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同學。
大學也就順理成章地走在了一起。
和普通情侶一樣,我們會在夜晚手牽著手逛操場,也會在宿舍樓下相擁接吻。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或許是畢業之後我們倆都找不到任何機遇。
每個月拿著在橫店當群演賺的幾千塊錢艱難度日。或許是我家裡出了變故沒有選擇告訴他。或許是他看見我從陸承川的車上下來,我看見他和女製作人一同從酒店出來。
我們都選擇默不作聲。
有句話說得對,問題越是積壓就越大。最後一次爭吵,我們摔了很多東西。
沈逸眼眶發紅,渾身顫抖著:「是,我是和女製作人去了酒店,那你呢,你和陸承川就乾淨嗎?」
末了,他像嫌話說得還不夠
「你在陸承川那玩的肯定比會所還花吧?」
轟的一聲,腦子像炸裂了一般。
我有些發懵。
我不知道我的重點是該放在沈逸親口承認和別的女人睡了這件事上。
還是應該放在我的形象在他心目中是那麼不堪這件事上。
我無法將現在的沈逸和記憶中那個清朗的少年對在一起。
「宋宋,你隻需要往前跑,耳邊隻用充斥著沿途的風聲。」
「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完美的存在。」
記憶中的少年穿著一身校服,拉著我的手向前跑,耳邊是呼嘯的風。
而少年的臉就這麼沐浴在陽光和陰影裡,忽明忽暗。
無力感油然而生。
「沈逸,別鬨了。」
「分手吧。」
這是我們爭吵的最後一句話。
……
我放下手機,歎了口氣。
蓉姐剛剛告訴我,沈逸的團隊是有意趁熱度炒cp的。
蓉姐也覺著沈逸的熱度比我高。
前期可以蹭一下他的熱度。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拿起手機螢幕上赫然顯示著「陸扒皮」三個字。
「喂」
「下樓。」
陸承川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他的話一貫簡短,卻永遠帶著不可違抗的意味。
我到樓下時,陸承川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遠遠看去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正散漫地搭在車窗上彈著菸灰。
當我出現在陸承川的視野裡時,他旋即掐滅了手中的煙。
「上車。」-
……
我放下手機,歎了口氣。
蓉姐剛剛告訴我,沈逸的團隊是有意趁熱度炒cp的。
蓉姐也覺著沈逸的熱度比我高。
前期可以蹭一下他的熱度。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拿起手機螢幕上赫然顯示著「陸扒皮」三個字。
「喂」
「下樓。」
陸承川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他的話一貫簡短,卻永遠帶著不可違抗的意味。
我到樓下時,陸承川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遠遠看去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正散漫地搭在車窗上彈著菸灰。
當我出現在陸承川的視野裡時,他旋即掐滅了手中的煙。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