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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這隻是你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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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黎以念沙啞的吐出這個字,她往後退著,試圖徹底脫離他的懷抱,聲音卻因為憤怒和恥辱而破碎,“你滾。”

喬嶼澤沒有動。

“不,這是你的房間……”她像是剛剛想起了什麼似的,自嘲的笑了起來,“我滾。”

說完這句話,她也徹底退出了他的懷抱,翻身下床,可是雙腳踩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她卻情不自禁的蹲在了地上,像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喬嶼澤彷彿終於回神,他隨手抓了一件外套披上,然後走過去,試圖把她抱起來。

“別碰我!”她哽咽的吐出這三個字。

喬嶼澤呼吸更沉,他沉默了一會兒,拿起床上的毯子給她披上。

黎以念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直到看到落在身上的是毯子,她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她用力裹緊了自己,靠在床沿努力積蓄著力氣。

直到男人來到她的身邊,給她遞了一杯熱水。

黎以念像是根本沒看到,她盯著某處虛空,神情一片空洞。

喬嶼澤隻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用力攥住,痛到令他呼吸困難。

他把杯子放在一邊,終究還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黎以念神色驚恐,立刻掙紮起來,喬嶼澤卻狠狠的收緊了手臂。

“別動,我不碰你。”他低啞的吐出這句話,“我送你去浴室,你好好泡個澡……我想你大概需要這個。”

說到最後一句話,他的語氣染上了幾分自嘲。

雖然沒有做完,但是他畢竟還是進去了,她肯定會覺得膈應。

“我自己可以走。”她依然滿臉抗拒。

喬嶼澤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黎以念渾身僵硬,終究還是沒有太激烈的掙紮,她害怕自己抗拒的太厲害,反而會激發這個男人的獸性——就像剛纔那樣。

好在這一回他應該是真的冷靜下來了,所以他把她放進了浴池,替她擰開了入水的開關後就直接離開了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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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黎以念原本緊繃的神經和身體終於放鬆下來。

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她屈膝坐在浴池裡,像個小女孩一般低低的嗚嚥了起來。

這個澡她足足洗了一個小時,衣服沒有帶進來,所以她隻好裹上浴袍,係的緊緊的。

站在門口的時候,她依然有些遲疑或者說恐懼,但是她終究不能一直待在浴室裡,所以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推門走了出去。

喬嶼澤就等在門口。

他靠牆而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口中咬著一根菸,青白的煙霧中,男人神色平靜,那份平靜底下卻又壓抑著幾分隱隱的緊繃感,而他臉上的那個依然清晰的巴掌印卻讓這份緊繃更多了一抹猙獰的味道。

黎以唸的腳步驀然頓住,連呼吸也不自覺的壓低了一些。她睜大的眼睛裡流露出幾分貨真價實的恐懼——此時此刻,對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怕了。

喬嶼澤抬眼的瞬間,剛好把她眼底的恐懼儘收眼底。

他的瞳仁一陣收縮,那股隱隱的緊繃感似乎更強了。

黎以念避開了和他的對視,卻還是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喬嶼澤,你到底想怎麼樣?”

喬嶼澤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把菸頭撚滅,輕輕的笑了起來。

“我想怎樣?”他的黑眸注視著她,“我想回到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想你回到我的身邊,我想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不可能。”她澀然一笑,吐出這三個字,卻不肯再多說一句。

女人的臉上有苦澀,也有冰冷的譏誚,像是嘲諷他的天真。

“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對你。”他啞聲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本來隻想見你一面,順便取DNA的樣品,但是見到你以後……”

黎以念攥緊了雙手,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讓自己抵在浴室的門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個防備的動作落在喬嶼澤的眼裡,讓他笑容裡的自嘲意味更濃。

“你知道嗎?我們之間的關係甚至都不是最大的阻礙,真正的阻礙是……長久以來的隱忍已經耗儘了你對我的感情。”男人低低的吐出這句話,“對於和我在一起這件事,你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因為這幾年你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遠離我。所以我很害怕……”

他說著,直直的看向她:“就算事實證明這一切隻是個誤會,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你也依然不肯回到我的身邊。畢竟……為了隱瞞這個秘密你已經犧牲了太多,或許你更不能接受的是,你從一開始就弄錯了。”

正是這份沒有著落的恐懼,讓他終於失控。

黎以念怔怔的聽著,終於忍不住抬頭,和他對視,眼底有幾分近乎驚慌的茫然。

“我說得對嗎?”喬嶼澤低低的笑了起來,那種悲涼的意味更加濃烈。

黎以唸的唇瓣蠕動了一下,過了好久她纔開口。

“可是我們的關係……這並不是個誤會,我早在當初就做過鑒定,是你一直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她說著,脊背也不由的挺直。

“也許是鑒定機構出錯了,也許當初就有人動了手腳——比如我的母親。”喬嶼澤沙啞的笑了,“因為你是喬豐年某一任情婦生的孩子,她沒辦法痛恨我的父母,就隻能遷怒你們母女……這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何況,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以老頭子的謹慎,不可能沒有絲毫的察覺。除非你母親有你的時候,已經是她和喬豐年分手以後很久的事了。”

黎以唸的呼吸逐漸急促,瞳仁也不斷的放大,這一瞬間,她發現喬嶼澤說得對——她竟然不知道該不該期待這隻是個誤會。

如果是,那麼豈不是代表著她的所有犧牲所有努力,都隻是一場徒勞的笑話?

喬嶼澤盯著她,幾乎步步緊逼:“假如結果證明是我母親做的手腳,你一開始就被誤導了。你是否還願意回到我的身邊?”

黎以念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不……不可能……喬嶼澤,這隻是你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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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阻礙,真正的阻礙是……長久以來的隱忍已經耗儘了你對我的感情。”男人低低的吐出這句話,“對於和我在一起這件事,你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因為這幾年你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遠離我。所以我很害怕……”

他說著,直直的看向她:“就算事實證明這一切隻是個誤會,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你也依然不肯回到我的身邊。畢竟……為了隱瞞這個秘密你已經犧牲了太多,或許你更不能接受的是,你從一開始就弄錯了。”

正是這份沒有著落的恐懼,讓他終於失控。

黎以念怔怔的聽著,終於忍不住抬頭,和他對視,眼底有幾分近乎驚慌的茫然。

“我說得對嗎?”喬嶼澤低低的笑了起來,那種悲涼的意味更加濃烈。

黎以唸的唇瓣蠕動了一下,過了好久她纔開口。

“可是我們的關係……這並不是個誤會,我早在當初就做過鑒定,是你一直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她說著,脊背也不由的挺直。

“也許是鑒定機構出錯了,也許當初就有人動了手腳——比如我的母親。”喬嶼澤沙啞的笑了,“因為你是喬豐年某一任情婦生的孩子,她沒辦法痛恨我的父母,就隻能遷怒你們母女……這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何況,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以老頭子的謹慎,不可能沒有絲毫的察覺。除非你母親有你的時候,已經是她和喬豐年分手以後很久的事了。”

黎以唸的呼吸逐漸急促,瞳仁也不斷的放大,這一瞬間,她發現喬嶼澤說得對——她竟然不知道該不該期待這隻是個誤會。

如果是,那麼豈不是代表著她的所有犧牲所有努力,都隻是一場徒勞的笑話?

喬嶼澤盯著她,幾乎步步緊逼:“假如結果證明是我母親做的手腳,你一開始就被誤導了。你是否還願意回到我的身邊?”

黎以念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不……不可能……喬嶼澤,這隻是你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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