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嘛,還是該在家中學學繡花,而不是修什麼道法。
很顯然,這楚姑娘是在虛張聲勢。
“楚姑娘若肯賭天星筆,貧道定當奉陪。”如今北峰觀,還差個畫符的法器。
南璃挑眉,拿出了天星筆在手中把玩著。
李正銘和李正馗雙眼都瞪直了。
果然,他們這一趟沒白來。
這法器一看就知道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用它畫出的符篆,又怎會不厲害。
“天星筆算玄月觀的鎮派寶貝,你得拿個同等價值的東西來做賭注。”南璃盈盈笑著,“貴派的紫雲鼎,就很合我心意。”
她曾不止一次聽清虛唸叨,說他自己的煉藥鼎不大好用。
李正銘笑著一口答應,“好,我們就比設陣闖陣,隻許自己畫符,不得使用任何法器。”
李正馗有些心驚,拽著李正銘到一旁,“師兄,紫雲鼎乃是鎮派至寶,你怎麼拿來當賭注了?”
若真輸了,可怎麼是好。
李正銘睨了他一眼,略帶嘲諷,“難不成你真以為,一個小女娃能贏得過你師兄?”
“我見識過她的厲害,師兄,你切莫小看她啊。”
“再厲害,也不過是十多歲的小姑娘,
他看著那天星筆,眼裡泛著精光。
等他贏了這法器,定能名滿天下,到時候北峰觀不隻是丹藥,就連符篆也會成為搶手貨。
李正馗聽了,心稍稍定了定。
他師兄自十歲上山,一直刻苦修行, 各種陣法都闖過,兩人的實力相差甚遠。
或許他真的是太過擔憂了,楚南璃隻在玄月觀呆了半年,所學所見定是不多,如何是他師兄的對手。
想到這,李正馗便是意氣風發,沒了方纔的擔憂。
楚寒霖面色凝重,因為他早就聽過李正銘的大名,道:“璃兒,你若是不想比,有為父在,沒人能逼迫你。”
夜司珩正要開口,卻被謝北翰搶先一步:“楚伯父放心,六妹妹可厲害了,絕不會輸的!”
說完後,他便感受到一束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
正是夜司珩。
謝北翰悚然,說話有點結巴:“九……九王爺,您乾嘛這樣看著我。”
他好像沒說錯話吧。
夜司珩心情一陣煩悶,好話都被謝北翰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麼。
驛館前頭有片樹林,正好能拿來佈陣。
兩人卸下了所有東西,隻拿了一疊黃紙,便進了樹林佈陣。
佈陣是一炷香的時間,再闖對方佈下的陣法,誰先闖陣才成功,便是誰勝。
佈陣這回事,南璃在末世的時候早已做慣了,對她來說沒有難度,不用一炷香,便能完成。
而李正銘過了大半炷香纔出來,他昂首挺胸,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可想而知他並沒有因為南璃年紀小而手下留情。
兩人換了位置,一同進陣。
南璃一進去,便發現這是四殺八坤針,她撇撇嘴:“這老道是有點本事,不過這陣老舊,他怎麼也不改良一下。”
她撿起了地上的碎石,先破了第一陣。
碎石先行,樹上的樹葉先如刀子落下,避開這一關後,南璃就往生門的方向走去。
這陣法她早就看過,也改良過,該走哪裡,走幾步又得如何躲避,躲避不過的如何破陣,她全都記得滾瓜爛熟。
待她走出了樹林,謝北翰忍不住驚叫起來。
南璃歪著頭,“怎麼了?我是輸了嗎?”
不會吧,她覺著自己用的時間不長啊。
“不是,這人說你至少要大半天破陣,可現在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啊。”謝北翰是驚訝。
佈陣是一炷香的時間,再闖對方佈下的陣法,誰先闖陣才成功,便是誰勝。
佈陣這回事,南璃在末世的時候早已做慣了,對她來說沒有難度,不用一炷香,便能完成。
而李正銘過了大半炷香纔出來,他昂首挺胸,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可想而知他並沒有因為南璃年紀小而手下留情。
兩人換了位置,一同進陣。
南璃一進去,便發現這是四殺八坤針,她撇撇嘴:“這老道是有點本事,不過這陣老舊,他怎麼也不改良一下。”
她撿起了地上的碎石,先破了第一陣。
碎石先行,樹上的樹葉先如刀子落下,避開這一關後,南璃就往生門的方向走去。
這陣法她早就看過,也改良過,該走哪裡,走幾步又得如何躲避,躲避不過的如何破陣,她全都記得滾瓜爛熟。
待她走出了樹林,謝北翰忍不住驚叫起來。
南璃歪著頭,“怎麼了?我是輸了嗎?”
不會吧,她覺著自己用的時間不長啊。
“不是,這人說你至少要大半天破陣,可現在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啊。”謝北翰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