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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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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明珠坐著不動,纏著他脖子的手繞得更緊了:“在停車場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

周禮屏住呼吸,額頭上的血管漸漸地顯現出來。

薑明珠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漂亮眸子裡寫滿了誘惑和風情,看一眼就足夠吞噬人的理智和靈魂。

現在的她像是一朵盛放到極致的曇花,美豔動人卻也短暫。

這都是凋零之前的狂歡和肆意。

她貼到他耳邊,舌尖去舔舐他的耳廓:“你不是很喜歡這樣麼,來吧。”

“我們一直到天亮好不好?”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引人犯罪的毒藥。

明知道轉瞬即逝,明知道進一步是無儘深淵,卻按捺不住飲鴆止渴的衝動。

在薑明珠坐到他腿上的那一刻開始,周禮終於肯定了徐斯衍和何楚妍告訴他的“真相”。

對於一個從未想過以後的人來說,死前的狂歡算得了什麼。

她是在用自己的儀式感讓這件事情結束,他們的關係從上床開始,也在這裡劃上句號。

周禮的心臟猛地一窒,他用儘全部的力氣把薑明珠從身上推開,壓住她的手臂和膝蓋把她按到了沙發上。

周禮猩紅著雙眼看著她,眸底有濕意泛起。

薑明珠:“你想在上面嗎?”

她舔了一下嘴唇,眼波流轉,微微張開的兩片唇瓣像是最盛大的邀請。

“薑明珠。”周禮壓下衝動,聲音啞得像大病一場:“我不會和你做。”

薑明珠:“為什麼,你以前不是很享受嗎?”

茶幾上的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拉扯僵持。

周禮鬆開薑明珠,拿起手機走到了洗手間,嘭一聲關上了門。

薑明珠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雙眼空洞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上一次她這樣度秒如年地等待天亮的時候,裴燁桉還活著。

薑明珠聽見周禮接電話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

聽內容應該是在和警察通話。

通話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接著就沒了動靜。

過了幾分鐘之後她聽到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接著是開門的動靜。

薑明珠循聲看過去,周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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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眼尾和耳朵都是紅的,他身上散著一股縱慾的味道。

周禮沒有往這邊來,他在餐桌那邊的椅子前坐了下來。

薑明珠沒有再去找他。

她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指:“警察的電話嗎?”

周禮:“不是,是原野。”

薑明珠:“原野?可是你剛纔說的不是工廠……”

周禮:“北城那邊,原野和斯衍一直在幫忙盯著。”

薑明珠:“哦,這樣啊……原野都沒和我說過。”

頓了頓之後,薑明珠又問:“怎麼還有徐斯衍?”

周禮:“你不是知道麼,他喜歡你。”

薑明珠:“我是問你為什麼還讓他幫忙?”

這個問題,她上次聽見周禮和徐斯衍聯絡的時候就想問了,始終想不通,“我知道是他主動提出幫忙的,但沒明白你為什麼同意。”

周禮:“這是他的自由。”

薑明珠突然接不上話,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認識周禮了。

他的做事風格不是這樣的。

周禮擰開旁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打破沉默:“事情結束以後你有什麼計劃?”

薑明珠翻了個身,“天怎麼還不亮啊。”

她抱怨完以後再次坐起來,拿著剛纔沒吃完的橘子往嘴裡塞,吃完橘子之後又開始吃餅乾。

周禮看得眉頭緊皺。

薑明珠不像是在吃東西,她更像是在通過這種咀嚼吞嚥的動作緩解焦慮。

剛纔要和他做也是這個目的。

“別吃了。”周禮出聲打斷她,“跟我說幾句話吧。”

薑明珠放下餅乾茫然地看著他:“嗯?說什麼?”

周禮:“裴燁桉。”

他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個名字,果然成功讓薑明珠放下了手裡的餅乾。

“隨便說什麼都好,你和他的事情。”周禮補充了一句。

薑明珠:“你想聽什麼?”

周禮:“他和詹語白談戀愛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一出來,薑明珠的眼神就變了。

“討厭,煩人。”她的口吻都不耐煩了很多,帶著濃濃的佔有慾:“我不喜歡他對別人好。”

周禮的手指變得有些僵硬。

他之前不是沒有聽過薑明珠說這種獨占欲很強的話,但那都是她故意演出來的。

她對裴燁桉則是完全相反,像是出於一種不自知的本能。

周禮沉默很久之後才說話:“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喜歡他。”

薑明珠:“我不喜歡他對別人好就是喜歡他嗎?”

周禮:“是吧。”

就像他不喜歡看她對別人好一樣。

薑明珠:“那可能是吧。”

這一次她沒有給自己辯解,隻是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沒什麼區別的。”

周禮捏緊旁邊的水瓶。

薑明珠的這句話他聽得懂。

第一層的意思是裴燁桉不會回來了,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感情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第二層的意思是,她已經做好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喜歡都不會改變主意。

房間裡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夜晚將沉默放大了數倍,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迎面而來。

周禮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不停地喝水。

滇南到北城,開車七個小時。

大巴是十二點多走的,現在才淩晨兩點半。

還有五個小時。

周禮的視線再次移向躺在沙發上的薑明珠,他頭腦發熱,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薑明珠原本閉著眼睛,但他剛坐下來之後她就把腳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薑明珠扶著沙發坐起來,一下湊到了周禮面前,抬頭堵上了他的嘴,手往他T恤的下襬裡伸。

周禮腦袋裡那根弦徹底斷裂。

他反手托住她的腰,讓她分開腿坐到他身上,就像之前無數次親密那樣。

剛纔平息下的火焰又迅速燃燒起來,體溫滾燙。

薑明珠的手指很冷,她摸進T恤裡,指尖被他滾燙的皮膚灼得微微顫抖。

“你好燙……”她小聲喃喃。

周禮按住她的後頸,對準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薑明珠隻頓了一秒就開始迴應他,她的體溫很快也因為這個吻升高了許多。

空氣中彷彿流竄著電流、迸發著火花,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薑明珠緊緊纏著周禮的腰,臉埋在他的肩頭,控製不住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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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不是沒有聽過薑明珠說這種獨占欲很強的話,但那都是她故意演出來的。

她對裴燁桉則是完全相反,像是出於一種不自知的本能。

周禮沉默很久之後才說話:“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喜歡他。”

薑明珠:“我不喜歡他對別人好就是喜歡他嗎?”

周禮:“是吧。”

就像他不喜歡看她對別人好一樣。

薑明珠:“那可能是吧。”

這一次她沒有給自己辯解,隻是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沒什麼區別的。”

周禮捏緊旁邊的水瓶。

薑明珠的這句話他聽得懂。

第一層的意思是裴燁桉不會回來了,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感情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第二層的意思是,她已經做好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喜歡都不會改變主意。

房間裡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夜晚將沉默放大了數倍,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迎面而來。

周禮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不停地喝水。

滇南到北城,開車七個小時。

大巴是十二點多走的,現在才淩晨兩點半。

還有五個小時。

周禮的視線再次移向躺在沙發上的薑明珠,他頭腦發熱,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薑明珠原本閉著眼睛,但他剛坐下來之後她就把腳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薑明珠扶著沙發坐起來,一下湊到了周禮面前,抬頭堵上了他的嘴,手往他T恤的下襬裡伸。

周禮腦袋裡那根弦徹底斷裂。

他反手托住她的腰,讓她分開腿坐到他身上,就像之前無數次親密那樣。

剛纔平息下的火焰又迅速燃燒起來,體溫滾燙。

薑明珠的手指很冷,她摸進T恤裡,指尖被他滾燙的皮膚灼得微微顫抖。

“你好燙……”她小聲喃喃。

周禮按住她的後頸,對準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薑明珠隻頓了一秒就開始迴應他,她的體溫很快也因為這個吻升高了許多。

空氣中彷彿流竄著電流、迸發著火花,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薑明珠緊緊纏著周禮的腰,臉埋在他的肩頭,控製不住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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