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慕忻……深呼吸,你不要想別的,在腦海裡數綿羊,從一數到一百……”
他打掉了她的銀針,這是最後一個辦法。
這樣能讓病人平靜下來,就算恢複不了神智,也能暫時隻專注於數數,不會做出傷人的事。
但她不知道有沒有效。
因為就連大哥在發狂的時候,神智不清,都很難認出她的聲音,更何況是對她根本就沒什麼感情的江慕忻。
掐著她脖頸的大手,一動不動。
夏喬嚴重缺氧,意識越來越模糊。
黑暗裡,響起一個低低的沙啞聲音。
“是你嗎……”
夏喬瞳孔一縮。
他聽懂了?
掐著她脖頸的大手緩緩鬆開了,夏喬一下子喘過氣,沿著牆滑到地上,她渾身冷汗,大口喘氣。
她從沒想到江慕忻的神智,會被自己喚回來。
夏喬顧不得脖頸的疼痛,立刻跪在地上,雙手在地毯上摸索被他扔掉的銀針。
這樣的方法讓他冷靜不了多久,必須給他鍼灸。
“是你回來了嗎?”
江慕忻嘶啞低沉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大手猛的抓住夏喬的肩膀,她驚悸的抬起頭,卻一下子被他緊緊抱進了懷裡
滾燙灼熱的呼吸,在黑暗落到夏喬的耳邊。
她不敢動,怕驚擾到他。
顫抖冰涼的唇,輕輕貼到她額頭上,又落到她睫毛。
夏喬閉了閉眼睛。
他的吻落到了她唇上,輕輕的,彷彿小心翼翼的試探。
夏喬偏了偏頭,無聲的拒絕了。
她不要他吻過夏婉兒的唇。
這一次,江慕忻卻出乎她的意料,他停了一下,隻是把她抱在懷裡,小心的圈著她,彷彿怕把她抱緊碎掉,可是放手她又會跑掉。
“你還會走嗎?”他問。
夏喬沒說話,她不會留在這裡。
她回來,隻是放不下他的病情,他和大哥有同樣的病。
江慕忻的神智還是昏沉的,他隻聽見她的聲音,體內的躁狂一陣一陣襲來,他想殺了她,想擰斷她的脖子!
可是他知道不能,面前這個女孩對他很重要。
她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能夠擁抱的女孩。
江慕忻小心翼翼,他怕自己弄傷她,眼眸猩紅得像野獸,渾身狂躁就想聞血的味道。
他撿起一塊玻璃片,用力握進手心。
鋒利的玻璃劃破手掌,疼痛能讓他清醒。
他小心的吻她,但覺察到她在躲閃,他有幾分難過,胸口難受發悶。
“……為什麼,你這樣抗拒我?”
江慕忻的直覺很強,也很聰明。
他直覺感到跟另一個女人有關,可他現在想不起來是誰。
夏喬抬起眼睛,“江慕忻,你究竟喜歡誰?夏婉兒還是我?”
喜歡誰?
江慕忻回答不了,如果是清醒的他,還可以說幾句情話撩得她笑,可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太明白,隻知道這是對他很重要的女孩,他不能放她離開。
夏婉兒這個名字很熟悉,他想不起,但他知道自己沒碰過她。
“我沒跟夏婉兒在一起,我也沒碰過她。”江慕忻嘶啞的開口,“如果我不喜歡她,你是不是就不會走了?”
夏喬渾身一鬆,卻又扁了扁嘴。
他現在就是一頭‘野獸’,隻憑著本能行事,沒法撒謊的。
可是,他還真聰明,在這種神智不清的情況下,還知道避重就輕,居然還給她下套。
狡猾!
又給他打了一個標簽。
不過,她也沒指望江慕忻會喜歡自己,誰會真心的愛一個傻子?
她賭氣道:“我要走。”
江慕忻在黑暗中抬起眼眸,眼神又冷又危險,凶狠道。
“……為什麼,你這樣抗拒我?”
江慕忻的直覺很強,也很聰明。
他直覺感到跟另一個女人有關,可他現在想不起來是誰。
夏喬抬起眼睛,“江慕忻,你究竟喜歡誰?夏婉兒還是我?”
喜歡誰?
江慕忻回答不了,如果是清醒的他,還可以說幾句情話撩得她笑,可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太明白,隻知道這是對他很重要的女孩,他不能放她離開。
夏婉兒這個名字很熟悉,他想不起,但他知道自己沒碰過她。
“我沒跟夏婉兒在一起,我也沒碰過她。”江慕忻嘶啞的開口,“如果我不喜歡她,你是不是就不會走了?”
夏喬渾身一鬆,卻又扁了扁嘴。
他現在就是一頭‘野獸’,隻憑著本能行事,沒法撒謊的。
可是,他還真聰明,在這種神智不清的情況下,還知道避重就輕,居然還給她下套。
狡猾!
又給他打了一個標簽。
不過,她也沒指望江慕忻會喜歡自己,誰會真心的愛一個傻子?
她賭氣道:“我要走。”
江慕忻在黑暗中抬起眼眸,眼神又冷又危險,凶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