方應該就是去的這裡。
曹書涵送來了咖啡,梁乘喝了口,掏出手機打開微博。
看著微博上熱度不下的幾條熱搜,點進了其中一個視頻,裡面的男人都被打了馬賽克,唯獨林楚然沒有,隻是戴了個眼罩。
望著視頻裡汙穢不堪的畫面,梁乘心中冷笑,對小蘿蔔說:“沒想到林楚然還好這口,竟然玩這麼刺激。”
【這是反派的手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聞言,梁乘微微一愣。
還真是對方……
緊接著,他噙著諷刺的笑意,說:“還挺有文化。”
他沒想到餘正卿真的會幫他,尤其是在知道他是在利用對方的時候。
一時間,梁乘覺得心裡漲漲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回想起來,他那天的道歉好像有點不太正式。
想來,梁乘點開某APP,下單了一束花,順便預約一家情侶餐廳,挑了個最適合賞夜景的位置。
很快,花就送到了。
梁乘讓曹秘書聯絡前台送上來,自己則進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造型。
就在他從洗手間出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就看到送花過來的工作人員正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餘正卿的辦公桌上翻找著什麼。
看起來十分古怪。
梁乘推門而入,看到對方正在使用餘正卿的電腦,微蹙眉頭,質問對方:“你在做什麼!”
那人明顯被嚇到,立馬將東西拔下藏進了口袋裡,慌張的看向梁乘,支支吾吾道:“沒…沒做什麼,董事長讓我來拿點東西。”
梁乘卻狐疑的看著對方,根本不相信對方的話。
這人他從未見過,也不是正卿身邊的人。
怎麼可能有資格跨越曹書涵就直接去碰正卿的電腦,很明顯對方是在密謀什麼。
梁乘走近對方,淩厲的目光落在了男子慌張的表情上,質問道:“過來拿什麼?為什麼不是曹秘書過來?你又是誰?”
質問三連出口,男子心虛的嚥了咽口水,慌忙解釋道:“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曹秘書去做其他事情了,董事長就派我來拿點東西,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給董事長送東西呢。”
梁乘直接抬手攔住了對方的身子,試探道:“你知道董事長在哪兒?我在這兒等了他快半個小時人還沒回來,你能帶我過去嗎?”
男子目光有些躲閃,抿了抿嘴唇,抬手摸了下鼻子,想了想,說:“當然知道啦,董事長就在外面的咖啡廳約見客戶呢,不然也不會讓我來拿資料了。”
聞言,梁乘就知道對方是在撒謊了。
隻是不確定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又偷走了什麼東西,於是他出聲道:“是嗎?可我怎麼聽曹秘書說,董事長這是去了分公司視察了呢,難道是我聽錯了?”
梁乘話音剛落,對方立馬慌了。
乾笑了兩聲,回了句:“是嗎?可能是曹秘書搞錯了吧。”
說著,男子摸了摸右邊的西裝口袋,梁乘低眸瞥了一眼,目光恰好捕捉到了對方的小動作。
莞爾一笑,眉梢上挑,魅惑的狐狸眼被襯得多了份狡黠。
他薄唇輕啟,“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去找曹秘書驗證一下吧,萬一我撲了個空可怎麼辦?你說是吧。”
說著,梁乘還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打電話將曹書涵喊了進來。
他狡黠的目光落在男子慌張的神情上,多了份魅惑。
曹書涵進來時,就看到梁乘與那名男子面對面站著,他走近梁乘,問道:“梁先生,你是有什麼吩咐嗎?”
梁乘雙臂環抱在胸前,整個人倚靠在辦公桌上,姿態優雅。
他出聲說:“這個實習生在辦公室裡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翻找什麼東西,不僅說是正卿派來拿東西的,還撒謊騙我說正卿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
說罷,盯著男子的淩厲目光變得陰冷。
聽到梁乘的話,曹書涵臉色一變,明顯有些難看。
董事長從不會讓除他以外的公司人員進入辦公室,又怎麼可能會讓實習生過來拿資料。
很明顯這人就是在撒謊。
他看向那名實習生,目光狠厲,質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實習生放在身側的手開始顫抖,神色慌張,一直咬著唇不肯出聲。
曹書涵見狀,厲聲道:“既然你不肯交代,我們就隻能調監控了!”
說著,他拿出電話聯絡了公司的安保人員。
沒一會兒,兩個身材魁梧,凶神惡煞的保安就走了進來。
異口同聲道:“曹秘書,這次又要我們帶走誰啊?”
曹書涵指著那名實習生,“把他給我帶到監控室。”
一聲令下,兩名保安逼近實習生,一人架起實習生的一條胳膊,輕鬆將人抬起。
那實習生見狀直接當場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都交代!你們先放了我!”
感受著襠下的濕潤,整個人聲音都在顫抖著。
梁乘噙著玩味的笑,看向實習生,說:“把他放下吧,不就帶你去看個監控嘛,至於尿褲子嘛。”
實習生被放下,腿已經軟了。
整個人顫抖著,將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是個U盤。
實習生將東西遞給了曹書涵,說:“是…是盛夏的顧總讓我來偷資料的,說隻要我做成了,就給我一大筆錢。”
顧總?
難道是顧琛禮?
曹書涵將U盤插進電腦,看到裡面的內容,梁乘眉頭一皺,出聲道:“你知道竊取商業機密會被判多少年嗎?”
實習生一愣,震驚道:“什麼!商業機密?那我得判多少啊?”
聞言,梁乘眸光陰冷。
得,怎麼又是個法盲。
曹書涵直接出聲:“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或者單處罰金。”
聽到還要罰錢,實習生立馬慌了,趕緊出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報警,我就是為了能給家中病重母親治病,才一時糊塗答應的,我真的不知道他要我偷的是商業機密。”
聽到這話,梁乘卻笑了。
“在這裡工作工資待遇不差吧,你明明可以靠著努力工作提升自我價值,為什麼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將自己賣了?”
“顧琛禮那人就是在拿你當替罪羔羊,事情一敗露,他就會威脅你,說什麼給你一大筆錢,幫你照顧家裡人,然後讓你替他頂罪。”
“但其實,等你出來的時候,對方什麼都不會認,別說之前約定好的錢,也別提你病重的母親了。”
“你的前途和聲譽自此就會毀在這裡。”
說完這麼一大段話,那個實習生呆愣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混沌。
對方說的沒錯,他為什麼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放棄了自己的未來。
他明明可以靠自己去照顧母親的,對方給的錢也不過是能應急,但他要是進去了可怎麼辦?
他母親後面的費用誰來給?
想到這裡,那個實習生攥緊了拳頭。
他看向梁乘他們,說:“謝謝你點醒我,今天的事是我的問題,我會承擔相應的責任的,你們要開除我,我也沒有意見。”
曹書涵欽佩的看向梁乘,一開始他以為梁先生隻會演戲,沒想到這攻心的法子倒是用的不錯。
三言兩語就讓對方想清楚了。
實習生被曹書涵帶走,梁乘剛坐上沙發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抬眸一看,竟是餘正卿。
梁乘趕緊從沙發上起身,拿起茶幾上的花束,走近對方
他狡黠的目光落在男子慌張的神情上,多了份魅惑。
曹書涵進來時,就看到梁乘與那名男子面對面站著,他走近梁乘,問道:“梁先生,你是有什麼吩咐嗎?”
梁乘雙臂環抱在胸前,整個人倚靠在辦公桌上,姿態優雅。
他出聲說:“這個實習生在辦公室裡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翻找什麼東西,不僅說是正卿派來拿東西的,還撒謊騙我說正卿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
說罷,盯著男子的淩厲目光變得陰冷。
聽到梁乘的話,曹書涵臉色一變,明顯有些難看。
董事長從不會讓除他以外的公司人員進入辦公室,又怎麼可能會讓實習生過來拿資料。
很明顯這人就是在撒謊。
他看向那名實習生,目光狠厲,質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實習生放在身側的手開始顫抖,神色慌張,一直咬著唇不肯出聲。
曹書涵見狀,厲聲道:“既然你不肯交代,我們就隻能調監控了!”
說著,他拿出電話聯絡了公司的安保人員。
沒一會兒,兩個身材魁梧,凶神惡煞的保安就走了進來。
異口同聲道:“曹秘書,這次又要我們帶走誰啊?”
曹書涵指著那名實習生,“把他給我帶到監控室。”
一聲令下,兩名保安逼近實習生,一人架起實習生的一條胳膊,輕鬆將人抬起。
那實習生見狀直接當場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都交代!你們先放了我!”
感受著襠下的濕潤,整個人聲音都在顫抖著。
梁乘噙著玩味的笑,看向實習生,說:“把他放下吧,不就帶你去看個監控嘛,至於尿褲子嘛。”
實習生被放下,腿已經軟了。
整個人顫抖著,將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是個U盤。
實習生將東西遞給了曹書涵,說:“是…是盛夏的顧總讓我來偷資料的,說隻要我做成了,就給我一大筆錢。”
顧總?
難道是顧琛禮?
曹書涵將U盤插進電腦,看到裡面的內容,梁乘眉頭一皺,出聲道:“你知道竊取商業機密會被判多少年嗎?”
實習生一愣,震驚道:“什麼!商業機密?那我得判多少啊?”
聞言,梁乘眸光陰冷。
得,怎麼又是個法盲。
曹書涵直接出聲:“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或者單處罰金。”
聽到還要罰錢,實習生立馬慌了,趕緊出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報警,我就是為了能給家中病重母親治病,才一時糊塗答應的,我真的不知道他要我偷的是商業機密。”
聽到這話,梁乘卻笑了。
“在這裡工作工資待遇不差吧,你明明可以靠著努力工作提升自我價值,為什麼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將自己賣了?”
“顧琛禮那人就是在拿你當替罪羔羊,事情一敗露,他就會威脅你,說什麼給你一大筆錢,幫你照顧家裡人,然後讓你替他頂罪。”
“但其實,等你出來的時候,對方什麼都不會認,別說之前約定好的錢,也別提你病重的母親了。”
“你的前途和聲譽自此就會毀在這裡。”
說完這麼一大段話,那個實習生呆愣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混沌。
對方說的沒錯,他為什麼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放棄了自己的未來。
他明明可以靠自己去照顧母親的,對方給的錢也不過是能應急,但他要是進去了可怎麼辦?
他母親後面的費用誰來給?
想到這裡,那個實習生攥緊了拳頭。
他看向梁乘他們,說:“謝謝你點醒我,今天的事是我的問題,我會承擔相應的責任的,你們要開除我,我也沒有意見。”
曹書涵欽佩的看向梁乘,一開始他以為梁先生隻會演戲,沒想到這攻心的法子倒是用的不錯。
三言兩語就讓對方想清楚了。
實習生被曹書涵帶走,梁乘剛坐上沙發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抬眸一看,竟是餘正卿。
梁乘趕緊從沙發上起身,拿起茶幾上的花束,走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