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就連白神醫都束手無策,每次病發的時候,都會讓他感到如同螞蟻啃噬身體每一處肉一般,那殘留在血液中如同被針一下下刺痛的滋味。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緩解過。
但是這次,卻被那該死的女人緩解了。
“王爺……看來王妃娘娘還是有點真本事的。以往王爺發作至少要五天五夜才能好。但是這次隻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暗影眼中佈滿了欣喜,
“或許,王妃纔是治療王爺的根本。”
景玄寒沒有說話,那張冷酷的臉上帶著一層寒霜。
一雙幽深的眸子裡,帶著令人看不懂的光芒,他揹著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王爺,不好了!”
一個嬤嬤慌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才一進來就看到景玄寒那張被隨意塗鴉的臉,更是驚了一跳,“王爺,你,你的臉!”
景玄寒眉頭一皺,一旁一直低著頭的侍衛們這才注意到。
剛剛離得太遠,他們沒有看清,這老嬤嬤一提醒,眾人一看,都嚇得臉都白了。
“王爺……你,你臉上被畫了一隻,一隻……”就連暗影都有些說不出口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銅鏡遞了上去。
景玄寒對著銅鏡一照,就看到臉上被畫了一隻烏龜,這隻烏龜甚至連尾巴都畫出來了。
“風!一!夏!”
景玄寒氣的一把將銅鏡砸碎。
彷彿,這不是銅鏡,而是風一夏一般。
纔到院子中的風一夏打了個噴嚏,她拉了拉衣服,院中碧綠等人看到她回來急忙跑過來,關切的問道:“王妃娘娘!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你該問問那狗王爺有沒有事。”風一夏得意的揚著唇笑著。
碧綠等人都快要哭出來了,“王妃娘娘,你怎麼還笑得出來!不好了這下是真的不好了!”
“什麼意思?”
風一夏眉頭一皺,可不用碧綠說,景玄寒已經帶人殺了過來了。
“說,你到底對四弟做了什麼!他病情怎麼會惡化!”
景玄寒怒視著她,眼眸鋒利如刀,彷彿要將她剁碎一般。
“我隻是給他做了一個救命手術,隻要好好吃我開的藥,並不會有問題。”
風一夏擰著眉說道。
最開始通風報信的老嬤嬤,站了出來指著風一夏叫罵道:“王妃娘娘,你不要仗著自己是將軍之女,就在王府如此目無法紀!”
“四王爺就是被你醫治纔出了問題,今天才吃了藥,就口吐白沫,這會又昏迷過去了。你說,若不是你胡亂醫治,四王爺怎麼可能出事!”
老嬤嬤指著風一夏咄咄逼人的說道:“一定是你明明沒有什麼本事。卻想要爭寵,這才胡亂治病!”
風一夏冷漠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
她抬眸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詢問道:“你信我嗎?”
景玄寒換了一身衣服,此刻的他穿著青色的錦袍,金線勾邊的衣襬凸顯了他的矜貴。
月光照射下,那張冰封的酷臉顯得更加寒冽。
他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孩,那深邃的黑眸彷彿要將她徹底看透一般。
信嗎?
“這句話,你不該問本王。本王隻看結果。”
景玄寒說道。
他並沒有直接說信,也並沒有說不信,這個答案十分模棱兩可。
風一夏輕笑一聲,她收斂了情緒。
她也不指望這男人會信她,哪怕她才救了他。
“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是真心想要救四王爺,並沒有半點害人之心。至於開的藥,你也是拿給那什麼神醫看過的。
“四王爺就是被你醫治纔出了問題,今天才吃了藥,就口吐白沫,這會又昏迷過去了。你說,若不是你胡亂醫治,四王爺怎麼可能出事!”
老嬤嬤指著風一夏咄咄逼人的說道:“一定是你明明沒有什麼本事。卻想要爭寵,這才胡亂治病!”
風一夏冷漠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
她抬眸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詢問道:“你信我嗎?”
景玄寒換了一身衣服,此刻的他穿著青色的錦袍,金線勾邊的衣襬凸顯了他的矜貴。
月光照射下,那張冰封的酷臉顯得更加寒冽。
他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孩,那深邃的黑眸彷彿要將她徹底看透一般。
信嗎?
“這句話,你不該問本王。本王隻看結果。”
景玄寒說道。
他並沒有直接說信,也並沒有說不信,這個答案十分模棱兩可。
風一夏輕笑一聲,她收斂了情緒。
她也不指望這男人會信她,哪怕她才救了他。
“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是真心想要救四王爺,並沒有半點害人之心。至於開的藥,你也是拿給那什麼神醫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