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誌國受驚把人甩出去前,秦琳的聲音冷颼颼的,“你要是敢把我放下來,我就當你是做了選擇,你不想我當你的女人,你想我當你的弟媳?”
周誌國被秦琳拿捏住了,他們已經結婚,雖然沒有同床,但是一個屋子睡了一年多,在所有人眼裡,她都是周誌安的女人,但周誌安不可能當秦琳是他的女人。
周誌國瞬間就有些明白秦琳之前生的是什麼氣了,她秦琳這輩子隻能是他周誌國的媳婦!
秦琳道:“周誌國,你必須得選一個,今天我不是你媳婦,就是你弟媳婦!”
周誌國懷裡的人甩不下去了……
在被周誌國放到床上時,秦琳暈乎乎地想著,他是接受她當媳婦了?
秦琳提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終於飄飄蕩蕩的落在了遠處。
在原書裡面周誌國一直都是原主的男人,有沒有圓房,秦琳現在成了原主,她也沒有搶了誰官配的心虛感。
門外
李琴和周紅星聽著裡面的動靜,之前還有爭吵的聲音,後來聽著就不太對勁。
現在就更別說了!
周紅星鬨了一個大紅臉,跺腳道
李琴想的也一樣,但她隻是周誌國的後媽,現在屋裡有是這種情況,她一個當後媽的總不能這個時候衝進去把周誌國從那女人身上拉下來吧?
“他平時也不這樣,怎麼就著了秦琳的當!”李琴又氣又尷尬。
周紅星憤憤道:“哥……哥也是賤皮子!這種千人枕萬人騎的貨色他也要!”
李琴不是滋味地說道:“秦琳的模樣在這鄉下地方算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心氣高的挑來挑去。”
周紅星咬牙道:“她那是心氣高?她是不知廉恥,不但和知青勾勾搭搭,還和人私奔,我就不相信她還是清白的。”
李琴也不相信,就算秦琳想管住自己的褲子,但她能管得住其他男人的?
兩人在堂屋待不下去,隻能再回地裡乾活。
一出門,就有人問她們,周誌安是不是在家教訓媳婦,有沒有把他媳婦好好收拾一頓!
她們能怎麼說?說周誌國現在正在床上教訓他媳婦呢?
李琴咬咬牙,這件事絕不能這麼過去了。
她可不想秦琳這個又懶又饞的禍害留在周家。
屋裡的秦琳累到睜不開眼時昏睡了過去。
周誌國躺在一邊,冰冷陰沉地目光落在一旁昏睡的女人臉上。
明明他是去火車站抓姦!
明明他應該回來好好把她收拾一頓……
睡著的女人看起來柔弱又乖巧,黑色的髮絲淩亂地散在她的臉邊,將她本就小的臉蛋襯托的更加精緻小巧。
事情到了這一步,既出乎他的預料,卻也有他的放縱。
雖說他退伍了,但軍人鋼鐵一般的意誌力不是區區一個美人計就能打倒的。
既然秦琳註定隻能是他的女人,他就給她一次機會。
除了他和周家人以外,村裡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他不是周誌安。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還知道什麼?
周誌國沒有相信她說的話,他順了她的意,一部分原因是他和周誌安換身份的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暴露出去,否則不光會牽連到他的爺爺奶奶。
他爺爺奶奶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陡然,思緒一頓,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床單上的那抹嫣紅。
屋裡的秦琳累到睜不開眼時昏睡了過去。
周誌國躺在一邊,冰冷陰沉地目光落在一旁昏睡的女人臉上。
明明他是去火車站抓姦!
明明他應該回來好好把她收拾一頓……
睡著的女人看起來柔弱又乖巧,黑色的髮絲淩亂地散在她的臉邊,將她本就小的臉蛋襯托的更加精緻小巧。
事情到了這一步,既出乎他的預料,卻也有他的放縱。
雖說他退伍了,但軍人鋼鐵一般的意誌力不是區區一個美人計就能打倒的。
既然秦琳註定隻能是他的女人,他就給她一次機會。
除了他和周家人以外,村裡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他不是周誌安。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還知道什麼?
周誌國沒有相信她說的話,他順了她的意,一部分原因是他和周誌安換身份的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暴露出去,否則不光會牽連到他的爺爺奶奶。
他爺爺奶奶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陡然,思緒一頓,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床單上的那抹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