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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強悍的姐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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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行就這樣痛苦又勤奮的努力著,雖然她大多時候是被爹孃驅趕著往前走,但也領悟到了一點趣味。

至少她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母親,雖然她做不到同時期母親的成就,但依舊是京城同一階段的第一人!

不錯,白景行不僅是明學第一,在京城其他書院中也聲名遠播,不管是女學生,還是男學生,她都是同屆第一人。

因為國泰民安,大晉文風強盛,每年國子監都會出面組織一次書院間的比試,有時候還會聯絡附近幾個州縣的府學、縣學和民間書院一起比試。

白景行一直跟著她母親學醫術,她的同學們偶爾還能看見她坐在濟世堂裡的小凳子上,拿著一支筆縮在凳子上記錄脈案和藥方。

京城裡的人都知道,周大人為了教導女兒,近來去濟世堂的時間都變多了。

以前她忙,一年可能就去濟世堂裡友情坐堂幾次。

但現在,隻要她在京城,每旬她都要去三四次,皆是明學下學以後,帶著白景行一起去的。

因此濟世堂下午的號都搶瘋了,以前病人都喜歡紮堆在上午,但這兩年大家更喜歡下午出來看病。

有時候時間晚了,他們也不介意呆到日落之後。

在如此耗費精力的學醫之後,每次比試白景行都還能拿第一,讓人不得不佩服。

連宮中的皇後都對她大為讚賞。

而夏牧和白長鬆兄弟倆便是在這樣強悍的姐姐壓迫下長大的。

夏牧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的在院子裡邊讀邊走,書沒讀幾句,卻翻得嘩嘩響,他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確定人都走了以後,他繼續高聲揹著《論語》,把手中的書一丟,直接跑到院牆前,比劃了一下後便後退,助力跑起來,蹬蹬幾步上牆,輕盈的躍到了牆上。

蹲在牆根底下的白長鬆聽到動靜,抬頭一看,眼睛大亮,小聲道:“哥,他們都被我支走了。”

夏牧張開手就從牆上跳下來,輕輕的落在了地上,壓低聲音問,“姐呢?”

“早走了,說什麼她都不肯帶我們。”

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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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哼了一聲道:“她不帶我們,我們也能去,大寶哥已經答應帶我們了,約好了西牆見,走。”

因為白善和周滿都不喜家中人太多,所以偌大的郡主府下人並不多,除了伺候他們的下人外,一片區域就隻有一兩個人管理,還要兼職做其他事。

不似其他府邸,大丫鬟底下還有伺候她的小丫鬟。

京城各大府邸的下人們都知道,櫟陽郡主府的下人最不得清閒,每日活計不少,卻又是最愜意的,聽說做得不好,最差的就是被下放到莊子裡種地,最好的則是工錢增加,將來不僅能被主家養老,若是願意還會被放籍。

不似他們的府邸,若是犯錯,輕則被髮賣,重則直接打死,像平素的打手心,送到莊子裡,那都是小事了。

所以郡主府裡的下人都很忙,除了各處門房,沒有幾個人是固定守著一個地方不動的。

奈何有人他不走門,走牆,所以守住門也沒用。

夏牧飛上牆,甩下一根繩子給白長鬆,另一頭則幫著一手鐵爪子,直接抓在牆頭上。

白長鬆就拉著繩子蹬蹬的往上爬,這是他們聰明絕頂的大姐在無數次被關禁閉後琢磨出來的,聽說江湖上的飛毛賊就用的這個,沒辦法,她功夫學的不如弟弟夏牧,早兩年飛不上牆,就隻能動一些其他的腦筋了。

梯子不好隨身攜帶,還是這個最方便。

兄弟倆都爬上了牆頭,然後看著空蕩蕩的巷子抱怨,“大寶哥怎麼還不來?”

夏牧一邊望著巷口,一邊扭頭去看站在不遠處樹底下看著他們的護衛,生怕他們去告狀。

但他們隻負責保護小主子們的安全,不必要去參與他們的行動,所以沒動。

“來了,來了……”

白長鬆激動的壓低了聲音。

帶著公主府徽記的馬車拐進巷子,已經抽條長高的大寶兒掀開簾子探出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牆上的人。

等車到了跟前,白若瑜對比了一下牆的高度,咋舌,“我抱不到你們,你們怎麼下來?”

“你讓馬車再過來一些,我直接跳到車頂。”

白若瑜看了一眼他新換上的好看車布,勉為其難的道:“行吧,不過你得先把鞋子脫了。”

“真麻煩,”

夏牧不拘小節的把鞋子脫了丟給他,白若瑜伸手接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衣服臟了。

他一臉嫌棄的將鞋子丟到車上,瞪著眼去看倆人。

白長鬆不願意脫,和他道:“我的鞋子不臟,而且那是車頂,就是臟了你也看不見,別人也看不見,何必在乎?”

“不行,我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我的心裡知道,還是會不舒服。”

白長鬆嘀咕了幾句,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把鞋子脫了,和他哥哥一起跳到了車頂,又從車頂下到車轅上。

倆人就拎著鞋子進車廂裡穿,他們的護衛從牆上飛了出來,一句話不說,默默地擠在了車轅上。

大寶兒看得目瞪口呆,扭頭和他們道:“我實在不理解堂叔和堂嬸,既然要看住你們,為何不讓護衛攔住你們?既然願意讓你們出門,又何必折騰這一場?”

夏牧道:“你懂什麼,能出來是我的本事,與我父親放我出來是不一樣的。”

白長鬆幽幽的道:“很有成就感嗎?”

夏牧:“還好,還好啦。”

白若瑜伸手掐了一下白長鬆圓嘟嘟的臉,感歎道:“你的臉好像更圓了。”

白長鬆拍開他的手,有些生氣。

三人坐著車很快出城,徑直朝著京郊的一座山去。

那是一座風景優美的山,白善和周滿每年重陽,隻要在京城就會帶著他們來爬山,美其名曰登高望遠。

但這不僅有山,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農田和草場。

近些年京郊兩大馬場都不夠用,所以有人花大價錢買下了這一片土地,天子腳下,他們不敢侵占農田,隻能砍去不少樹木,再把之前的荒地整理整理,種上牧草,養了好幾年才變成草場。

他們還把半座山給圈進去,一躍成為京城最大的馬場。

而且因為它還圈了半座山,可以讓人騎著馬從山上飛奔而下,所以同時成為了最刺激的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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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

白若瑜看了一眼他新換上的好看車布,勉為其難的道:“行吧,不過你得先把鞋子脫了。”

“真麻煩,”

夏牧不拘小節的把鞋子脫了丟給他,白若瑜伸手接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衣服臟了。

他一臉嫌棄的將鞋子丟到車上,瞪著眼去看倆人。

白長鬆不願意脫,和他道:“我的鞋子不臟,而且那是車頂,就是臟了你也看不見,別人也看不見,何必在乎?”

“不行,我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我的心裡知道,還是會不舒服。”

白長鬆嘀咕了幾句,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把鞋子脫了,和他哥哥一起跳到了車頂,又從車頂下到車轅上。

倆人就拎著鞋子進車廂裡穿,他們的護衛從牆上飛了出來,一句話不說,默默地擠在了車轅上。

大寶兒看得目瞪口呆,扭頭和他們道:“我實在不理解堂叔和堂嬸,既然要看住你們,為何不讓護衛攔住你們?既然願意讓你們出門,又何必折騰這一場?”

夏牧道:“你懂什麼,能出來是我的本事,與我父親放我出來是不一樣的。”

白長鬆幽幽的道:“很有成就感嗎?”

夏牧:“還好,還好啦。”

白若瑜伸手掐了一下白長鬆圓嘟嘟的臉,感歎道:“你的臉好像更圓了。”

白長鬆拍開他的手,有些生氣。

三人坐著車很快出城,徑直朝著京郊的一座山去。

那是一座風景優美的山,白善和周滿每年重陽,隻要在京城就會帶著他們來爬山,美其名曰登高望遠。

但這不僅有山,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農田和草場。

近些年京郊兩大馬場都不夠用,所以有人花大價錢買下了這一片土地,天子腳下,他們不敢侵占農田,隻能砍去不少樹木,再把之前的荒地整理整理,種上牧草,養了好幾年才變成草場。

他們還把半座山給圈進去,一躍成為京城最大的馬場。

而且因為它還圈了半座山,可以讓人騎著馬從山上飛奔而下,所以同時成為了最刺激的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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