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未說到做到,當著薑禾的面就點開某寶搜尋。
邊看還邊詢問薑禾的意見,看到情趣小玩意兒,也問她需不需要。
薑禾本來就麪皮薄,這下直接被他搞得面紅耳赤,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理你了!”
她把被子兜頭一蓋,直接當起了縮頭烏龜。
陳未看著床上凸起的小山包,又起了挑逗的心思。
若不是陳鶴嶸打電話來,他絕對會把薑禾給弄哭。
“小叔,週日呢,生產隊的驢也要休息啊。”
他邊說邊帶上房門出了客廳,語氣帶著濃濃的哀怨。
陳鶴嶸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插兜,俯瞰著京市的繁華。
“你又打架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沒,我隻是去和兄弟敘敘舊而已,好巧不巧,剛好碰到他在清理門戶。”
巧了,清理的就是那光頭男一群人。
“你覺得我會信?”
陳未挑眉:“你愛信不信,我又沒闖禍。”
“你和劉子義是怎麼認識的?”
劉子義是京市六大家族之一劉家現任家主劉炳坤的私生子,2年前突然嶄露頭角,做的還是劉家的邊緣生意。
為人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劉家很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是他在處理。
昨晚陳未去
川市的地下賭場,也是劉子義在管。
“我曾救過他的命。”
僅僅一句話,陳鶴嶸就懂了。
“好,早點回來,明天要上課了,也得上班。”
“知道了,小叔你又沒女朋友,那麼早退休乾嘛。”
“你……”陳鶴嶸瞬間紮心了:“退休去找女朋友啊,你趕緊接手,我纔好快點給你找個小嬸嬸!”
真的是,老子兒子一樣氣人!
……
川市上陽縣城中村裡,房子間距十分小,僅有一條羊腸小道以便行走。
一個男人拿著一瓶二鍋頭,喝得面紅耳赤,搖搖晃晃地穿過。
回到家門口,他用力拍門。
“臭婆娘,開門!”
許雲珠今天醒來時胸口很痛,像是壓了一塊大石般,起都起不來。
她緩了好幾分鐘,雙手撐著床板才顫巍巍地撐起身子。
她捂著心口,走得很慢。
以至於開門遲了,孫永勝用力推了她一把。
“開個門都磨磨唧唧的,我娶你有什麼用?
我餓了,趕緊給我做飯,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欠的錢不用還了。
哈哈哈,那放貸的全被抓了,沒人再催債了,你再給我5萬塊,我馬上去翻本。
到時候玥玥的醫藥費有了,你也可以過好日子。”
許雲珠的後背重重砸在門上,痛得倒抽一口氣。
聽到他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錢!”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嫁了這麼一個賭鬼!
“雲珠,我的好老婆,老公去賭也是為了贏錢讓你和玥玥過更好啊,你得支援我啊。
我保證這次一定贏,你再信我一次,我肯定翻本。”
“你哪次不是這樣說,5年了,你翻過一次本嗎?!”
許雲珠歇斯底裡地吼著,她才27歲,但臉上卻佈滿了滄桑和對生活的絕望。
自從孫永勝染上賭癮,家底被掏空了,老家的房子也輸了。
公公被拖累死了,女兒玥玥得了白血病,天殺的連孩子的治病錢都偷去賭輸了!
這些年來,許雲珠不是沒想過離婚。
但她帶著一個病重的孩子,她能跑去哪?
她帶得了孩子,賺不了錢。
賺得了錢,卻又顧不了孩子。
她隻能留在這,婆婆幫忙照看孩子時,她才能去打工。
可留在這,也意味著她永遠都擺脫不了孫永勝。
孫永勝眉頭皺得老高:“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就是因為你老咒我,我才一直輸。
臭婆娘,你趕緊給我錢,不然信不信我打你啊!
許雲珠的後背重重砸在門上,痛得倒抽一口氣。
聽到他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錢!”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嫁了這麼一個賭鬼!
“雲珠,我的好老婆,老公去賭也是為了贏錢讓你和玥玥過更好啊,你得支援我啊。
我保證這次一定贏,你再信我一次,我肯定翻本。”
“你哪次不是這樣說,5年了,你翻過一次本嗎?!”
許雲珠歇斯底裡地吼著,她才27歲,但臉上卻佈滿了滄桑和對生活的絕望。
自從孫永勝染上賭癮,家底被掏空了,老家的房子也輸了。
公公被拖累死了,女兒玥玥得了白血病,天殺的連孩子的治病錢都偷去賭輸了!
這些年來,許雲珠不是沒想過離婚。
但她帶著一個病重的孩子,她能跑去哪?
她帶得了孩子,賺不了錢。
賺得了錢,卻又顧不了孩子。
她隻能留在這,婆婆幫忙照看孩子時,她才能去打工。
可留在這,也意味著她永遠都擺脫不了孫永勝。
孫永勝眉頭皺得老高:“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就是因為你老咒我,我才一直輸。
臭婆娘,你趕緊給我錢,不然信不信我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