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我記得我看到的任務是烹飪。”
“烹飪?”顧言初內心有點崩,倒不是因為別的,隻是覺得這幾天可能吃不上飯了……
王語然那個眼高於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會個屁的烹飪。如果她會,那十有**和自己一樣,也換了個芯子。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麼?”
顧言初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挺好的……”隨即又問,“楊麗已經定案了?”
馬瀟瀟點點頭:“嗯,開庭我去了,那個女人像是瘋了一樣,審判結果出來後一直唸叨著什麼騙子,不得好死之類的,最後好不容易纔給庭警拖走。”
顧言初明白,楊麗這話多半是在罵她的,不過無所謂,她早就不得好死了,還怕她幾句詛咒麼。
這次的地方比較遠,又在山裡,需要搭乘飛機,然後下來再轉汽車。
馬瀟瀟按照公司藝人的規製,給顧言初訂了頭等艙的機票。
結果,他們剛到機場停下車,馬瀟瀟就接到了通知,說是有人已經給她們安排好了專機。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定是厲家那位二爺的手筆。
馬瀟瀟看著手機上的通知,除了感慨一句財大氣粗外,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倒是便宜了她,讓她跟著享受了一回專機的待遇。
顧言初也沒想到厲景驍會這麼安排,但最初的驚訝過後很快就恢複如常。
她很是熟悉的登上專機,在位置上坐下來,既不新奇,也不緊張。
同乘的馬瀟瀟就完全是另一個模樣,與顧言初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奇寶寶似的看著專機裡的一切,由衷地發出感慨:“有錢人的快樂真的讓人難以想象。”
“二爺經常帶著你坐這個出去玩?”
顧言初放下順手拿過來翻看的雜誌:“並沒有,怎麼這麼問?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坐他的專機。”
“第一次?”馬瀟瀟不太相信,顧言初這表現哪裡像是第一次坐的樣子。
自己還是司夜的時候坐專機那是常有的事,不過顧言初......
倒是忘了自己已經不是從前了。
顧言初
“啊......原來是這樣。”馬瀟瀟沒有多想,欣然地接受了顧言初的這個說法。
從專機轉乘汽車,到達拍攝目的地時已經是臨近半夜。常駐的幾個嘉賓已經早早地休息,隻有導演組的工作人員在進行善後工作。
“各位,辛苦了。”馬瀟瀟手上提著準備好的宵夜,同工作人員打招呼。
顧言初拉著行李箱在一邊微微笑了下,點頭示意。
導演組的這些人也都是人精,加上忙了一天,這會兒確實餓了,顧言初給他們送來了夜宵,這面子怎麼說都是要給的。
被推派出來的工作人員結果馬瀟瀟手中的夜宵,連連道謝:“謝謝顧小姐,謝謝瀟瀟姐。”
馬瀟瀟的事情鬨得這麼大,圈子裡的人大多知道她,也知道她跟著顧言初,成了顧言初的經紀人之一。
一早節目組的導演就交代過,這次工作過程中也許很多地方需要和馬瀟瀟交涉,嚴令他們不要用同情、厭惡等異樣的眼光去看待馬瀟瀟。
所以馬瀟瀟並沒有從和工作人員的接觸中感到任何不適,這讓她來之前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都沒了用武之地。
打過招呼後就有工作人員帶著顧言初她們去休息的地方休息。
休息區其實就是工作人員搭建的一些帳篷,一個挨著一個的聚集在一起。
等明天開始拍攝,顧言初就可以住進節目裡搭建好的竹舍裡去了。眼下,第一晚就隻能這麼將就。
工作人員也是見多了各種明星,對於這種比較簡陋的環境,不少難搞的演員都會各種甩臉,提出些無理取鬨的要求。甚至有的脾氣不錯的藝人也會有一兩句抱怨。
就像下午來的那個王語然,不過是剛剛出道的新人,在知道要住帳篷後挑三揀四了半天。
所以,經此一番,他們甚至都做好了顧言初直接翻臉走人,追去規勸的準備。
誰知顧言初隻是淡定的看了一眼:“環境還不錯,哪個帳篷是我們的?”
“您確定能住這?”
顧言初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個工作人員:“不住這兒……還有別的選擇?”
工作人員趁著顧言初沒反悔,趕緊把人領到對應的帳篷。
“顧小姐早些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去找我們。”
顧言初倒是沒什麼不習慣的,上輩子義父為了訓練她和司晝,在他們成年的時候把他們丟進荒島,讓他們想辦法在荒島生存下來,並獲得救援。
當時她和司晝除了人,什麼也沒帶,就這樣憑著一雙手用樹葉樹枝搭了休息的地方,把樹棍用石頭磨尖了作為武器,和那些食人的野獸進行殊死搏鬥……
當時她覺得,將來她和司晝不管是誰繼承了司家,他們都會是最好的搭檔,最默契的夥伴。隻可惜……
顧言初回憶起這些前塵往事,眸光不覺黯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習慣?”
馬瀟瀟和顧言初同在一個帳篷,以為她是住不慣,卻又礙於人情世故不方便和工作人員說。
“沒有,挺好的。”顧言初拍了拍鋪在帳篷地上得墊子,躺了下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可避免的又夢到了那些過往,顧言初在一片血色中醒來,額上微微滲著冷汗,大口喘著氣……
“怎麼了?這是做噩夢了?”馬瀟瀟跟著坐了起來,關切的拍了拍顧言初的背。
在馬瀟瀟眼中,顧言初冷靜自持,聰敏果敢,從來沒有見過她現在這麼脆弱的樣子,彷彿一隻驚弓的鳥兒。
“你還好吧……”
“沒事……”顧言初冷靜了一會兒,意識到一切都是夢,長長吐了口氣,從揹包裡翻出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半瓶,然後轉頭對馬瀟瀟致歉,“抱歉,吵到你了。”
“沒事,本來時間就不早了,我正打算起來。”
“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多,再有一個多小時,按照台本你就該加入了。你要是不想起就再睡一會兒,時間到了我叫你。”
顧言初搖搖頭:“不用,已經醒了就不睡了,出去看看。”
也不知怎麼就這麼巧,顧言初一出帳篷就碰見了從另一個帳篷出來的王語然。-
顧言初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個工作人員:“不住這兒……還有別的選擇?”
工作人員趁著顧言初沒反悔,趕緊把人領到對應的帳篷。
“顧小姐早些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去找我們。”
顧言初倒是沒什麼不習慣的,上輩子義父為了訓練她和司晝,在他們成年的時候把他們丟進荒島,讓他們想辦法在荒島生存下來,並獲得救援。
當時她和司晝除了人,什麼也沒帶,就這樣憑著一雙手用樹葉樹枝搭了休息的地方,把樹棍用石頭磨尖了作為武器,和那些食人的野獸進行殊死搏鬥……
當時她覺得,將來她和司晝不管是誰繼承了司家,他們都會是最好的搭檔,最默契的夥伴。隻可惜……
顧言初回憶起這些前塵往事,眸光不覺黯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習慣?”
馬瀟瀟和顧言初同在一個帳篷,以為她是住不慣,卻又礙於人情世故不方便和工作人員說。
“沒有,挺好的。”顧言初拍了拍鋪在帳篷地上得墊子,躺了下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可避免的又夢到了那些過往,顧言初在一片血色中醒來,額上微微滲著冷汗,大口喘著氣……
“怎麼了?這是做噩夢了?”馬瀟瀟跟著坐了起來,關切的拍了拍顧言初的背。
在馬瀟瀟眼中,顧言初冷靜自持,聰敏果敢,從來沒有見過她現在這麼脆弱的樣子,彷彿一隻驚弓的鳥兒。
“你還好吧……”
“沒事……”顧言初冷靜了一會兒,意識到一切都是夢,長長吐了口氣,從揹包裡翻出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半瓶,然後轉頭對馬瀟瀟致歉,“抱歉,吵到你了。”
“沒事,本來時間就不早了,我正打算起來。”
“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多,再有一個多小時,按照台本你就該加入了。你要是不想起就再睡一會兒,時間到了我叫你。”
顧言初搖搖頭:“不用,已經醒了就不睡了,出去看看。”
也不知怎麼就這麼巧,顧言初一出帳篷就碰見了從另一個帳篷出來的王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