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書房門,一眼就看見了她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躺在書桌上。
鄭清淺坐在她花了三千多塊買的人體工學椅上,雙手握拳又鬆開,快速的按了電腦的開機鍵,然後又拿起手機。
下一刻,她清楚的看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2021年1月18日,17:32。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進來時瞄了一眼客廳牆上的時鐘,那時候是下午四點出頭。
也就是說,時間一直在流逝。
鄭清淺別的都沒看,點開手機瀏覽器,看看能不能訪問網頁。
“不是吧?竟然還能上網?”鄭清淺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震驚的瞪著手機。
與此同時,筆記本電腦也開機了。
正處於震驚中的鄭清淺根本沒有想太多,先登錄了幾個常用的聊天軟件,發現裡面的訊息還是停留在她穿越那天。
“沒有新訊息……”鄭清淺喃喃道。
她試了一下,不管她發什麼訊息,全都發不出去,但是網頁卻可以正常打開,從前的訊息記錄也全都能看見。
稍微想了想,鄭清淺就有些明白過來。
這應該是個單向網絡,截止時間就是她穿越的時候。
她可以查詢各種資料,也能登錄聊天軟件,但不管是哪一種,都隻能查到她穿越前網上就有的資訊。
之前她便想過,既然她的車位和車都穿來了,那就應該是隻要她花錢買的,都在這個空間裡。
事實上這些天研究下來,好像還真是這樣。
“鄭氏,你在裡面乾啥呢?不知道你男人還沒洗啊?別磨嘰了,趕緊出來,讓小四也進去洗洗。”雲氏的聲音忽然遠遠的傳來。
鄭清淺一個激靈,連忙閃身出去,也顧不得再去想空間的事情了,飛快的把乾淨的衣服換上,又把水盆裡的水倒掉,拿著臟衣服出去。
“抱歉,我好像洗得太久了。”她有些尷尬的對墨成章笑笑。
墨成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隻要你不嫌水涼。”他說著便提了熱水進去。
呃,鄭清淺更尷尬了,剛剛研究空間耽擱了一會兒,距離她最後一次要熱水,好像是久了點。
“你還愣著乾啥?趕緊趁著我頭髮沒乾透,用篦子幫我通通頭髮。”雲氏遞了一把篦子在鄭清淺手中。
鄭清淺連忙回神,坐在雲氏身後的乾草上,一點一點的替她梳頭髮。
“沒看出來啊,你還會乾這活。”雲氏閉著眼,有一搭沒一搭的同鄭清淺說話。
鄭清淺抿唇笑了笑,
原身自然是有丫鬟的,但是自從失寵之後,她身邊的丫鬟都被調去了別的地方。
“以前的事就別想了,人啊,總該往前看,活在當下比什麼都強。”雲氏忽然感慨,眼眸半眯,臉上止不住的唏噓和追憶。
鄭清淺有些意外,雲氏竟然看得這般通透。
難得有這樣寧靜祥和的氣氛,鄭清淺也問了雲氏一些跟墨家有關的事。
婆媳兩個在暴雨的伴奏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天色就黑了下來。
“你去那洞口支個火把,小四估計還得洗一會兒。”雲氏動作熟練的從灶裡取出一根沒燒完的木柴,將紮好的火把點著,遞給鄭清淺。
鄭清淺沒有多想,答應一聲,接過火把站起身,朝那邊洞口走過去。
她剛到洞口,掛在洞口的簾子就被人從裡面掀開,赤著上身的墨成章和鄭清淺的目光對個正著。
活了二十幾年的鄭清淺,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了什麼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
墨成章的膚色很白,就算這幾天在烈日下趕路,也隻是將他的臉和脖子曬得有了一絲絲的古銅色,他身上的膚色可是半點沒變。
他上半身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有著明顯的八塊腹肌,處處都透著陽剛之美,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
“你準備什麼時候把火把插上?”墨成章雙臂環胸,氣定神閒的看著鄭清淺臉上的緋紅。
鄭清淺瞬間回神,感覺臉都快燒起來了,什麼都來不及想,垂著頭舉著火把就往墨成章身上戳,“你……我……我不會,你,你來……”
墨成章可不想被火把燙傷,一個側身躲過,擰著眉從她手裡奪過火把,將之插在洞壁上的一個細小的裂縫裡。
插好火把後,墨成章什麼都沒說,又去灶上弄了一大盆水搬進去。
鄭清淺頭都不敢抬,剛剛真是太丟臉了!
她乾嘛要不好意思啊?又不是沒見過,從前在健身房她看得可不少,也沒哪次覺得有啥不對勁啊!
鄭清淺揉了揉自己的臉,又拍了拍,搖搖頭甩掉腦子裡墨成章赤著上身的模樣,跑過去幫著雲氏鋪地鋪。
“下了雨,夜裡肯定會冷,先把沒燒的乾草墊在下面,家裡帶出來的被子也拿出來,晚上誰冷了就自個兒蓋上。”雲氏一邊鋪著乾草,一邊絮絮叨叨的道。
鄭清淺此時哪裡還有心思聽這些,滿腦子都被一個大大的“囧”字占據。
好在墨成章好像忘記了剛纔的事,洗完澡出來後,若無其事的讓鄭清淺給他梳頭髮。
她怎麼就成梳頭丫頭了呢?鄭清淺暗暗吐槽了句,老實的半跪在墨成章身後,一點點替他梳頭。
他的頭髮粗細適中,黑亮光澤,濃密又柔順,手感非常好,鄭清淺梳著梳著竟然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你已經在左邊梳了一刻鐘了。”墨成章好聽的嗓音忽然響起。
鄭清淺才恢複正常的臉色再次爆紅,無比迅速的換了方向。
天哪!她居然對墨成章的頭髮……真是太丟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頭髮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癖好呢!
鄭清淺實在有些欲哭無淚,很想丟開篦子躲到被子裡哭一會兒。
“可以了,我自己來。”墨成章不知何時回了頭,看都沒看鄭清淺一眼,直接拿過她手中的篦子開始自己梳頭。
鄭清淺默默退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覺得不自在,墨成章何嘗不是?
隻不過墨成章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硬是將那抹不自在捂得嚴嚴實實的,沒人看得出來。
“你兩別磨嘰了,灶上熱著蒸饃,今晚將就著吃點,早些睡覺。”雲氏鋪好睡的地方,直接躺下就打算睡了。
明天還不知道啥情況,萬一這雨沒有停下的趨勢,他們還得趁著下雨的時間不長時,去多弄些柴火回來。
雨下得久了,弄回來的柴就不好燒了。
鄭清淺接連受刺激,一點胃口都沒有,小聲說了句,“四哥多吃些,我不餓,先睡了。”
說完,她也挨著雲氏躺下了。
這次雲氏倒是沒讓她睡過去些,鄭清淺也鬆了口氣。
剛剛那麼尷尬,要是讓她晚上還挨著墨成章睡,那簡直就是要命啊!
這一夜,所有人都是在暴雨傾盆的聲音中睡著的。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還沒亮雲氏就起了。
而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的鄭清淺,在雲氏起來時,也爬了起來。
“這雨怎麼這麼邪乎?這一晚都沒見小。”雲氏皺著眉,盯著洞外的雨幕嘀咕著。
鄭清淺也看向洞外,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雨,從昨天下午到現在,至少下了十幾個小時了,竟然完全沒有變小的趨勢。
還好他們落腳的山洞並不是沙土層,而是有些類似於石英岩的堅固山洞。不然,按照這雨勢下去,不說別的,一個泥石流就能讓他們這夥人團滅
好在墨成章好像忘記了剛纔的事,洗完澡出來後,若無其事的讓鄭清淺給他梳頭髮。
她怎麼就成梳頭丫頭了呢?鄭清淺暗暗吐槽了句,老實的半跪在墨成章身後,一點點替他梳頭。
他的頭髮粗細適中,黑亮光澤,濃密又柔順,手感非常好,鄭清淺梳著梳著竟然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你已經在左邊梳了一刻鐘了。”墨成章好聽的嗓音忽然響起。
鄭清淺才恢複正常的臉色再次爆紅,無比迅速的換了方向。
天哪!她居然對墨成章的頭髮……真是太丟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頭髮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癖好呢!
鄭清淺實在有些欲哭無淚,很想丟開篦子躲到被子裡哭一會兒。
“可以了,我自己來。”墨成章不知何時回了頭,看都沒看鄭清淺一眼,直接拿過她手中的篦子開始自己梳頭。
鄭清淺默默退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覺得不自在,墨成章何嘗不是?
隻不過墨成章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硬是將那抹不自在捂得嚴嚴實實的,沒人看得出來。
“你兩別磨嘰了,灶上熱著蒸饃,今晚將就著吃點,早些睡覺。”雲氏鋪好睡的地方,直接躺下就打算睡了。
明天還不知道啥情況,萬一這雨沒有停下的趨勢,他們還得趁著下雨的時間不長時,去多弄些柴火回來。
雨下得久了,弄回來的柴就不好燒了。
鄭清淺接連受刺激,一點胃口都沒有,小聲說了句,“四哥多吃些,我不餓,先睡了。”
說完,她也挨著雲氏躺下了。
這次雲氏倒是沒讓她睡過去些,鄭清淺也鬆了口氣。
剛剛那麼尷尬,要是讓她晚上還挨著墨成章睡,那簡直就是要命啊!
這一夜,所有人都是在暴雨傾盆的聲音中睡著的。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還沒亮雲氏就起了。
而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的鄭清淺,在雲氏起來時,也爬了起來。
“這雨怎麼這麼邪乎?這一晚都沒見小。”雲氏皺著眉,盯著洞外的雨幕嘀咕著。
鄭清淺也看向洞外,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雨,從昨天下午到現在,至少下了十幾個小時了,竟然完全沒有變小的趨勢。
還好他們落腳的山洞並不是沙土層,而是有些類似於石英岩的堅固山洞。不然,按照這雨勢下去,不說別的,一個泥石流就能讓他們這夥人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