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妹沒事了,不過她身子本就虛弱,此次中毒再次損傷了氣血,以後得更加仔細的養著。”南璃說道。
老太君和沈氏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楚寒明進來一看,見女兒逃過一劫,又哭又笑,還不住對南璃道謝。
南璃問道:“二叔,你那些養氣丹能否給我看看?”
楚寒明的情緒好不容易平靜,點點頭,就將鎖在匣子裡的養氣丹儘數拿出。
“畢竟花了不少銀子買的,我付錢的時候還找大夫驗過,大夫都說沒問題的。”
那大夫是可信之人,他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南璃將丹藥全都倒出來,辨認後,道:“原來如此,是瓶子內壁沾了毒,得過上幾天纔會發揮出來。”
所以大夫當時纔沒有發現不妥。
哥哥們面面相覷,心想這下毒之人果真心思歹毒縝密。
府裡接連出事,楚寒霖也不避著兒子,道:“璃兒,你覺著此事與先前的邪祟有沒有關係?”
雖是手段不一樣,但目標卻是一致,都是想取楚家人的性命。
“這就得問問賣二叔丹藥的人了。”南璃說道。
這也是現下唯一的線索。
楚寒霖神色凝重的點點頭,便讓二弟指路,他帶著府兵去抓人。
不多時,兄弟兩就回來了,臉色不太對。
“那個商販死了。”楚寒霖面色沉沉,“被人投毒殺死的,已經死了有兩日了。”
他還去大理寺問過,那商販在京都獨身一人,親人都在外地。
那些夥計不知道商販如何得來這些養氣丹,隻說商販能夠得到北峰觀不同種類的丹藥。
至於商販靠誰得到,又如何得到,他們全然不知。
沈氏擔憂道:“殺人滅口,這定是衝著楚家來的。”
“母親和夫人勿慌,我去一趟北峰觀,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楚寒霖說道。
南璃也想跟著去,但她走了,就容易讓那暗中的術士有機可乘,所以她就給了楚寒霖好幾張符篆防身。
楚寒霖帶著親兵出門後,南璃又在府中設下符陣,不讓邪祟輕易侵宅。
安陽侯府的人這幾日靜在府中,等待楚寒霖歸家,卻不想鎮北侯在此時登了門。
他拜見了老太君,焦急的說明來意。
原來,謝北翰一直惦記著弟弟的死,暗中追查抓捕各種術士道士,兩天前帶著一幫護衛出門,就一直沒回府。
鎮北侯派了幾隊人去,皆是無功而返。
無奈擔憂之下,他想起了南璃,便立即尋來。
南璃問了謝北翰的時辰八字,用五枚銅錢一占卜,才說:“還活著。”
鎮北侯還沒笑出來,南璃又道:“但離死不遠了。”
鎮北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他要給南璃跪下,“求六小姐救救犬子啊,本侯隻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他斷不能出事啊。”
南璃想起自己練箭還需要很多箭靶,乾脆開了個大價錢:“此去凶險,我要……”
她剛伸出手,鎮北侯就忙的點頭:“五萬兩?沒問題!”
“……”南璃其實是想說五千兩,但人家說沒問題,她也沒問題。
到時候她就把箭靶換成精鋼的。
老太君知道孫女本事不小,但仍是擔憂,想讓大孫子隨行保護,“彤彤,讓你大哥與你同去吧……”
“不用了,我沒空照顧大哥。”南璃從占卜上得知,謝北翰正陷於危難之中,多一個人跟去,就多一分危險。
她與鎮北侯說了要求,就趕緊回了月蓉閣,準備好了符篆,背上布袋,就立即出門。
鎮北侯派了幾隊人去,皆是無功而返。
無奈擔憂之下,他想起了南璃,便立即尋來。
南璃問了謝北翰的時辰八字,用五枚銅錢一占卜,才說:“還活著。”
鎮北侯還沒笑出來,南璃又道:“但離死不遠了。”
鎮北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他要給南璃跪下,“求六小姐救救犬子啊,本侯隻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他斷不能出事啊。”
南璃想起自己練箭還需要很多箭靶,乾脆開了個大價錢:“此去凶險,我要……”
她剛伸出手,鎮北侯就忙的點頭:“五萬兩?沒問題!”
“……”南璃其實是想說五千兩,但人家說沒問題,她也沒問題。
到時候她就把箭靶換成精鋼的。
老太君知道孫女本事不小,但仍是擔憂,想讓大孫子隨行保護,“彤彤,讓你大哥與你同去吧……”
“不用了,我沒空照顧大哥。”南璃從占卜上得知,謝北翰正陷於危難之中,多一個人跟去,就多一分危險。
她與鎮北侯說了要求,就趕緊回了月蓉閣,準備好了符篆,背上布袋,就立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