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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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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靈?

沈浪眼角微微抽動,一不留神就把洛神的名字給抄進去了。

仔細回憶了下內容,不由得有些後怕。

還好是回過神了,接下來就是娥皇女英出廠了,這要寫出來就真沒法解釋,這個世界可沒這南湘二妃的故事。

至於“洛靈”……

沈浪皺了皺眉頭,這瀾江河神叫什麼名字他還真不知道,短時間倒是能對付過去。不過還得著個時間去河神廟看一眼,瞭解下瀾江河神的情況。

《洛神賦》是什麼級別的文章沈浪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必然會傳遍天下,被天下文人研究,那時候但凡有任何的小漏洞,都是絕對致命的。

這個BUG必須得想辦法補上。

隨著沈浪的停筆,天上的異像開始漸漸消散,在河上起舞的女子也收攏身姿。

天地震動,那懸掛在高空的瀾江漸漸模糊,化作漫天青色才氣落下,注入到沈浪身體中。

瞬間,沈浪感到眉心微微震動。他心頭一動,立刻凝神進入迷霧世界,就發現原本白色的霧氣隨著才氣的進入,漸漸轉變成了青色。

“這些霧氣難道就是才氣?”

沈浪有些驚異,探出手去觸碰了下,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琢磨著或許是因為他現在的身體,本身就是才氣顯化的原因。

退出迷霧世界,就發現江畔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還沉寂在剛纔的震驚中。

沈浪看了看桌案上的宣紙,原本應該是黑色的字跡,此刻都變作了金色。

他微微沉吟了下,把做了詩的宣紙取下,放到了火盆裡。

既然是祭祀,這些詩文自然是要燒掉給河神的。

不過隨著宣紙的燃燒,他發現自己的迷霧世界中,竟然漸漸出現了一條長河!

瀾江?

和小池的世界一樣,這條長河也是一個獨立的世界,隻不過上方沒有文心鎮壓,反倒是在那河心處,有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

就在這時候,他耳畔忽然傳來一個激動的聲音。

“後面呢?”

沈浪一怔,立刻退出迷霧世界,就發現在他身後竟然站著一名中年文士。這文士一身儒袍,面容精瘦雙眼神光閃爍。

此刻站在高台上,周圍的百姓也是一陣議論。

這可是河神祭的會場,這麼憑空上來,可是犯忌諱的。

那主持河神祭的老人一怔,立刻就大步走了過來。

就在沈浪驚異的目光中,老人朝著這中年男子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黎先生!”

黎先生?

看老人的樣子,就知道這人來曆絕不簡單。

沈浪腦子飛快轉動,想要找到關於此人的記憶。不過原主似乎完全不認識此人,竟然一點關於他的資訊也沒有。

這位黎先生朝著老者匆匆抱拳還禮,之後迅速轉過頭望向沈浪,面露激動之色:“少年人,此文可有後續?”

沈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頭望向那老人。

“這是岐山文院的黎束黎先生。”老人立刻介紹道。

聽到岐山文院四個字,沈浪就覺得腦子一陣轟響!

文院和書院隻一字之差,但其地位卻是天差地別。

整個東雲國有十州一百八十縣,如果按一縣一書院來說,那至少就有一百八十座書院。但文院,整個東雲國隻有三座:岐山、鹿鳴、東雲。

聖人定鼎天下後建立了文廟,之後聖人坐下七十二門徒在天下建立的,便是文院。

沈浪趕緊行禮道:“見過黎先生。”

“無需多禮!”黎束抬手虛扶一下,便急切地左右張望,“剛纔所做之文何在?”

沈浪一滯,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火盆上。

黎束瞪大了眼,滿臉的難以置信:“燒……燒了?!”

沈浪有些尷尬,道:“本就是獻與河神,自然是……燒了……”

黎束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那火盆上,就見幾張宣紙已經燒成了飛灰。

那種心痛,就好像自己的某種寶貝丟了。

“可有後續?”

沈浪一滯,遲疑了下,道:“後續是有的,不過學生斟酌後覺得尚有改進餘地,便沒有繼續寫下去。”

“斟……斟酌個什麼東西啊!”黎束忍不住跺了跺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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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要的便是一氣嗬成,此處斟酌,豈不是斷了自己的思緒!”

他的表情很是痛苦,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彷彿被斷掉的不是詩文,而是自己的命根。

沈浪笑道:“後續大概學生已有腹稿,想來不至於狗尾續貂。”

黎束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下激動的心情,這才點頭道:“寫好後可否寄於我一觀?”

沈浪立刻行禮道:“故我所願不敢請耳!”

黎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剛要開口,忽然轉頭望向空中。

就見不遠處五道人影如同五道浮光,急速踏空而來。

沈浪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心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飛行?!

對於一個出身在現代社會的人來說,這種憑空飛行,可是每個人的夢想。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竟然真的見著了。

很快的,那幾人也落到了高台上都是一身儒袍的文士打扮,年齡大的有六十多,小的也有四十來歲。

見到黎束,幾人都躬身行禮。

“見過黎先生。”

黎束矜然還禮,道:“諸位有禮了,可也是為了此鎮國詩文而來?”

“正是。”其中一人笑著點頭,目光落在沈浪身上,“此文可是這少年人你所做?”

沈浪趕緊躬身行禮:“見過諸位先生,正是沈浪所做。”

“詩文呢?”另一人轉頭四處張望。

一聽這話,黎束本就緩和的心情猛地一沉,臉色都有些陰鬱了起來。

“燒了。”黎束嗓音低沉。

“燒……燒了?!”幾人目瞪口呆,看了看黎束,又看了看沈浪。

沈浪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燒了。”

這幾名後到的文士臉色難看,跟黎束剛纔的表情,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次書寫《洛神賦》是沒有天演詩文的,更沒有直接在他的迷霧世界裡形成小世界。回想起來,應該是詩文不全的原因,好在是燒了之後把小世界給補充了。

不管旁人心情如何,沈浪倒是覺得燒得好啊……不燒哪來的小世界。

這裡談話間,就又見兩道人影淩空飛行而來。

正是李元慶和林棟到了。

兩人見高台上行已經站了許多人,都是面露驚訝之色。等看清這些人是誰後,臉上的驚異神色不光沒有消減,反倒是更加震驚了。

一篇鎮國詩文,幾乎把整個百翎州的高階儒生全都吸引過來了。

“安平縣縣令李元慶(安平縣林棟),見過黎先生,見過諸位。”李元慶和林棟立刻抱拳行禮道。

黎束看向兩人,目光溫和友善:“安平縣出了此等文才,兩位教化有功啊。”

別看李元慶年過半百且是一縣之主,望向黎束的目光中,竟然帶著幾分熱切:“黎先生過獎了,此乃學生分內之事,當不得功勞!”

沈浪對這位黎先生的身份不瞭解,在他看來,那些文士對這位黎束恭敬,恐怕是因為岐山文院的緣故。

但是此刻,他有些不確定了。

難道這位黎束本身就是很不得了的人物?

東雲國或者說整個天下人族六大皇朝,采用的都是同樣的統治體係,就是文廟皇朝並軌。

皇朝統治民間百姓,文廟總管天下讀書人。

雖說文廟中的儒生有許多都在皇朝中為官,但實際上文廟和皇朝基本上是互不乾涉的。

李元慶是讀書人不假,但他此刻身著官袍,代表的就是東雲國官員身份,黎束即便是岐山文院的大人物,李元慶也沒有對他恭敬的必要。

但此刻,李元慶的態度卻很有些意思。

看著眾人的表情態度,沈浪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心頭已經開始暗暗琢磨。

黎束看了看周圍,就發現高台下的百姓都一臉茫然的看著高台上。

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朝著四方行了一禮,大聲道:“是我等魯莽了,諸位鄉親見諒。”說著便望向沈浪,“文院中還有要事,我便先行一步了,記得河神祭後謄抄一份寄於我。”

沈浪道:“學生記住了。”

黎束轉身剛要騰空而起,忽然想到了什麼,抬手扔給了沈浪一個牌子。

“此是我銘牌,日後若有困難,可持此銘牌去各文院、書院求助。”

“謝黎先生。”

黎束微微點頭,這才朝著周圍幾人抱了抱拳,騰身而起,迅速消失在了空中。

周圍幾人一陣苦笑,有些羨慕的看了眼沈浪手中的銘牌,這才行禮跟著騰空飛走。

“既然詩文祭河神已結束,便下去吧。”李元慶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望向江中,就見那墨裙女子已經不見,五彩畫舫也已遠遠離去。

剛一下了祭祀高台,林棟立刻就拉住了沈浪:“詩文呢?!”

沈浪苦笑,這都是第幾次了?

“燒了。”

沈浪神色波瀾不驚。

無他,習慣了。

林棟和李元慶都是一呆,半晌後才相視苦笑。

李元慶歎了口氣:“燒了便燒了吧,本就是祭祀河神的。”

“趕緊謄抄一份讓我看看!”林棟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忽然發現一個問題,疑惑道:“林先生,李縣令,你們沒看到我的詩文?”

林棟瞪了他一眼:“你還敢提此事?天演詩文啊,多難得的機會!你竟然寫到一半就停筆了,害我等無法觀得此文!”

沈浪一愣:“既然大家都沒看到我的文,又為何都知道詩文不全?”

李元慶笑道:“子玉還是年輕了,許多事情並不清楚。天演詩文是演繹異像,在整個異像結束後,就會顯示詩文。現在異像結束卻詩文未顯,這便是明顯的詩文不全。”

聽了這話,沈浪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林棟重重地哼了一聲:“現在叫得親熱,當日文心果會上怎不見你站出來主持公道?”

李元慶哈哈大笑,望向沈浪溫和道:“子玉先去休息,詩文不急,休息好了再寫。嗯……最好是補全了一併寫上。”

“是。”

沈浪隱約能猜到李元慶態度變化的原因。

文心果會上他詩成鳴州是不假,但對手是誰?那可是懷寧王府!

李元慶不過是一方縣令,豈會為了一個名不經傳,隻是“僥倖”寫出鳴州之作的讀書人跟懷寧王府作對?

而今日就完全不同了,半篇《洛神賦》鎮國不說,還得了那位黎先生的看重。如果文心果會時換成今日的沈浪,恐怕趙奢剛一動手就會被李元慶用官印鎮壓。

河神祭有些波折,但並不是什麼大事。

或者說,幾位儒道高手的到來,反倒是惹得農戶們議論紛紛。平日裡別說是那些高階文士了,便是縣令李元慶和書院院長林棟,也絕非是他們能輕易見到的。

河神祭剛一結束,沈浪便跟楊慎打了個招呼,先行回了小樓那邊。楊幼卿倒是想跟著,不過卻被楊慎給攔住了,河神祭雖然結束,但楊家還有自己的祭祀活動。

大家族的河神祭和一般農戶的,是不一樣的。

回到小樓,沈浪立刻就凝神進入到了迷霧世界。

這裡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原本白色的霧氣現在有些泛青。

枯樹依然安靜的矗立在迷霧世界中央,從它下方分出了兩條青石小路,一條是通往小池世界的,而另一條則是通往瀾江世界。

沈浪緩步到了瀾江世界,就見那才氣顯化的瀾江潺潺而流,江水一如外界水一樣平緩溫和。

不過沈浪能感覺到,這隻是安平縣一段的瀾江。

他心頭一動,走到近前伸手觸摸了下,不像是觸碰到江水,反倒是像是濃稠的水汽。

“果然是才氣顯化,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

沈浪皺眉思索著。

小池世界的蜻蜓能夠具現並且攻擊敵人,那麼這條瀾江呢?

難道是把整條河流抽出,用來淹死敵人?

似乎有些不可能,這真要能具現,可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那別說是一隻怪物,就算是千軍萬馬,恐怕都能通通乾掉。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愣。

這又為什麼不可以?

隨著文位的提高,說不定還真是這麼用的!

隻是,這具體要怎麼操作。

他抬眼望向江心,就見那虛幻的窈窕身影。

“也不知這是洛神還是河神。”

他忍不住輕笑著說道。

“河神又為何不能是洛神?”

沈浪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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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黎先生。”

黎束微微點頭,這才朝著周圍幾人抱了抱拳,騰身而起,迅速消失在了空中。

周圍幾人一陣苦笑,有些羨慕的看了眼沈浪手中的銘牌,這才行禮跟著騰空飛走。

“既然詩文祭河神已結束,便下去吧。”李元慶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望向江中,就見那墨裙女子已經不見,五彩畫舫也已遠遠離去。

剛一下了祭祀高台,林棟立刻就拉住了沈浪:“詩文呢?!”

沈浪苦笑,這都是第幾次了?

“燒了。”

沈浪神色波瀾不驚。

無他,習慣了。

林棟和李元慶都是一呆,半晌後才相視苦笑。

李元慶歎了口氣:“燒了便燒了吧,本就是祭祀河神的。”

“趕緊謄抄一份讓我看看!”林棟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忽然發現一個問題,疑惑道:“林先生,李縣令,你們沒看到我的詩文?”

林棟瞪了他一眼:“你還敢提此事?天演詩文啊,多難得的機會!你竟然寫到一半就停筆了,害我等無法觀得此文!”

沈浪一愣:“既然大家都沒看到我的文,又為何都知道詩文不全?”

李元慶笑道:“子玉還是年輕了,許多事情並不清楚。天演詩文是演繹異像,在整個異像結束後,就會顯示詩文。現在異像結束卻詩文未顯,這便是明顯的詩文不全。”

聽了這話,沈浪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林棟重重地哼了一聲:“現在叫得親熱,當日文心果會上怎不見你站出來主持公道?”

李元慶哈哈大笑,望向沈浪溫和道:“子玉先去休息,詩文不急,休息好了再寫。嗯……最好是補全了一併寫上。”

“是。”

沈浪隱約能猜到李元慶態度變化的原因。

文心果會上他詩成鳴州是不假,但對手是誰?那可是懷寧王府!

李元慶不過是一方縣令,豈會為了一個名不經傳,隻是“僥倖”寫出鳴州之作的讀書人跟懷寧王府作對?

而今日就完全不同了,半篇《洛神賦》鎮國不說,還得了那位黎先生的看重。如果文心果會時換成今日的沈浪,恐怕趙奢剛一動手就會被李元慶用官印鎮壓。

河神祭有些波折,但並不是什麼大事。

或者說,幾位儒道高手的到來,反倒是惹得農戶們議論紛紛。平日裡別說是那些高階文士了,便是縣令李元慶和書院院長林棟,也絕非是他們能輕易見到的。

河神祭剛一結束,沈浪便跟楊慎打了個招呼,先行回了小樓那邊。楊幼卿倒是想跟著,不過卻被楊慎給攔住了,河神祭雖然結束,但楊家還有自己的祭祀活動。

大家族的河神祭和一般農戶的,是不一樣的。

回到小樓,沈浪立刻就凝神進入到了迷霧世界。

這裡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原本白色的霧氣現在有些泛青。

枯樹依然安靜的矗立在迷霧世界中央,從它下方分出了兩條青石小路,一條是通往小池世界的,而另一條則是通往瀾江世界。

沈浪緩步到了瀾江世界,就見那才氣顯化的瀾江潺潺而流,江水一如外界水一樣平緩溫和。

不過沈浪能感覺到,這隻是安平縣一段的瀾江。

他心頭一動,走到近前伸手觸摸了下,不像是觸碰到江水,反倒是像是濃稠的水汽。

“果然是才氣顯化,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

沈浪皺眉思索著。

小池世界的蜻蜓能夠具現並且攻擊敵人,那麼這條瀾江呢?

難道是把整條河流抽出,用來淹死敵人?

似乎有些不可能,這真要能具現,可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那別說是一隻怪物,就算是千軍萬馬,恐怕都能通通乾掉。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愣。

這又為什麼不可以?

隨著文位的提高,說不定還真是這麼用的!

隻是,這具體要怎麼操作。

他抬眼望向江心,就見那虛幻的窈窕身影。

“也不知這是洛神還是河神。”

他忍不住輕笑著說道。

“河神又為何不能是洛神?”

沈浪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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