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的事情,再看見傅寒聲明目張膽的來到這裡,分明是要讓其他人看見,夏至的語氣頓時就冷了幾分:“你為什麼過來?”
“接女友。”
傅寒聲說著正要下車,一副親自為女孩開車門的架勢,卻被夏至一句話打斷:“我上車就是了,你不用下來!”
話音未落,女孩就急匆匆的打開車門坐進去,生怕傅寒聲下車後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以後不用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傅先生你日理萬機,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一坐穩,夏至就冷冰冰的說出這句話。
傅寒聲臉色冷峻的目視前方,沒有接她的話,而是開口慢悠悠問道:“夏至,你知道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是誰麼?”
“我管他是誰,和我又沒有關係,我隻要儘力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夠了不是嗎?”夏至沒好氣道:“倒是你,居然派人特意來破壞我的工作!傅寒聲,你到底是有多心理扭曲纔會乾涉別人的一切?”
傅寒聲眼中暗潮湧動,卻仍舊四平八穩的開著車道:“我早說過讓你辭職,既然你不聽話,就不要怪我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轎車猛地停下,夏至以為戳中了男人的心事,目光毫不退縮的直視。
“咖啡廳的老闆,是蘇曄。”傅寒聲轉過頭,漠然出聲。
夏至愣住了,“怎麼會……你是在騙我吧?”
“我有必要騙你?”傅寒聲眸色帶了一縷諷意,說出的話染冰沾寒,“還是說,其實你早就知道幕後老闆是蘇曄,想和他再續前緣,所以纔不肯辭職?”
說著,傅寒聲甚至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戲謔神色。
“纔不是!”夏至急吼吼的截住男人的話,“如果我知道老闆是蘇曄,根本就不會去那一家咖啡廳應聘!”
傅寒聲玩味的看著她,語調輕挑:“誰知道呢。”
“我真的不是為了他才……”夏至想要再解釋,可是看見男人眼中夾雜的神色,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傅寒聲,你贏了,我去辭職還不行嗎?”
“要是不情願,你可以繼續。”傅寒聲輕揚唇角,似笑非笑,“情婦你能做得來,說不定插足別人的感情你也很拿手。”
一股被羞辱的委屈和憤怒衝上夏至的頭頂,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不爭氣的蓄在眼眶,隨時都有可能掉落。
她知道傅寒聲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可到底還是認識不夠,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不遺餘力的打擊著她僅有的自尊心!
看見女孩被幾句話氣得臉色漲紅,眼圈紅了一片,傅寒聲不動聲色的收起嘲弄般的眼神,替她打開了車門,開口道:“下車。”
夏至一句話也沒有問,乖乖下了車就要離開,她以為傅寒聲這是在趕她走。
然而才抬腳兩步,她的手就被傅寒聲牢牢扣住,男人凜著眉宇淡聲道:“過來吃飯。”
夏至怔了怔,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人就被傅寒聲牽著進入一家高檔西餐廳,直到室內悠揚的琴聲響起,桌上鮮嫩的牛排盛上來,她才狐疑的抬眼看了看對面坐著的男人。
傅寒聲……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思維,明明前一刻對她極儘諷刺,現在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請她吃飯。
一股被羞辱的委屈和憤怒衝上夏至的頭頂,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不爭氣的蓄在眼眶,隨時都有可能掉落。
她知道傅寒聲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可到底還是認識不夠,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不遺餘力的打擊著她僅有的自尊心!
看見女孩被幾句話氣得臉色漲紅,眼圈紅了一片,傅寒聲不動聲色的收起嘲弄般的眼神,替她打開了車門,開口道:“下車。”
夏至一句話也沒有問,乖乖下了車就要離開,她以為傅寒聲這是在趕她走。
然而才抬腳兩步,她的手就被傅寒聲牢牢扣住,男人凜著眉宇淡聲道:“過來吃飯。”
夏至怔了怔,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人就被傅寒聲牽著進入一家高檔西餐廳,直到室內悠揚的琴聲響起,桌上鮮嫩的牛排盛上來,她才狐疑的抬眼看了看對面坐著的男人。
傅寒聲……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思維,明明前一刻對她極儘諷刺,現在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請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