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頭被對面輔助搶了兩個,經濟差距不是太大。
兩個法師在非主流打野的罵罵咧咧中,其中一個去了對抗路守塔清兵。
對面打野又來反鐘晚下路的紅buff。
非主流打野在藍區,看到對面打野又來反自家紅,開始噴鐘晚隻看下路不守紅。
鐘晚面不改色拿下對面射手的頭,去紅區把對面還剩半管血的打野一套帶走。
這才站在草叢裡慢悠悠打出四個字。
「打野廢物」
非主流打野看到鐘晚的戰績,也不回罵她,把責任全都放在兩個法師身上。
聊天區一片混亂。
鐘晚沒功夫跟他們閒扯,她走位很快,奶媽跟在她屁股後面,追著她奶。
拿下兩個頭,鐘晚去中路支援一波後回來把對面射手壓著打。
局勢開始逆轉。
鐘晚被對面四個人圍了。
鐘晚被圍的時候非主流打野正在紅區打野,跑到鐘晚旁邊觀戰幾秒後掉頭就走。
好在鐘晚經濟全場最高,對面射手和輔助把隊友叫來時已經雙雙絲血了。
鐘晚先把射手秒
奶媽及時開大給鐘晚補血,死在打野手下。
鐘晚打了對面的射手和法師,紅藍buff加身,絲血拿下打野的頭,站在塔下回城。
係統振奮人心的提示音一聲接一聲的響起。
First blood!
Double kill!
Triple kill!
Quatary kill!
鐘晚一口氣拿下四個頭。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法師都還在半路上沒趕過來,就結束了。
隊友「乾得漂亮」「666」提示音疊在一起,此起彼伏。
奶媽從開局到現在一直保持沉默狀態,跟在鐘晚旁邊放技能看視野。
直到見識了非主流打野的**作,也加入罵他的陣營。
對面塔被推得差不多了,局勢已經非常明朗。
打野醉心野區,打下一個龍後,鐘晚已經拿下五殺。
在對面和自家一排「666」「牛啊牛啊」「秀兒」的震撼中成功推掉對方水晶,返迴遊戲大廳,深藏功與名。
小茶不懂也不玩遊戲,隻覺得鐘晚玩遊戲時面色清冷平靜,沒有在網上見到的玩家罵罵咧咧滿臉慍色的樣子。
猜測她不是玩得很好,就是玩得很差。
但她見鐘晚每次遊戲時間結束的很快,心中傾向後面的猜測。
時間卡的剛剛好,一局遊戲結束,鐘晚過去拍戲。
她照常拒絕了剛纔遊戲好友發送來的排位邀請,退出遊戲。
噴好一層防曬後,鐘晚帶著小茶離開房車。
剛下車,在太陽的暖洋洋的照射下,鐘晚又打了幾聲噴嚏。
小茶把遮陽傘撐起來,舉在鐘晚頭頂。
恰巧碰到送製片回來的俞遲,兩人剛說沒幾句話,鐘晚又開始打噴嚏。
俞遲問:“怎麼了?”
鐘晚沒在意道:“沒事,鼻子有點癢。”
沒生病就行。
俞遲繼續說著剛纔的話題:“幾個製片對前幾集的剪輯非常滿意,再三商議後,他們打算改戲。”
鐘晚轉頭看俞遲,緊接著問她:“改什麼戲?”
小茶不懂也不玩遊戲,隻覺得鐘晚玩遊戲時面色清冷平靜,沒有在網上見到的玩家罵罵咧咧滿臉慍色的樣子。
猜測她不是玩得很好,就是玩得很差。
但她見鐘晚每次遊戲時間結束的很快,心中傾向後面的猜測。
時間卡的剛剛好,一局遊戲結束,鐘晚過去拍戲。
她照常拒絕了剛纔遊戲好友發送來的排位邀請,退出遊戲。
噴好一層防曬後,鐘晚帶著小茶離開房車。
剛下車,在太陽的暖洋洋的照射下,鐘晚又打了幾聲噴嚏。
小茶把遮陽傘撐起來,舉在鐘晚頭頂。
恰巧碰到送製片回來的俞遲,兩人剛說沒幾句話,鐘晚又開始打噴嚏。
俞遲問:“怎麼了?”
鐘晚沒在意道:“沒事,鼻子有點癢。”
沒生病就行。
俞遲繼續說著剛纔的話題:“幾個製片對前幾集的剪輯非常滿意,再三商議後,他們打算改戲。”
鐘晚轉頭看俞遲,緊接著問她:“改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