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老贏皺著眉頭點點頭,“棠將軍,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啊”。
聽到東方老贏的話,棠旌笑了起來,他還以為啥呢,嚇了一跳,血光之災,怎麼可能,他可是個將軍,誰會傷的了他。
看著棠旌滿不在乎的樣子,東方老贏隻好再次提醒他,“棠將軍,你這次不但會有血光之災,這血光之災還是由四足動物引起的,聯想到您是在軍營的,這四足動物很有可能是馬,您這幾日最好是遠離馬”。
棠旌覺得東方先生有點小題大做了,他都騎了十幾年的馬了,一次都沒有因為馬受過傷,這次怎麼可能呢。
看著棠旌還是不相信,東方老贏也沒有辦法了,“棠將軍,我已經言儘於此,聽不聽就是您的事了,今日我就先走了,等卦象實現的時候我再來”。
東方老贏說完甩了一把拂塵便朝門外走了。
留下棠旌和棠糖大眼瞪小眼。
“爹爹,你說那人說的話能信嗎?”
棠旌為難的撓撓頭,“爹爹也不知道,不過他說的這麼玄乎,還真有點嚇人”。
棠糖深以為意的點點頭,就剛纔東方老贏最後的幾
“爹爹,要不然這幾日你就離馬遠一點吧”
“嗯嗯,好”,棠旌聽話的點點頭。
......
第二天吃完飯,棠旌得去軍營一趟,身邊的小隨從利落的給棠旌牽來了一匹馬,剛想上馬的棠旌想起了昨天東方老贏的話,把邁上馬的腿又放了下來。
“今天看著天不錯,本將軍走著去軍營”
“啊,哦”,小隨從雖然不理解將軍的想法,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馬又牽回了馬圈。
等到了軍營的時候,手下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是練習騎馬射箭。
又是馬,今天是和馬乾上了,棠旌手下的副官走到棠旌面前,“將軍,您看您是現在去演示嗎?”之前每次訓練之前都是棠旌給這些士兵親身演示一遍。
“哦,那什麼,今天就不用了,先練著吧”,為了保險起見,棠旌還是拒絕了。
副官雖然詫異今天將軍奇怪的舉動,不過還是點點頭,讓底下的士兵開始練習。
就這麼練習了一上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棠旌舒了一口氣,覺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他就說嘛,這麼多年了,他還能因為馬受傷?
“好了,張副官,練了一上午了休息吧”
棠旌也打算回家了,他回家得和糖寶好好說說,原來那個東方先生還真是個老神棍。
棠糖也在家擔心了一上午,自從吃了早飯之後,她隔一會兒就會來府外看看,她不知道爹爹能躲過這場災禍嗎。
就在棠糖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自己爹爹,她趕緊迎上去,卻被她爹爹嚇了一跳。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棠旌是被小廝攙著回來的,腿一瘸一瘸的,胳膊上的衣衫都給磨破了,胳膊上血肉模糊。
棠旌歎了口氣,“唉,別提了,先回家再說吧”。
棠糖擔憂的點點頭,小心的攙著棠旌的另一邊往府裡走去。
等棠旌回到家,這狼狽的樣子也把閔姝嚇了一跳,當即眼圈就紅了,“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棠旌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娘子,不要哭了,先找個郎中來給我包紮一下吧”。
“對對對”,閔姝一看到棠旌這樣都嚇懵了,“白露,你快去找個郎中來”。
白露點點頭,立馬跑了出去。
“好了,張副官,練了一上午了休息吧”
棠旌也打算回家了,他回家得和糖寶好好說說,原來那個東方先生還真是個老神棍。
棠糖也在家擔心了一上午,自從吃了早飯之後,她隔一會兒就會來府外看看,她不知道爹爹能躲過這場災禍嗎。
就在棠糖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自己爹爹,她趕緊迎上去,卻被她爹爹嚇了一跳。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棠旌是被小廝攙著回來的,腿一瘸一瘸的,胳膊上的衣衫都給磨破了,胳膊上血肉模糊。
棠旌歎了口氣,“唉,別提了,先回家再說吧”。
棠糖擔憂的點點頭,小心的攙著棠旌的另一邊往府裡走去。
等棠旌回到家,這狼狽的樣子也把閔姝嚇了一跳,當即眼圈就紅了,“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棠旌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娘子,不要哭了,先找個郎中來給我包紮一下吧”。
“對對對”,閔姝一看到棠旌這樣都嚇懵了,“白露,你快去找個郎中來”。
白露點點頭,立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