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們這是幫我了?我差點毀容你們不管,我被幾個保鏢追著打你們不管,反倒是讓我道歉?”
慕承遠一噎,發現事實確實是這樣,頓時啞火了。
慕傾念恨恨地在心裡罵慕雲初一張嘴太能說了,抬起頭,“真誠”地勸說道:
“但是你安然無恙,卻把他們都打傷了,這始終是不對的,雲初姐姐,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承擔後果,知道嗎?”
說著,她又朝著楚母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阿姨,真的很對不起!雲初姐姐也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求您別讓學校開除雲初姐姐。”
慕承遠肺都要氣炸了,把慕傾念拉起來,“她自己犯的錯,憑什麼要你幫她道歉!”
“我不接受道歉!”楚母單手叉腰,指著慕雲初的手因為生氣和憤怒而顫抖著,“我要學校把她開除!開除懂嗎?”
周信芳左右為難,讓班長把學生家長們的聯絡方式全部都拿過來,翻找慕雲初的家長電話,撥打號碼。
還沒打通,一雙手就伸了過來,修長如玉,白皙如瓷,隱隱可以窺見那瓷白的皮膚下,是縱橫交錯的血管脈絡。
“我來
她刪掉了那個號碼,重新輸入一串電話號碼,手機又被周信芳搶了過去。
看她不得好好跟慕總說說慕雲初的真面目!
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周信芳急急地開口說話:
“慕總您好,我是慕雲初的班主任周信芳,您叫我周老師就好,我打電話給您,是想跟您聊聊慕雲初打架傷人還不肯道歉的事情。”
對方沉默了片刻,低啞磁性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來,又涼又蘇,語氣也根本讓人琢磨不透。
“他們欺負我家小孩了?”他問。
周信芳心跳加快,捂著自己的心口平複心跳,鄭重地重申:
“慕總我想您可能是聽錯了,我說的是,慕雲初把別人打傷,不願承認錯誤,也不道歉,不是她被別人欺負了!現在那位同學和家長非常生氣,想要讓校方開除慕雲初同學!”
“我家小孩最乖了,如果他們受傷了,那一定是他們活該。”
對方的聲音不徐不疾的,甚至說有些懶散,卻莫名帶有一股壓迫感,壓得人都不敢大喘氣。
他還說:“醫藥費我付了,開除我家小孩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們不依不饒,那就請他們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慕雲初就站在一旁,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這樣說,鼻尖一酸,竟然有點想哭。
老師不相信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楚青青和她家長圍毆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慕傾念和慕承遠特意跑過來責怪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可靳長梧僅僅是選擇站在了她這邊,為她說話,護著她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其實靳長梧人還挺好的,她想。
而周信芳第一次聽到這麼荒謬的言論,額頭上青筋暴跳,強忍著罵人的衝動,假笑道:
“這位家長,我想您對慕雲初同學的認知有著嚴重的誤解。
茲事體大,大家還是要當面解決比較好,慕雲初家長,我和受傷的楚青青同學,以及楚青青同學的父母都在辦公室您等您,希望您務必到場!”
“哪個楚家?”對方漫不經心地問。
“管理天耀集團的那個楚家。”
楚家的名號雖然不如那些百年大家族,但也是響噹噹的,她就不信慕總沒聽過!
慕雲初就站在一旁,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這樣說,鼻尖一酸,竟然有點想哭。
老師不相信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楚青青和她家長圍毆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慕傾念和慕承遠特意跑過來責怪她的時候,她沒想哭。
可靳長梧僅僅是選擇站在了她這邊,為她說話,護著她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其實靳長梧人還挺好的,她想。
而周信芳第一次聽到這麼荒謬的言論,額頭上青筋暴跳,強忍著罵人的衝動,假笑道:
“這位家長,我想您對慕雲初同學的認知有著嚴重的誤解。
茲事體大,大家還是要當面解決比較好,慕雲初家長,我和受傷的楚青青同學,以及楚青青同學的父母都在辦公室您等您,希望您務必到場!”
“哪個楚家?”對方漫不經心地問。
“管理天耀集團的那個楚家。”
楚家的名號雖然不如那些百年大家族,但也是響噹噹的,她就不信慕總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