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光明磊落,若不是慘死,也不會怨氣沖沖困身於此。
沒想到五年之後,還有人記得靈劍宗的仇,願意替他們報仇。
“多謝九王爺……”
幾乎是在一瞬間,陰森的怨氣消散。
他們並非想強行留在這裡害人,而是沒有人記得他們慘死,沒有記得他們的仇恨,所以才怨氣難消無法去投胎。
靈劍宗主知道,夜司珩承諾的事定會做到,所以怨氣也得到了淨化,他們也隨風散去,紛紛飄去投胎了。
陣法沒了怨氣的加持,很快就不攻自破。
重重迷霧,隨即散開。
“太好了!路開了!”
隨著謝北翰的一聲叫喊,已看見南璃一行人從廢墟中走出。
她神色疑惑,卻見有兩人站在前頭。
清冷月色下,夜司珩身姿纖瘦,側臉輪廓如刀削一般,他輕輕一笑,棱角頓時柔美了起來。
“六小姐,你沒事吧?”
“九王爺怎麼來了?”南璃有些驚詫。
“知道你拿著令牌匆忙出城,便跟隨過來看看。”夜司珩剛說完,身子就晃了晃。
他忍痛站得太久,早已將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青鋒驚慌,忙讓黑甲衛將輪椅抬
南璃隱約猜到怨氣忽然消散,與夜司珩有關。
她快步走過去,吩咐青鋒:“脫掉你家王爺的鞋襪,捲起他的褲子。”
青鋒忙的點點頭,依言照辦。
黑甲衛舉著火把,將四周照得明亮。
隻見夜司珩的兩條小腿有不同程度的腐爛,普通人隻當這是中毒所致,而南璃可以清楚看到,那咒術的煞氣圍繞著傷口,所以才讓傷口久久不能痊癒。
謝北翰在後頭看了一眼,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夜司珩臉色和唇色皆是青白,卻說:“本王無大礙。”
“你站了好一會,煞氣會順著你的氣血繞到你身體各處,怎會無大礙。”南璃拿出鍼灸包,在上面燒了一張止煞符。
她讓青鋒舉著火把靠近點,便眼明手快迅速下針。
片刻後,夜司珩緊蹙的眉頭舒緩開來。
煞氣遏製住了,聚攏回了夜司珩的小腿間。
再配以安神符和止煞符,夜司珩的情況也就穩住了。
青鋒擦了擦冷汗,趕緊道謝:“多謝六小姐。”
“不必。”南璃問道,“該是我道謝,多虧了王爺消除了靈劍宗眾人的怨氣。”
她知道他們冤屈,並不想將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可夜司珩的出現,幫她扭轉了局面,現下是皆大歡喜了。
青鋒替夜司珩穿回了鞋襪。
黑甲衛再拿來水和乾糧,果然,謝北翰困在廢墟許久,早已饑腸轆轆。
南璃也隨意坐著,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夜司珩就趁機說起了靈劍宗的案子,接著道:“周勝將罪責都攬上身,沒有供出幕後之人,看來那人位高權重。”
謝北翰嚥下了嘴裡的東西,“拐賣幾個姑娘也要殺人滅口?這水不淺啊。”
他是鎮北侯,姑姑是當今皇後,當然明白有些事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夜司珩冷冷瞥了眼謝北翰。
“無論深淺,本王也要揪出幕後之人。”夜司珩從來不食言。
南璃聞言,忍不住看了看他。
夜司珩沒留意,又教訓道:“此次你可長記性了?”
謝北翰心有餘悸,他被引入靈劍宗廢墟的時候,便已經後悔了。
護衛為了保護他,十人隻剩下四人。
他明明是想替弟弟報仇,現下反倒搭上更多條人命。
“我知道錯了。”謝北翰嘟囔道。
南璃也鄭重說道:“此人的道法不低,你切不可獨自行動,去招惹他。
可夜司珩的出現,幫她扭轉了局面,現下是皆大歡喜了。
青鋒替夜司珩穿回了鞋襪。
黑甲衛再拿來水和乾糧,果然,謝北翰困在廢墟許久,早已饑腸轆轆。
南璃也隨意坐著,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夜司珩就趁機說起了靈劍宗的案子,接著道:“周勝將罪責都攬上身,沒有供出幕後之人,看來那人位高權重。”
謝北翰嚥下了嘴裡的東西,“拐賣幾個姑娘也要殺人滅口?這水不淺啊。”
他是鎮北侯,姑姑是當今皇後,當然明白有些事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夜司珩冷冷瞥了眼謝北翰。
“無論深淺,本王也要揪出幕後之人。”夜司珩從來不食言。
南璃聞言,忍不住看了看他。
夜司珩沒留意,又教訓道:“此次你可長記性了?”
謝北翰心有餘悸,他被引入靈劍宗廢墟的時候,便已經後悔了。
護衛為了保護他,十人隻剩下四人。
他明明是想替弟弟報仇,現下反倒搭上更多條人命。
“我知道錯了。”謝北翰嘟囔道。
南璃也鄭重說道:“此人的道法不低,你切不可獨自行動,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