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叫苦不迭道:“再跟下去,我這胃也遭不住啊,這丫頭太愛吃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他們眼見著蘇禾又背上了雙肩包,原路返回。
保鏢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小聲嘀咕道:“她現在又要回家了,應該沒我們的事了。”
幾個保鏢鬆快了下身子,打著哈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著。
見到蘇禾徹底回了家,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此時的蘇禾正站在大門外,從監控處觀望著那幾個男人的動靜。
這幾個傢夥跟蹤她有一段時間了,她老早就發現了,為了能儘快甩掉他們,她隻能虛晃一槍,矇混過關。
等到人徹底離開時,她才換了身衣服,重新出門,準備要乾正事。
蘇禾戴上頭盔,啟動了五哥的哈雷摩托,身子保持向前傾的姿勢。
隻聽轟隆一聲,車子和地面交接部分閃現出一道銀光,摩托車便像離弦的箭一般朝公路儘頭衝去。
蘇禾行駛在老人之家的路上,大約剛剛過了一半的
身後有幾個賽車前後夾擊,把她的摩托車夾在了正中間。
雖然這些車子的排布看起來毫無規律可言,可是她從後視鏡能看到,他們的眼神幾乎無一例外的,全都鎖定在她身上。
蘇禾當機立斷,直接在下一個岔路口衝入了九曲迴腸的小道。
這小道大約隻有一米寬,泥濘不堪,走路的話隻能容一人通過,更別說車了。
果不其然,那些車子也緊隨其後,迅速逼停在路邊,不顧一切地朝蘇禾跟了過去。
前方是死路,再遠一些便是農田和村莊。
蘇禾見那幫人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不緊不慢地調轉車頭,和他們來了個真面硬杠。
她調整呼吸和姿勢,身子匍匐在車子上,彷彿和車子融為了一體。
為首的一個男人脖子上還掛著大金鍊子,鬆鬆垮垮地朝蘇禾靠近,口不饒人道:“你是蘇禾吧,趁早把人交出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旁邊的幾個黑衣人手裡拿著棒槌,在手心反覆敲打,看這架勢,一場廝殺怕是難免。
見蘇禾一言不發,金鍊子再次發了話:“隻要你能把盛老爺子交出來,我們可以三七分,你三我七。你一個女孩子也花不掉這麼多錢,我還有兄弟們要養活,這個分配比例很合適。”
又是半晌的沉默。
大金鍊子實在按捺不住了,下了最後通牒:“你TMD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問你話呢,那死老頭呢,快點給我交出來!”
面前的蘇禾握緊了把手,賽車轟隆隆著爆發出驚人的動力,像一隻脫韁而出的猛獸,刹那間就地起飛,從幾人中間筆直穿過。
速度之快,如同一道閃電一般。
一場戰役還沒有開始便宣告結束。
金鍊子魂都嚇掉了,假髮被這風帶得,全部後翻起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侷促不安地摸了下假髮,又小心將它扶正。
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平穩,倉促道:“快點,快……快點跟著她,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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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禾一言不發,金鍊子再次發了話:“隻要你能把盛老爺子交出來,我們可以三七分,你三我七。你一個女孩子也花不掉這麼多錢,我還有兄弟們要養活,這個分配比例很合適。”
又是半晌的沉默。
大金鍊子實在按捺不住了,下了最後通牒:“你TMD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問你話呢,那死老頭呢,快點給我交出來!”
面前的蘇禾握緊了把手,賽車轟隆隆著爆發出驚人的動力,像一隻脫韁而出的猛獸,刹那間就地起飛,從幾人中間筆直穿過。
速度之快,如同一道閃電一般。
一場戰役還沒有開始便宣告結束。
金鍊子魂都嚇掉了,假髮被這風帶得,全部後翻起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侷促不安地摸了下假髮,又小心將它扶正。
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平穩,倉促道:“快點,快……快點跟著她,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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