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意點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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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意跟著秦致晏進入某會所的一間包廂時,發現裡面已經有一位陌生的年輕人在等著了。
年輕人見了秦致晏,匆匆起身相迎問候:“秦總。”
秦致晏隻是淡淡點頭,表示迴應。
“這位是?”年輕人看向唐可意。
“他是我的助理。”秦致晏簡單回答。
年輕人轉移了目光,對秦致晏道:“秦總,快請坐吧。”
年輕人交代好服務員上菜,甚至殷勤地拉開椅子讓秦致晏就座,為秦致晏斟茶倒水,遞消毒手帕,真是禮數週到,態度謙卑。
唐可意暗暗咋舌。
【這個人誰啊?這姿態放得夠低。】
秦致晏對年輕人的示好倒是照單全收,像是理所應當地享受著年輕人的各項服務。
【嘖,秦致晏這做派跟皇帝沒差。】
唐可意坐在秦致晏旁邊,默默動手,自己為自己服務。
很快,菜就上齊了。
這傢俬人會所以菜肴精緻,用料昂貴出名。一看這上的菜,就知道年輕人是一點都不吝嗇,把這裡的招牌菜都點上了。就連上的酒,也是年份悠久,口感醇厚的紅酒。
想想也是當然,這人一看就是對秦致晏有事相求,自然不能摳著省著。
酒足飯飽之後,年輕人這才說到正事上。
“今天真是感謝秦總賞光。”年輕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白吃你一頓飯,你還要上趕著謝人家,真是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句話送給你。】
秦致晏目光幽幽地睨了眼唐可意,緩緩纔開了口:“王少爺,有話直說吧。”
【王少爺?哪個王少爺?】
王少爺道:“其實我確實是有一件事想請秦總不吝賜教。就是我想知道我的策劃書是哪裡不如我大哥的,還請秦總指點。”
唐可意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人是王羅生啊。
【秦致晏不是已經選定了王大楚的方案嗎?還和王大楚都談定了,怎麼又會同意和王羅生的見面?】
唐可意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難道王少爺就沒有先自我反省一下?”
秦致晏飲了一口酒,又把問題丟了回去。
王羅生像噎了一口,嚥了咽口水纔回答:“或許因為我是後來者,在公司不得人心。”
“說得不錯。”秦致晏頷首,“策劃書確實不如王大楚的,但這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不在策劃書,而在於你這個人。”
“秦總您說得對,是我這個人不如我大哥。”
王羅生這般回答著,但眼裡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卻一點都不認同他自己說的這句話。
“你確實不如王大楚。你的身份,人脈,名望都不如他。”秦致晏像踩一節即將燃儘的香菸一般,帶著高高在上的,目空一切的氣勢碾壓著王羅生。
王羅生像是一條被扼住七寸的蛇,微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自己未來被王大楚踩在腳底下的,慘淡的一生。
秦致晏垂著眸搖晃著紅酒杯,一個眼神都不給對面的王羅生,但是卻牢牢地掌控著王羅生的思想,牽引著他的步伐。
“你們公司的人無非都是些牆頭草,風往哪吹就往哪倒。後來者居上也不是不可能。”
秦致晏倏忽間抬眸,利劍一般的目光射向王羅生。
“隻是你要付出多大的誠意來借我這股東風呢?”
這句話就像一把鉤子,已然放到了王羅生唇邊,隻待他張口。
“我掌權的王家隻會是秦總您的奴仆。”王羅生聲音微微嘶啞,語氣裡已經是極儘的卑躬屈膝。
“秦總您說得對,是我這個人不如我大哥。”
王羅生這般回答著,但眼裡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卻一點都不認同他自己說的這句話。
“你確實不如王大楚。你的身份,人脈,名望都不如他。”秦致晏像踩一節即將燃儘的香菸一般,帶著高高在上的,目空一切的氣勢碾壓著王羅生。
王羅生像是一條被扼住七寸的蛇,微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自己未來被王大楚踩在腳底下的,慘淡的一生。
秦致晏垂著眸搖晃著紅酒杯,一個眼神都不給對面的王羅生,但是卻牢牢地掌控著王羅生的思想,牽引著他的步伐。
“你們公司的人無非都是些牆頭草,風往哪吹就往哪倒。後來者居上也不是不可能。”
秦致晏倏忽間抬眸,利劍一般的目光射向王羅生。
“隻是你要付出多大的誠意來借我這股東風呢?”
這句話就像一把鉤子,已然放到了王羅生唇邊,隻待他張口。
“我掌權的王家隻會是秦總您的奴仆。”王羅生聲音微微嘶啞,語氣裡已經是極儘的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