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這話一出,莫璃像聽見什麼笑話般刺耳的笑了起來。
等莫璃笑完,眼神更是冷上一層,語氣咄咄逼人,每一句話就像刀子一樣刺人。
“我當然很放心,你以為自己是誰?不過一隻野雞而已,還真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哦,不對,你還真的飛上枝頭過,不是說之前和阿曄交往過麼?可惜啊,你終究沒有那個命,野雞就是野雞,一輩子別想翻身!”
夏至難以相信,看起來端莊有禮的莫璃會用這種低劣的話來羞辱人,簡直和潑婦無異!
聽到這種輕視的話,她也不客氣,回嘴道:“我看莫小姐也不過如此。當初我至少抓住了蘇先生的心,不然他也不會和我談戀愛,可是現在看你這麼緊張,生怕我搶走了他一樣,是不是因為蘇先生對你根本不上心?”
莫璃臉色驀地一變,夏至冷著眼看她,“與其在這裡咄咄逼人,不如回去好好和蘇先生溝通,管好他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莫璃忍住噴薄的怒意,當即撂下狠話:“夏至,你以為我真沒有辦法收拾你了麼?走著瞧,這個B市,你遲早待不下去!”
看著莫璃甩下這
好不容易清靜了三天,就在夏至以為自己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恢複到往日裡風平浪靜的時候,雜誌社給她發了一道辭退訊息。
“主編,這是什麼意思?”夏至難以置信的來到上司辦公室詢問,她明明記得,就在前兩天,領導還有意考慮她晉升,今天卻炒了她魷魚!
主編惋惜的看著女孩,“小夏,很抱歉,雖然你能力還不錯,可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雜誌社,得罪不起大神。有人執意要開除你,我也沒有辦法。”
“是誰?”夏至皺著眉問道。
主編為難的委婉回答:“你最近得罪過什麼人,難道自己不清楚麼?”
這麼一說,夏至忽然想起莫璃。
那個女人還真是……居然會用這麼幼稚的手段!
“……我知道了。”她苦笑了一下,回到辦公桌前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抱著自己的用物走出雜誌社大門,夏至第一次感覺到,有權有勢還真是壓死人,她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多的地方,人家說開除就開除了。
“呲啦——”一聲尖銳的刹車音,夏至驚得差點鬆手,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擋到了機動車道,忙不迭的退迴路邊。
沒想到那輛車慢悠悠跟了過來,車窗半開,露出傅寒聲那張無論見幾次都覺得俊朗的臉龐。
“被解雇了?”看著女孩手上的東西,男人漫不經心的問。
夏至心中鬱悶,“明知故問……”
本以為會惹來傅寒聲的一頓嘲笑,可夏至等了半天,發現男人隻是盯著她看,並沒有開口膈應的意思。
夏至奇怪的看了看傅寒聲,正想說點什麼打破兩人之間古怪的沉默,就聽到男人主動開了口:“上車。”
夏至一愣,下意識的拒絕:“不了,我馬上就到住處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你一定要我每次說兩遍?”傅寒聲眉梢微挑。
猶豫了幾秒,夏至說服自己,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而且和傅寒聲對著乾,倒黴的註定是自己,於是索性上車。
車廂內,兩人並沒有多餘的交流,坐在傅寒聲旁邊,夏至發現男人的氣場和以前一樣冰冷,她開始懷疑為這個男人服務的人是不是每天都要穿大衣棉襖,否則豈不是經常凍感冒?
沒想到那輛車慢悠悠跟了過來,車窗半開,露出傅寒聲那張無論見幾次都覺得俊朗的臉龐。
“被解雇了?”看著女孩手上的東西,男人漫不經心的問。
夏至心中鬱悶,“明知故問……”
本以為會惹來傅寒聲的一頓嘲笑,可夏至等了半天,發現男人隻是盯著她看,並沒有開口膈應的意思。
夏至奇怪的看了看傅寒聲,正想說點什麼打破兩人之間古怪的沉默,就聽到男人主動開了口:“上車。”
夏至一愣,下意識的拒絕:“不了,我馬上就到住處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你一定要我每次說兩遍?”傅寒聲眉梢微挑。
猶豫了幾秒,夏至說服自己,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而且和傅寒聲對著乾,倒黴的註定是自己,於是索性上車。
車廂內,兩人並沒有多餘的交流,坐在傅寒聲旁邊,夏至發現男人的氣場和以前一樣冰冷,她開始懷疑為這個男人服務的人是不是每天都要穿大衣棉襖,否則豈不是經常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