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風一夏瞪大眼,“昨晚,那狗男人來了?他做的?”
碧綠小臉一片暈紅,點了點頭,風一夏感覺自己真的是氣的肝兒疼。
“那瘋批真是發起瘋來什麼都不管嗎,他不是不行嗎?”風一夏努力回憶著,可任憑自己怎麼回憶,偏偏斷片了。
碧綠小臉羞紅到了極點:“王妃娘娘,可不能再說王爺不行了。昨晚……昨晚,王妃娘娘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風一夏盯著她詢問道。
“可是叫的很大聲呢,恐怕整個王府都聽見了。”碧綠說完,耳根子都紅透了,然後嬌羞的跑出去,“奴婢去給王妃娘娘打水。”
風一夏傻眼的呆呆坐在床上。
耳邊全是碧綠的話。
她昨晚,叫的……
風一夏閉上了眼,天殺的,乾脆給她一把直接捅死她得了。
她看了看這如磐石一般的地,已經在琢磨要不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不,不不,假的,一定都是假的。
她可是一代名醫,不可能出錯的,這景玄寒明明身中寒毒。
若是行房隻會加快他的毒素,不僅如此,光是這場運動對他而言也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
這死瘋批應該,大概可能不會這麼沒理智吧?
然而,風一夏才起身,還有床上的落紅,都在提醒她,他確實做了。
風一夏絕望的閉上了眼,“天殺的死瘋批老孃跟你沒完!”
另一處。
柳青青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
昨晚那驚天動靜,隻要沒有耳聾的都聽到了。
她氣的將屋內的陶瓷杯全部打碎。
“風一夏!”
“風一夏!”
柳青青氣的胸口起伏,地上陶瓷碎了一片,一個丫鬟小聲叫了她一聲:“側妃娘娘,不要生氣,免得傷了身子。”
“啪。”
一巴掌重重地朝著那丫鬟打了下去,柳青青原本漂亮的臉此刻也變得十分扭曲,
“傷了身子,王爺他碰都不碰我。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傷了身子!”
丫鬟嚇得跪在地上,柳青青氣急敗壞的朝著那丫鬟一腳踹了上去,“我跟了王爺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進了王府,成了側妃。可王爺不行?”
“他哪裡是不行!他隻是不想碰我!”
“他寧肯碰那個醜八怪,也不肯碰我。憑什麼!憑什麼!”
柳青青氣哭了,她比那醜八怪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但是昨晚王爺在她這推三阻四,各種推辭。
轉頭卻去了那醜八怪的地方,還和她圓房了。
柳青青眼中升起了濃烈的火焰,又是一腳朝著那丫鬟狠狠踹了上去:“你說,我哪裡比不上那個醜八怪!”
丫鬟被打的痛的哭了起來。
聽著她哭,柳青青更是一陣心煩她嫌惡的將屋內的花瓶抱起來,朝著門口砸了出去。
“柳妃娘娘。”隨身丫環冬兒攔住了柳青青,然後將旁人支了出去,又對柳青青說道,“柳妃娘娘,這裡可是王府。花姐交代過,我們進了王府要謹言慎行。娘娘你忘了嗎?”
冬兒一直以來都是花姐身邊的丫鬟,因為柳青青嫁入王府,花姐不放心,於是把她也叫來跟她。
“你讓我怎麼辦?”柳青青撲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之前王爺不行,也就算了。可王爺明明可以,他卻和那醜妃行房。你讓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柳青青哭喊著。
冬兒抿了抿唇說道:“柳妃娘娘,你不覺得奇怪嗎?王爺明明極其厭惡那醜妃,怎麼可能會碰她,會不會是有人下了藥?”
柳青青回過神來,她收斂了一些眼淚看向冬兒:“怎麼說?”
但是昨晚王爺在她這推三阻四,各種推辭。
轉頭卻去了那醜八怪的地方,還和她圓房了。
柳青青眼中升起了濃烈的火焰,又是一腳朝著那丫鬟狠狠踹了上去:“你說,我哪裡比不上那個醜八怪!”
丫鬟被打的痛的哭了起來。
聽著她哭,柳青青更是一陣心煩她嫌惡的將屋內的花瓶抱起來,朝著門口砸了出去。
“柳妃娘娘。”隨身丫環冬兒攔住了柳青青,然後將旁人支了出去,又對柳青青說道,“柳妃娘娘,這裡可是王府。花姐交代過,我們進了王府要謹言慎行。娘娘你忘了嗎?”
冬兒一直以來都是花姐身邊的丫鬟,因為柳青青嫁入王府,花姐不放心,於是把她也叫來跟她。
“你讓我怎麼辦?”柳青青撲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之前王爺不行,也就算了。可王爺明明可以,他卻和那醜妃行房。你讓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柳青青哭喊著。
冬兒抿了抿唇說道:“柳妃娘娘,你不覺得奇怪嗎?王爺明明極其厭惡那醜妃,怎麼可能會碰她,會不會是有人下了藥?”
柳青青回過神來,她收斂了一些眼淚看向冬兒:“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