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薑伊萊都有意避開傅南梟。
除了必須的吃飯睡覺,他們兩人基本見不著面。
見了面也把彼此當成透明人。
隻是傅南梟的腿需要每天按摩,薑伊萊當初主動在傅老太太面前接下這個工作,也不好就此半途而廢。
每逢晚上,薑伊萊就必須和傅南梟來一次肢體接觸。
慢慢的,她竟然也習慣了傅南梟的冷臉。
過了幾天,她接到了薑父的電話。
電話那頭,薑父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意:“萊萊,你要賣掉公司股份?”
薑伊萊淡淡嗯了一聲。
薑父一梗:“你現在就來公司,我們當面談。”
薑伊萊不想去:“我已經把這件事全權委托給了律師,你可以和我的律師談。”
“你必須來!”薑父提高了音量,但下一瞬,又強壓了下去:“你就算不考慮我的感受,也要想想你死去的媽媽吧?薑氏也是她一輩子的心血。”
薑伊萊輕嗤:“你把我賣給一個植物人的時候,怎麼想
薑父語塞。
“沒事我掛了。”
“等等!”薑父連忙攔住她:“除了股份,你媽還留了其他東西給你!你來公司,我把東西給你!”
似乎怕她拒絕,那邊飛快地掛掉了電話。
薑伊萊皺起了眉。
她的媽媽很早便去世了,印象中,那是一個美麗溫柔,卻又極有魅力的女人,閒暇時總會將她摟在懷裡陪她玩,工作時卻非常雷厲風行。
雖然和媽媽相處的時間很短暫,記憶也模糊,但那種被人愛著,被人嗬護的溫暖卻一直刻在心底。
從那之後,薑伊萊再也沒有親人了。
所以薑伊萊無法無視薑父的話。
……
和梁嘉運通過電話之後,薑伊萊去了薑氏。
之前她和梁嘉運商量過,賣股份這件事暫時瞞著薑父私下進行。
但隻來得及賣出一小部分,現在便被髮現了。
薑氏大樓選址在郊區,但二十年過去,當初的荒郊野外已經發展成了商業中心,是個寸金寸土的地方。
但據薑伊萊所知,近十年來薑氏發展每況日下,這裡的大樓早就被抵押給銀行。
不過傅氏注資之後,薑氏表面上又恢複了活力,樓裡的員工來來往往個不停。
薑伊萊被帶進了總裁辦公室。
薑偉傑讓人泡了兩杯咖啡,臉上完全看不出火氣,態度親近:“萊萊,最近給你打電話怎麼都不接呢?”
薑伊萊面色沉靜:“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等賣掉股份,我和薑家就真的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了。”
薑偉傑臉上一僵:“怎麼能沒關係呢?再怎麼樣我都是你爸爸,你小時候我經常抱你……”
“這些話就不用再說了。”薑伊萊眼眸中閃過諷刺,冷冷打斷他:“我媽留給我的是什麼?”
薑偉傑卻顧左右而言它:“萊萊,我知道你還生氣,可傅家是頂級豪門,你嫁進去,一輩子都不用愁,當時傅南梟那種情況,隻要他一死,遺產你哪怕分到一點點都夠你揮霍到老,我都是為你的以後打算。
但據薑伊萊所知,近十年來薑氏發展每況日下,這裡的大樓早就被抵押給銀行。
不過傅氏注資之後,薑氏表面上又恢複了活力,樓裡的員工來來往往個不停。
薑伊萊被帶進了總裁辦公室。
薑偉傑讓人泡了兩杯咖啡,臉上完全看不出火氣,態度親近:“萊萊,最近給你打電話怎麼都不接呢?”
薑伊萊面色沉靜:“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等賣掉股份,我和薑家就真的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了。”
薑偉傑臉上一僵:“怎麼能沒關係呢?再怎麼樣我都是你爸爸,你小時候我經常抱你……”
“這些話就不用再說了。”薑伊萊眼眸中閃過諷刺,冷冷打斷他:“我媽留給我的是什麼?”
薑偉傑卻顧左右而言它:“萊萊,我知道你還生氣,可傅家是頂級豪門,你嫁進去,一輩子都不用愁,當時傅南梟那種情況,隻要他一死,遺產你哪怕分到一點點都夠你揮霍到老,我都是為你的以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