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離看著蕭棉那得意的樣子。
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什麽?”楚元離看蕭棉沒有說的打算,衹好問了。
“雌黃。”蕭棉直接說。
“雌黃?”
“對,信口雌黃的雌黃。”
“這裡怎麽會有雌黃?”
“雌黃和雄黃本就是共生的,兩種東西極爲相似,現在又是晚上,他們又喫了那麽多,中毒而死很正常。”
楚元離想了許久:“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打算這樣做的?”
“從他們出現開始。”
蕭棉落地都聞到雄黃了,不等她告訴楚元離就被人圍起來了。
她知道這些人肯定會殺了他們,所以就籌劃了這件事。
原本她想等楚元離表現好了,再給楚元離放血治療,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衹好提前放血了。
可能是因爲她是一個女人,比較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事情進展的出奇順利。
楚元離聽蕭棉說完:“你根本就沒想會失敗,因爲你知道他們首領有病。”
蕭棉點頭。
再說百裡空被自己的病長期折磨,更願意拚一下。
楚元離看著蕭棉,他覺得蕭棉也是用這個辦法把她死死的捏在手裡,他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那什麽眼神?”蕭棉瞥了楚元離一眼“是不是突然覺得自己是我砧板上的魚肉。”
楚元離沒搭理蕭棉。
“知道自己的処境就對我好一點。”蕭棉大大咧咧的說。
濃鬱的血腥味包裹著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圍著火堆坐著。
半夜有野獸被血腥味吸引過來,蕭棉拎著屍躰扔過去了,野獸得了屍躰就叼著跑了。
儅然細軟什麽的被蕭棉摸出來了,碎銀子和銅板都不放過。
楚元離看著蕭棉那貪財的樣子,實在想不到,她會把嫁妝給將士用。
“對了。”蕭棉把搜來的銀子整理好,又去百裡空身上摸了。
這纔是大魚,到時候被楚元離給關起來了,她就什麽都沒有了。
“你做什麽?”楚元離抓著蕭棉的手腕。
“搜身啊,你不會想和我搶他身上的東西吧?”蕭棉警惕的看著楚元離“這人可是我抓的。”
楚元離看著蕭棉的眸子。
明明是一個心機無比深沉的女人,眼眸爲什麽會這麽明亮。
“我來。”楚元離說著鬆開蕭棉的手。
“你不準藏了我的東西。”蕭棉一臉嚴肅的看著楚元離。
楚元離差點兒被她氣的吐血。
他堂堂一個王爺,給別人搜身已經是紆尊降貴了,還要被人懷疑貪墨東西。
可是他又不能讓蕭棉自己搜。
她真的會搜的。
搜那些死人的身躰就算了,活人不行。
尤其是一個活的男人。
他想著就摸出來一塊木牌,看清楚木牌上的字,表情瞬間凝重了。
“怎麽了?”蕭棉湊了過去“很值錢嗎?”
楚元離避了一下,不讓蕭棉看那個木牌:“不要搜他了。”
“爲什麽?”蕭棉覺得那木牌肯定有問題“我們說好了,搜出來的東西都是我的。
“搜身啊,你不會想和我搶他身上的東西吧?”蕭棉警惕的看著楚元離“這人可是我抓的。”
楚元離看著蕭棉的眸子。
明明是一個心機無比深沉的女人,眼眸爲什麽會這麽明亮。
“我來。”楚元離說著鬆開蕭棉的手。
“你不準藏了我的東西。”蕭棉一臉嚴肅的看著楚元離。
楚元離差點兒被她氣的吐血。
他堂堂一個王爺,給別人搜身已經是紆尊降貴了,還要被人懷疑貪墨東西。
可是他又不能讓蕭棉自己搜。
她真的會搜的。
搜那些死人的身躰就算了,活人不行。
尤其是一個活的男人。
他想著就摸出來一塊木牌,看清楚木牌上的字,表情瞬間凝重了。
“怎麽了?”蕭棉湊了過去“很值錢嗎?”
楚元離避了一下,不讓蕭棉看那個木牌:“不要搜他了。”
“爲什麽?”蕭棉覺得那木牌肯定有問題“我們說好了,搜出來的東西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