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瞪大了眼睛為衛菁菁憤憤不平:“征哥!你咋能這麼說呢,你就滿村子找,你找得著一個比嫂子做飯還好吃的嗎?就是街上那國營大飯店的……”
“雖然我沒有吃過,但是每次路過飯店門口我都會狠狠地聞上好幾口,真沒嫂子做的飯香!”停頓了一下,二狗又開始理直氣壯。
陸征抹了臉上的唾沫星子,拿起鐮刀往地裡去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二狗不服氣地跟在後面嘟嘟囔囔道:“你就是不知道人嫂子的好,人趙知青都說了,她也覺得嫂子人挺好的,馬大娘也覺得嫂子可好了,就你不覺得,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陸征撇了二狗一眼,二狗縮縮脖子趕緊補充說:“不過征哥你這衣服挺新的,嫂子給你縫的啊?”
然後二狗自知失言,怎麼自己說了一大早上衛知青了?
他可對她沒別的想法啊,就是想讓他征哥好好珍惜人家。
二狗看了一眼陸征,趕緊跑了。
陸征沉默地走到自己那片又大又遠的地,他珍惜地把衣袖和褲腿都挽起來,開始彎腰割麥子。
他想說,他當然知道她的
......
衛菁菁沒想到割個豬草也能看見林夏,林夏帶著她的幾個侄子侄女在那邊地裡割豬草,還一個勁兒地從自己侄子侄女的筐子拿割好的豬草往自己裡框子拿。
衛菁菁:……
怎麼比她還廢?
她也就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卻未曾想那邊的林夏倒是一直有意無意在留意這邊。
“妹子!”
衛菁菁一抬頭,看見了張花,她笑著問:“姐姐也來割豬草呀?”
這裡是北方,衛菁菁是南方人,還是滬上人,說話軟軟糯糯的,聽著很溫柔。
一開始別人都覺得做作,聽慣了之後對著衛菁菁說話都情不自禁地會小點聲。
張花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帶上了幾朵紅暈,“是啊,本來是拔玉米棒子的,這不是又有了,我男人不讓我去了。”
“真的?”衛菁菁驚喜地看著她,“恭喜姐姐啊!”
張花說:“托你吉言。”
然後她又走到衛菁菁身邊來,小聲的說:“你看見林夏也來上工了不?”
衛菁菁淡淡的點頭,“看見了。”
張花看衛菁菁一臉淡然,心裡有些驚訝,之前不都說衛知青和林夏兩個人不對付?怎麼現在衛知青好像並不在意了?
“上次我妹妹那事......”張花忽然壓低了嗓子:“上次那事,就是被林夏氣的,本來還沒到要生的時候,差點兩個人都保不住了。”
衛菁菁微微張大了眼睛,“還有這回事呀?”
張花看向林夏,一臉憤恨,“是啊,我妹妹也是倒黴,碰到這麼一個小姑子。她大著肚子不能上工了,就在家裡做家務,但是這個林夏什麼都不搭把手,每天隻顧著自己打扮吃喝。前幾天還指著我妹妹的肚子說她隻生的出女兒,肯定生不出個帶把的。再加上把家裡的綠豆都給煮了美名其曰給田裡的漢子們送水,其實誰不知道她就是想給她喜歡的那個知青。”
“我妹妹早產,就是被她給氣的。十九歲了也是大姑娘了,真是一點都不懂事。”
張花歎著氣搖了搖頭,“我妹妹鬨著要分家,不分家就不回去,這不,林隊長就把林夏趕出來乾活來了。”
“她昨天摘棉花摘了一個工分,今天割豬菜又是拿侄子侄女的,真是造孽啊。”
“上次我妹妹那事......”張花忽然壓低了嗓子:“上次那事,就是被林夏氣的,本來還沒到要生的時候,差點兩個人都保不住了。”
衛菁菁微微張大了眼睛,“還有這回事呀?”
張花看向林夏,一臉憤恨,“是啊,我妹妹也是倒黴,碰到這麼一個小姑子。她大著肚子不能上工了,就在家裡做家務,但是這個林夏什麼都不搭把手,每天隻顧著自己打扮吃喝。前幾天還指著我妹妹的肚子說她隻生的出女兒,肯定生不出個帶把的。再加上把家裡的綠豆都給煮了美名其曰給田裡的漢子們送水,其實誰不知道她就是想給她喜歡的那個知青。”
“我妹妹早產,就是被她給氣的。十九歲了也是大姑娘了,真是一點都不懂事。”
張花歎著氣搖了搖頭,“我妹妹鬨著要分家,不分家就不回去,這不,林隊長就把林夏趕出來乾活來了。”
“她昨天摘棉花摘了一個工分,今天割豬菜又是拿侄子侄女的,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