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感受的到,寒王正處於暴怒之中,這時候,如果有人不長眼的去招惹,那真是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畢竟寒王一直以來都極其討厭別人用毒。
尤其,這次,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幾次用毒。
也難怪,寒王臉色會這麼難堪了。
“都不肯說是嗎?好,所有人重打五十大板,死了丟到後山喂狼,活著,繼續打。”
院子裡,侍衛為景玄寒搬來了一張椅子。
他冷冰冰的坐在上面,一雙黑眸更是陰沉,此言一出,所有下人紛紛求情。
然而這個冷血的男人,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重罰之下必有懦夫。
被打了一會,一直叫著冤枉的人群裡,有人,大叫一聲:“王,王爺!我知道是誰。”
景玄寒使了個眼神,立馬身邊的侍衛都收手了。
他冷眸一掃,落在那說話的下人身上,隻見她指著那旁邊看戲的小桃說道:“王爺,今早我給四王爺送水的時候,看到小桃正在打掃外面的院落。這個天哪裡有那麼多落葉要掃。”
“一定是小桃,一定是她!她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她一直在這院子裡。”
那小桃一聽,臉色大變,侍衛已經將她拖過來了。
小桃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著頭說道:“王爺,奴婢冤枉,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隻是看這院子裡落葉不少,隻是想要打掃乾淨。”
“你就算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對四王爺用毒啊!”
景玄寒慵懶的往後一靠,那雙冷峻的眉眼透著肅殺的威嚴,他抬了抬手。
小桃被按在地上,一棍子下去,小桃感覺自己半條命都快要沒了。
“王爺饒命……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什麼都沒做,倒是那醜妃娘娘,起先氣勢洶洶的路過了,奴婢正在打掃什麼都不知道。”
小桃哭喊著說道。
景玄寒眼眸一沉,冷酷的臉上更是佈滿了濃鬱的寒冰。
他陰森森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丫鬟,“你再說一遍!”
“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小桃這幅誓死不說的模樣,彷彿真的和風一夏有關一樣。
“你胡說,我們王妃娘娘絕對不可能對四王爺下毒!”碧綠氣道,“你們就看著我們王妃娘娘好欺負,一個個都胡言亂語。王爺,求你千萬不要聽信這一面之詞。”
碧綠跪在景玄寒面前,偏偏這個時候王妃娘娘還要閉關,真是急死她了。
景玄寒冷笑一聲,眼神透著鋒利。
“風一夏人呢。”景玄寒問道。
“回王爺,王妃娘娘正在研究救四王爺的藥。”碧綠說道。
景玄寒眉頭一皺,“叫那個女人過來!”
碧綠跪在腳邊,“王爺,王妃娘娘說了,她真的是在研究治療四王爺的藥。”
眼看暗影等人就要衝去找風一夏,碧綠急忙對暗影說道:“暗侍衛,王妃娘娘還交代了了一句話。”
“王妃娘娘說了,她能夠治好王爺,自然能夠治好四王爺。王妃娘孃的醫術,暗侍衛也見識過的。”
碧綠把風一夏後面大逆不道的話去掉,著急的拉住暗影。
暗影一陣猶豫看向景玄寒。
畢竟今天王爺出事,也是王妃娘娘出手的。
但是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王妃娘娘,都在說她纔是下毒之人。
風一夏不出來解釋兩句,恐怕也難逃其罪。
“本王的話,聽不見嗎?”
景玄寒俊臉變得越發陰沉,他起身大步朝著風一夏緊閉的房門走去
碧綠跪在景玄寒面前,偏偏這個時候王妃娘娘還要閉關,真是急死她了。
景玄寒冷笑一聲,眼神透著鋒利。
“風一夏人呢。”景玄寒問道。
“回王爺,王妃娘娘正在研究救四王爺的藥。”碧綠說道。
景玄寒眉頭一皺,“叫那個女人過來!”
碧綠跪在腳邊,“王爺,王妃娘娘說了,她真的是在研究治療四王爺的藥。”
眼看暗影等人就要衝去找風一夏,碧綠急忙對暗影說道:“暗侍衛,王妃娘娘還交代了了一句話。”
“王妃娘娘說了,她能夠治好王爺,自然能夠治好四王爺。王妃娘孃的醫術,暗侍衛也見識過的。”
碧綠把風一夏後面大逆不道的話去掉,著急的拉住暗影。
暗影一陣猶豫看向景玄寒。
畢竟今天王爺出事,也是王妃娘娘出手的。
但是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王妃娘娘,都在說她纔是下毒之人。
風一夏不出來解釋兩句,恐怕也難逃其罪。
“本王的話,聽不見嗎?”
景玄寒俊臉變得越發陰沉,他起身大步朝著風一夏緊閉的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