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後,薑禾感覺舒服多了。
她踉踉蹌蹌地下車,但有點迷茫。
“這是哪?”
薑禾懵懵的,突然想到了薑母那通電話。
該不會是薑母來逮她了吧,不行,她得跑。
她嗖地往路邊跑,還不看車。
“我去,姐姐你別瘋啊,有車!”
陳未趕緊邁著大長腿追上去將她拽回來,一輛轎車剛好與她擦肩而過,司機降下車窗,破口大罵。
“走路不看路,嫌命長啊!”
薑禾腦袋嗡嗡的,但那大吼的怒罵聲,像極了父母吵架的聲音。
她本能害怕地抓緊了陳未的衣服不肯撒手:“別賣我,我不是處,我不值錢的!”
陳未眉眼一挑,沒看出來,這位姐姐玩得有點開啊。
“巧了,我也不值錢,姐姐,要不我們湊一雙?”
他摟著薑禾,饒有興趣地逗她。
“怎麼湊?”
薑禾喝醉了,腦子有點漿糊,也不複往日的恐慌。
陳未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壓向自己。
抬手掐了掐她的臉,心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果然如想象中的軟乎。
他微微低頭,薄唇從她的唇上略過,溫熱的
“當然是……在一起了。”
陳未單純是想逗逗她,奈何她直接理解歪了。
“一起上.床嗎?”
陳未愣住,旋即輕笑出聲,這個姐姐真的很開放啊。
巧了,他也愛玩。
但之前一直都很有分寸,今天卻格外想逾矩。
他親了親她的耳垂:“如果姐姐想的話,可以哦。”
薑禾想的卻是她不是處了,薑母就不會再逼她了吧。
兩個不在同一頻道的人,卻稀裡糊塗地達成了一致。
進入房間那一刻,薑禾就被重重壓在門口親吻。
她沒有經驗,一直憋著氣,肺差點炸了,用力地推著陳未。
陳未放開她,歎了口氣:“笨姐姐,接吻要記得呼吸。”
薑禾大口喘氣,剛喘勻又被堵住了嘴。
男人堅實炙熱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陌生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本能地惶恐。
但酒精的作用卻又讓她放鬆去接納,腦海深處總有個聲音在胡說。
“不是處了,媽媽就不逼她了。”
吻從唇角一路下滑到脖頸,鎖骨,烙下一朵朵梅花。
薑禾仰著頭,發出難耐又壓抑的聲音。
撕裂疼痛傳來的那一刻,薑禾哭了,陳未石化了。
“原來你還是個……騙人精姐姐啊。”
薑禾掙紮著:“痛,你出去!”
可箭在弦上,哪能不發?
陳未按住她亂蹬的腿,長驅直入。
薑禾不知自己被翻來覆去煎炸燜煮了多久,她隻知道自己好痛好累,但內心深處,卻又升起一絲奇怪的愉悅。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翌日清晨,薑禾被尿憋醒。
她閉著眼睛掀開被子想下床上廁所,卻感覺渾身像大卡車碾過一樣難受。
以至於她睜眼一看,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而且,腰間還一片青紫掐痕。
怎麼……回事?
她還沒想明白,被子裡突然伸出一隻大手,將她攔腰抱入懷。
“姐姐,早安。”
薑禾繃直了身子,動都不敢動。
酒醒後記憶回籠,她渾身都在發抖。
“我……我……”
在今日之前,薑禾從未想過自己一個社恐的宅女,會大膽地睡了閨蜜的朋友!
而且,好像還是個弟弟!
薑禾慌得一批,下意識地想跑。
撕裂疼痛傳來的那一刻,薑禾哭了,陳未石化了。
“原來你還是個……騙人精姐姐啊。”
薑禾掙紮著:“痛,你出去!”
可箭在弦上,哪能不發?
陳未按住她亂蹬的腿,長驅直入。
薑禾不知自己被翻來覆去煎炸燜煮了多久,她隻知道自己好痛好累,但內心深處,卻又升起一絲奇怪的愉悅。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翌日清晨,薑禾被尿憋醒。
她閉著眼睛掀開被子想下床上廁所,卻感覺渾身像大卡車碾過一樣難受。
以至於她睜眼一看,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而且,腰間還一片青紫掐痕。
怎麼……回事?
她還沒想明白,被子裡突然伸出一隻大手,將她攔腰抱入懷。
“姐姐,早安。”
薑禾繃直了身子,動都不敢動。
酒醒後記憶回籠,她渾身都在發抖。
“我……我……”
在今日之前,薑禾從未想過自己一個社恐的宅女,會大膽地睡了閨蜜的朋友!
而且,好像還是個弟弟!
薑禾慌得一批,下意識地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