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神態很認真,她是真的相信他會好。
傅南梟眼中情緒複雜。
外界都傳他的雙腿廢掉,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裡了。
這段時間,他之所以這麼忙,就是因為在流言蜚語之下,公司裡的那些人心思潮動,私下動作不斷。
他今天露面,一為警告,二是宣示。
他傅南梟,就算成了一個瘸子,他們也永無出頭之日。
可惜……嗎?
傅南梟嗤笑一聲,漠然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可惜也大可不必。”
薑伊萊沒說話,眸光朝著窗外看了過去。
不知什麼時候,天際又開始下起了雨。
細密的雨絲打在了車窗上,薑伊萊的神情有些恍惚,直到在傅家別墅門口停下,她才終於是回過神來。
齊宇恒推著傅南梟下了車,薑伊萊掃視了一眼,頓時發現燈光之下,傅南梟的額頭上一層冷汗。
他沒搭理薑伊萊,被齊宇恒推著很快進了別墅。
薑伊萊心中有些莫名,徑直進了浴室,洗了個澡之後纔出來。
家庭醫生剛從書房出來。
看出她的神情不對,醫生以為她是憂心傅南梟的傷勢,笑了笑說:“太太放心,先生沒有大礙,就是碰到了傷口,有些開裂,我已經換過藥了。”
“啊?哦。”
薑伊萊遲鈍地點了點頭。
她有些懵。
傅南梟身上有傷口?在哪兒?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眸驀然睜大。
不會是她碰到的手臂吧?
細細想來,傅南梟的確是在宴會廳還好好的,上了車神情就有些不對了。
想到剛剛他發白的臉色,額頭的薄汗,薑伊萊心中不安極了。
正想著,齊宇恒從書房內走了出來。
薑伊萊連忙叫住他:“齊秘書,我看醫生剛剛來過了,傅南梟怎麼了?”
齊宇恒一愣。
老闆是不讓他們告訴太太火災中的這件事的。
太太醒了之後也沒問過。
現在要告訴她嗎?
話在嘴邊轉了一圈,齊宇恒還是低聲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老闆的腿每到陰雨天氣都會隱隱作痛,所以……太太,麻煩您多費點心,他不讓我們碰。”
薑伊萊眉頭微微皺起。
這和醫生說得不一樣。
齊宇恒明顯是在隱瞞什麼。
但她沒有多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敲響書房的門。
“進。”
清冷的聲音響起。
薑伊萊心中對傅南梟依舊有排斥,但想到他的傷,她還是開門進去。
傅南梟背對著門口坐著,她看不到他的臉,哪怕是聽見有人進來,傅南梟也並沒有回頭。
他緊皺著眉,手按著自己的腿。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換過藥,但雙腿也是因為天氣陰冷而實打實地痠疼。
薑伊萊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他緊繃著的側臉,心中輕歎口氣。
曾經的天之驕子,現在腿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薑伊萊的視線落在他藏在睡衣下的手臂上,口中卻問:“你的腿很疼嗎?我幫你按一下吧。”
她走到傅南梟的身邊,蹲下身來給他按摩。
傅南梟身體僵硬,卻沒有拒絕。
在薑伊萊的手觸碰到他時,他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點,但又緩緩放鬆。
很奇怪,心中那股排斥沒有升起。
薑伊萊眉頭微微皺起。
這和醫生說得不一樣。
齊宇恒明顯是在隱瞞什麼。
但她沒有多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敲響書房的門。
“進。”
清冷的聲音響起。
薑伊萊心中對傅南梟依舊有排斥,但想到他的傷,她還是開門進去。
傅南梟背對著門口坐著,她看不到他的臉,哪怕是聽見有人進來,傅南梟也並沒有回頭。
他緊皺著眉,手按著自己的腿。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換過藥,但雙腿也是因為天氣陰冷而實打實地痠疼。
薑伊萊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他緊繃著的側臉,心中輕歎口氣。
曾經的天之驕子,現在腿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薑伊萊的視線落在他藏在睡衣下的手臂上,口中卻問:“你的腿很疼嗎?我幫你按一下吧。”
她走到傅南梟的身邊,蹲下身來給他按摩。
傅南梟身體僵硬,卻沒有拒絕。
在薑伊萊的手觸碰到他時,他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點,但又緩緩放鬆。
很奇怪,心中那股排斥沒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