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聿揉揉眉心,又來了,又來了!
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這一家子。
“三哥,你能不能聽朕說一句?”
百裡辰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皇上您要說什麼,您還有什麼好說的?”
宴北聿好想打人怎麼辦?
“朕的嘴是皇後咬的,你明白嗎?”
“皇後咬的,皇後咬的那也……啊?”
百裡辰這才反應過來,自家妹妹咬的?
接下來的一刻鐘百裡辰都處在了尷尬當中,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宴北聿看他終於閉嘴了,他說道:
“說呀,三哥怎麼不說了。”
百裡辰賠笑道:“皇上您說,您說。”
“哼!”
“朕的後宮之事三哥也要管了,你膽子夠大呀。”
百裡辰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可不敢,都是父親叫我進宮的,我本不想來的。”
百裡辰一聽是自家妹妹咬的,那就沒事了呀,他毫不留情地將百裡太師給賣了。
宴北聿就知道,早朝的時候,太師看他的目光就很不善。
望著跪在地上的百裡辰,他心想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咳嗽一聲,慢悠悠地道:“朕聽說三哥最近可是又賺了不少啊?”
百裡辰眼睛一閉,果然該來的不會少。
他抬頭賠笑道:“那還不是皇上的功勞,沒有您的英明神武,精心治理,臣的生意也不會這麼順利。
您放心,臣回去就讓人給你送銀票來,就當臣為國家做貢獻了。”
宴北聿看他還算上道,也就不追究之前的事了。
甚至還貼心的給他賜了坐。
百裡辰鬆口氣,丟人都丟到皇上跟前了,心疼他的銀子,這還沒捂熱呢,就沒了。
雖然他是首富,可大部分銀子都進了宴北聿的國庫。
還有一些則是給了百裡瀟。
百裡辰小心翼翼地看向宴北聿,最後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
“皇上,您這嘴上的傷真是皇後孃娘咬的?”
“朕還能騙你不成。”
百裡辰連連擺手,“臣不敢,皇後孃娘
“嗯?”
百裡辰巴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沒有,沒有,臣一時口誤,嘿…一時口誤。”
宴北聿這纔不再看他。
過了一會兒,百裡辰就出宮了,他可不好意思去見百裡瀟,免得百裡瀟知道他進宮的理由,平白尷尬。
百裡辰垂頭喪氣的回到家,太師一見他這副樣子,還以為百裡瀟傷心壞了。
“皇後孃娘怎麼樣?”
百裡辰哀怨地看向太師。
“爹啊,皇上那傷是妹妹咬的呀。”
太師聞言,臉也有些掛不住,他剛還在心裡罵了咬傷皇上的那人。
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女兒,隨後又高興起來,這說明什麼?
說明皇上和皇後的感情有了進展啊,他應該高興的。
“咬的好,咬的好,哈哈…”
然後揹著手走了。
百裡辰……
“我的銀子啊!”
自打百裡瀟咬了宴北聿以後,百裡瀟的坤寧宮就安靜了許多。
賢妃麗妃等人一時間也不敢去坤寧宮,生怕皇上再找百裡瀟的麻煩。
晚上的時候,宴北聿又來了坤寧宮。
說實話,百裡瀟並不是很歡迎他。
在看到他嘴上已經結疤的傷口時,她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皇上您政務繁忙,怎麼有空到臣妾這兒來?”
宴北聿見她沒有給自己行禮的意思,他也不生氣,他反而覺得這個樣子的百裡瀟比較有親切感。
“再繁忙那朕也是人,皇後作為朕的結髮妻子,應該為朕的身體著想纔是。”
嘿,百裡瀟可來氣了,她都沒怪他沒有儘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這會兒倒是知道她是結髮妻子了。
“切~,後宮那麼多佳麗都是皇上的,要人心疼還不簡單,
您招呼一聲不就來了,又不差臣妾一個,你又何必計較不是。”
“可朕看她們好像更歡喜皇後纔是?”
宴北聿假裝一臉苦惱的看著百裡瀟,希望得到她的一句安慰。
哪知百裡瀟聞言以後,當即得意道:
“那是臣妾的魅力。”
然後輕蔑的看了宴北聿一眼,“皇上不想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到來責怪臣妾的不是,真真是好笑。”
“油腔滑調!”
宴北聿不與她多做計較,命陳福搬來軟榻就放在百裡瀟的旁邊。
宴北聿學著百裡瀟往後一靠,兩人並排就這麼欣賞起了月色。
“朕很累了,真的,你今天對朕好一點行嗎?”
宴北聿一整天都在處理政務,好不容易閒下來一會,他可不想再和百裡瀟不歡而散。
百裡瀟也從他語氣中聽出了滿滿的疲憊之意。
想到自己現在作為人家的妻子,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最後還沒給過宴北聿一個好臉色。
想想也是過意不去,她好歹也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為人處事可不能這樣。
她看著閉目養神的宴北聿,她微微撐起身子輕聲開口道:
“皇上,你何必把自己搞這麼累呢?你手底下人才那麼多,養著他們乾什麼吃的。
你要相信身體纔是人之根本,隻有皇上您保重了身體,才能引導國家走向繁榮富強。
你說您一個人抗下了所有,大事小事都等著你,那要大臣們乾什麼。
再說了,你也不能做到手眼通天,隻有合理利用好下屬的力量,您既可以很輕鬆,也可以治理好國家。”
宴北聿睜眼偏頭看她,“沒想到皇後還有這番見解,朕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百裡瀟往後一靠,小手交疊在一起。
“切~,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此時兩人就這麼躺著,氣氛也漸漸融洽起來。
周圍靜悄悄的,宮人們也離得遠遠的,生怕打擾這一刻的和諧與美好。
百裡瀟也似是來了聊天的興趣,她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皇上,你大概不知道,以前的百裡瀟滿心滿眼都是你,她每天都追著你屁股後面跑。
每天隻要能見上你一面,她都能開心得睡不著覺。”
宴北聿望著月色,聽著女孩清脆的嗓音在訴說著一個少女對他的愛慕之情。
若是以往,他可能會無動於衷,可能會起身走人,可是此刻他想要聽下去。
“油腔滑調!”
宴北聿不與她多做計較,命陳福搬來軟榻就放在百裡瀟的旁邊。
宴北聿學著百裡瀟往後一靠,兩人並排就這麼欣賞起了月色。
“朕很累了,真的,你今天對朕好一點行嗎?”
宴北聿一整天都在處理政務,好不容易閒下來一會,他可不想再和百裡瀟不歡而散。
百裡瀟也從他語氣中聽出了滿滿的疲憊之意。
想到自己現在作為人家的妻子,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最後還沒給過宴北聿一個好臉色。
想想也是過意不去,她好歹也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為人處事可不能這樣。
她看著閉目養神的宴北聿,她微微撐起身子輕聲開口道:
“皇上,你何必把自己搞這麼累呢?你手底下人才那麼多,養著他們乾什麼吃的。
你要相信身體纔是人之根本,隻有皇上您保重了身體,才能引導國家走向繁榮富強。
你說您一個人抗下了所有,大事小事都等著你,那要大臣們乾什麼。
再說了,你也不能做到手眼通天,隻有合理利用好下屬的力量,您既可以很輕鬆,也可以治理好國家。”
宴北聿睜眼偏頭看她,“沒想到皇後還有這番見解,朕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百裡瀟往後一靠,小手交疊在一起。
“切~,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此時兩人就這麼躺著,氣氛也漸漸融洽起來。
周圍靜悄悄的,宮人們也離得遠遠的,生怕打擾這一刻的和諧與美好。
百裡瀟也似是來了聊天的興趣,她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皇上,你大概不知道,以前的百裡瀟滿心滿眼都是你,她每天都追著你屁股後面跑。
每天隻要能見上你一面,她都能開心得睡不著覺。”
宴北聿望著月色,聽著女孩清脆的嗓音在訴說著一個少女對他的愛慕之情。
若是以往,他可能會無動於衷,可能會起身走人,可是此刻他想要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