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性子直爽活潑,聞言便道:“那可不好說。大家瞧呀,這畫上的人可沒有正臉兒,若是給別人畫的,叫沈姐姐冒領了,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眾人便打趣地看向沈清芙。
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畫得沈清芙。雖然沒有她的正臉兒,但露出的側臉線條,窈窕的背影,活潑生動的氣質,分明就是她。
“你怎麼說?”周小姐挑高眉頭問她。
沈清芙佯裝動怒,拍桌道:“這就是我!”
“你說是就是呀?”
“謝公子承認,才能證明呢。”
沈清芙似被激到,脫口道:“那我叫他來,親自說給你們聽,這究竟是畫的誰!”
眾人異口同聲:“好啊!你叫他來!”
她們來武安侯府,難道真是來賞畫的?還不是衝著謝無憂?
“哼。”誰知,沈清芙哼了一聲,惱怒之色瞬間褪去,得意洋洋起來,“我就知道,你們是故意的,想見謝無憂,故意激我。”
她揚著下巴,說道:“我偏不叫他來。”
哇!
這一下,好不叫人著惱。
周小姐拿帕子掃她,白小姐搖她手臂,幾個年紀小的女孩子則紅著臉,一臉期待地看向她。
“叫他來!叫他來!”
俗話說,臉皮不厚,吃不著肉。貴族小姐們自然不會說這樣的話,但道理是相通的。她們今日若想見到謝無憂,少不得要厚著臉皮,磨到沈清芙答應。
“那你們說,畫上的人是我嗎?”沈清芙任她們撲在身上,就是不鬆口。
眾人隻好道:“是你,是你。”
“沈大奶奶姝色無雙,天生麗質,尋常筆墨難描繪萬分之一。”
“隻有謝大公子的神來之筆,才能將沈大奶奶的美貌躍然紙上。”
好話說了一大堆。
沈清芙再不點頭,她們就要把她撕了。面上不掩得意,看向玉盞道:“去請大爺過來,就說我有事問他,說完就放他回去。”
“是,大奶奶。”玉盞福了福身,往外去了。
其他人連忙端正坐好,叫來自己的丫鬟,詢問有沒有髮髻散亂,衣衫不整。
等謝無憂進入院門時,隻見庭院裡坐著數位端莊矜持,貞淑嫻靜的女子。
他目不斜視,走向簷下的沈清芙,淡聲問道:“何事?”
沈清芙落落大方地說:“你畫上那人,究竟是不是我?”
謝無憂瞳仁微縮,負在身後的手指撚了撚,而後問道:“何出此言?”
“有人說我沒那麼漂亮。”沈清芙說道,目光往庭院裡坐著的姐妹們看去。
眾人連忙收回視線,有暗暗嗔怪的,有羞臊不敢抬頭的,有害羞又想看過去的。
這人,怎麼這樣說話?
謝無憂卻是心頭微鬆,撚動的手指自然鬆開,頷首:“是你。”
是與不是,又如何呢?
他說是她,就是她。雖然那不是她,隻是像她。
但她看不出來,沒有人看得出來,那便就是她了。
“嗯。”沈清芙點點頭,歪了歪身子,看向庭院中,“聽見沒有?那就是我,我就是那麼好看的。”
眾人聽得好氣又好笑。
“你們都看見的,我可沒有跟他串供。”沈清芙又說道。
眾人這下隻有好笑了,看過去道:“是,你沒跟謝公子串供。”
“嗯,那就是你。”
“咱們不過開個玩笑,就你厲害,還當真了。”
藉著這個機會,紛紛悄悄打量謝無憂。
謝無憂名氣大,詩作、畫作都很讓人傾慕,但見過他的人卻不多,尤其是閨閣女子們。
如今能見到他本尊,還是這般靠近,心中激動不已。幾個年紀小的女孩子,臉都紅了。
“行吧。”沈清芙瞥她們一眼,“算我小題大做。”
眾人連忙收回視線,有暗暗嗔怪的,有羞臊不敢抬頭的,有害羞又想看過去的。
這人,怎麼這樣說話?
謝無憂卻是心頭微鬆,撚動的手指自然鬆開,頷首:“是你。”
是與不是,又如何呢?
他說是她,就是她。雖然那不是她,隻是像她。
但她看不出來,沒有人看得出來,那便就是她了。
“嗯。”沈清芙點點頭,歪了歪身子,看向庭院中,“聽見沒有?那就是我,我就是那麼好看的。”
眾人聽得好氣又好笑。
“你們都看見的,我可沒有跟他串供。”沈清芙又說道。
眾人這下隻有好笑了,看過去道:“是,你沒跟謝公子串供。”
“嗯,那就是你。”
“咱們不過開個玩笑,就你厲害,還當真了。”
藉著這個機會,紛紛悄悄打量謝無憂。
謝無憂名氣大,詩作、畫作都很讓人傾慕,但見過他的人卻不多,尤其是閨閣女子們。
如今能見到他本尊,還是這般靠近,心中激動不已。幾個年紀小的女孩子,臉都紅了。
“行吧。”沈清芙瞥她們一眼,“算我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