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嫵知道,自己這話說的非常不要臉,但是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個時候臉面有啥用,她要的是趕緊噁心到魏玉臨。
既然借不到錢,那就得達成自己的下一個目的,讓魏玉臨以後不想看到自己!
魏玉臨眯著眼睛看著蕭嫵,一眼就看穿了蕭嫵的目的,他敢保證,蕭嫵就是故意的!
他偏不想讓蕭嫵得逞。
這樣想著,魏玉臨就看向了陳順年。
陳順年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魏王不是要問自己借錢吧?這樣的大人物要是借錢之後,忘記還了怎麼辦?
那他豈不是要咬碎牙齒活血吞?
魏玉臨隨手把一個玉佩扔給了陳順年:“這個東西,你看值多少錢?”
陳順年一看,眼睛頓時就一亮:“值錢!值不少錢!”
“抵給你,拿五兩銀子給蕭嫵,回頭我會派人還雙倍的銀子給你,若是三天內沒來送錢,這玉佩就是你的了。”魏玉臨淡淡的說道。
陳順年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這可是上好的翠玉,至少也得值五百兩銀子!如今魏王竟然隻換五兩銀子!
如果魏王派人來
這不直接財富自由,直接回家養老了嗎?
陳順年答應的痛快:“好嘞!”
說話間,陳順年就拿了五兩銀子出來,遞給了蕭嫵。
蕭嫵看著魏玉臨,也不嫌少,高興的說道:“多謝魏王殿下了,你放心,日後我一定會十倍百倍的還你。”
陳順年聽完之後,有一種一言難儘的感覺,這位前長公主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的!張口就來!
等著魏玉臨和鐵山從這流放大營離開的時候,鐵牛纔回過神來:“公子,你今天來,不是為了找蕭嫵麻煩的嗎?”
“怎麼這轉眼間,還讓她借走了咱們五兩銀子?”
這不是血虧嗎?
雖然公子不承認,但是公子一定是喜歡蕭嫵的!
魏玉臨這會兒也意識自己今天被蕭嫵牽著鼻子走這個問題了,一時間有些沉默。
半晌魏玉臨才說道:“蕭嫵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得先接近她,才能知道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鐵山道:“我看蕭嫵沒什麼目的,她一個亡國公主能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想複國不成?”
“倒是公子你,好像對蕭嫵別有目的……”鐵山小聲說道。
魏玉臨瞥了鐵山一眼,如果不是鐵山之前的時候救過他的命,而且自願和他一起來大寧,他早就把鐵山打包成球,扔回魏國了。
鐵山沒有意識到,自己又在魏玉臨的禁區上橫跳了一回。
他們兩個人天沒亮透就出城去找蕭嫵了,這會兒時間還早,魏玉臨就加快了速度,打算回去趕個早朝。
按理說他這樣的質子是不用上朝的,但是今天是宇文豐的登基大典,他當然得到位。
文尚書府上的下人們,昨天夜裡忙活了一夜,都沒有清點清楚府上到底都丟了什麼。
因為大到金銀玉器,小到一捆柴,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山匪進村一樣,文尚書府上下,已經家徒四壁。
文尚書的心火很盛,昨夜根本就沒休息好,就顯得有些疲倦,但是就算是再疲倦,今天這樣的日子也得上朝。
所以文尚書就梳洗了一番,出了府。
這纔出來,文尚書就隱隱約約有所感覺,好像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倒是公子你,好像對蕭嫵別有目的……”鐵山小聲說道。
魏玉臨瞥了鐵山一眼,如果不是鐵山之前的時候救過他的命,而且自願和他一起來大寧,他早就把鐵山打包成球,扔回魏國了。
鐵山沒有意識到,自己又在魏玉臨的禁區上橫跳了一回。
他們兩個人天沒亮透就出城去找蕭嫵了,這會兒時間還早,魏玉臨就加快了速度,打算回去趕個早朝。
按理說他這樣的質子是不用上朝的,但是今天是宇文豐的登基大典,他當然得到位。
文尚書府上的下人們,昨天夜裡忙活了一夜,都沒有清點清楚府上到底都丟了什麼。
因為大到金銀玉器,小到一捆柴,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山匪進村一樣,文尚書府上下,已經家徒四壁。
文尚書的心火很盛,昨夜根本就沒休息好,就顯得有些疲倦,但是就算是再疲倦,今天這樣的日子也得上朝。
所以文尚書就梳洗了一番,出了府。
這纔出來,文尚書就隱隱約約有所感覺,好像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