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您好,我們……我們來是想問問,關於夏氏集團那批貨的事情。”秦甜甜鼓足勇氣,深吸一口氣看向張魁說道。
見張魁坐在那抽菸,目光犀利,表情冷漠,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感,一看就是個非常不好招惹的人。
在他的側臉,還有一道四、五厘米長的刀疤,讓他看起來還有一種凶狠的感覺。
秦甜甜不禁有些侷促,握在一起的小手不禁更用力了些。
張魁目光灼灼的盯著相貌可人的秦甜甜,給人一種很乾淨舒服的感覺。
當今社會,如此乾淨漂亮的女孩兒,真的已經很少見了。
他眯眼道:“警告過你們一次兩次,不準再來,看來是不將我張魁的話當回事啊!”
“不給你們點教訓,我看你們是不長記性!”
秦甜甜緊張的小手發涼冒汗。
見張魁臉上怒容懾人,她忙道:“張總,您要是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隻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全力滿足,希望您能幫幫我們!”
張魁抽了口煙,然後長長吐出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秦甜甜:“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秦甜甜見張魁似有鬆口的跡象,眼睛一亮,
張魁夾著煙的手指著秦甜甜,笑眯眯的道:“脫衣服。”
秦甜甜一愣,緊接著小臉煞白。
她沒想到張魁竟然這麼直接、過分!
“不脫?剛纔不是說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張魁眼中透出玩味。
“這話既然說了,那我就當真了,你要不脫,我就幫你脫。”
張魁看向方天辰:“你,滾出去。”
方天辰不為所動,神色淡然的站在原地,注視著張魁。
張魁見狀,聲音驟然變得冰冷起來:“你耳朵聾了?我讓你滾!”
說著,張魁抓起桌上的菸灰缸,直接向著方天辰砸去。
那很沉的菸灰缸足有石頭的效果,這要是被打的腦袋,被直接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方天辰雙手依舊在褲兜內,即便是看到那菸灰缸砸來,也是顯得淡定十足,抬腳精準踢出,直接將菸灰缸踢了回去。
砰!
菸灰缸狠狠撞在了張魁的胸口。
張魁頓時劇烈咳嗽起來,胸口疼得不行,骨頭都要斷掉一樣。
秦甜甜吃驚的張大小嘴,一雙圓滾滾的大眼,也是意外萬分的看著方天辰。
剛纔那一幕,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湊巧了一樣。
關鍵那一腳太帥了。
動作流暢,行雲流水。
她不知道方天辰的腳疼不疼,但她知道張魁肯定很痛苦,那臉上一片悶紅。
隻是……
秦甜甜心中的慌亂也隨之增加。
方天辰這麼做,恐怕張魁更加不會放過他們了吧?
“方天辰,咱們快走吧!”
秦甜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推著他就往外走。
貨能不能要回去,眼下已經不重要了。
“想走?”
張魁怒極嘶吼:“今天不廢了你們,老子在江州白混了!來人!!”
張魁話音落,七、八個青年從外面衝了進來。
他們身上都穿的花花綠綠的,和這茶館的裝修環境完全不搭,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一群混混。
進來的時候還甩著胳膊,抻著脖子,一副很拽的樣子。
“魁哥!”
一群人看著張魁,齊聲叫道。
倒是有幾分氣勢。
“先把他廢了!我要他兩條腿!”
張魁指著方天辰,面色陰沉的道。
“是!”
一群青年紛紛將目光轉移到,神色從容的方天辰身上
關鍵那一腳太帥了。
動作流暢,行雲流水。
她不知道方天辰的腳疼不疼,但她知道張魁肯定很痛苦,那臉上一片悶紅。
隻是……
秦甜甜心中的慌亂也隨之增加。
方天辰這麼做,恐怕張魁更加不會放過他們了吧?
“方天辰,咱們快走吧!”
秦甜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推著他就往外走。
貨能不能要回去,眼下已經不重要了。
“想走?”
張魁怒極嘶吼:“今天不廢了你們,老子在江州白混了!來人!!”
張魁話音落,七、八個青年從外面衝了進來。
他們身上都穿的花花綠綠的,和這茶館的裝修環境完全不搭,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一群混混。
進來的時候還甩著胳膊,抻著脖子,一副很拽的樣子。
“魁哥!”
一群人看著張魁,齊聲叫道。
倒是有幾分氣勢。
“先把他廢了!我要他兩條腿!”
張魁指著方天辰,面色陰沉的道。
“是!”
一群青年紛紛將目光轉移到,神色從容的方天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