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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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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永嘉如此,她也隻有跪下的份兒。

“剛打了薑家的女兒,上課又不認真聽,今天又把楊夫子氣的要請辭,趙清寧,你要上天啊?用不用你舅舅的龍椅也讓給你坐啊!”

永嘉氣的不輕,她才知道她不在家的日子裡,孽女乾了不止一件糟心事。

趙清寧無言以對。

這楊夫子告狀也太快了吧?

但偏偏她還都反駁不了。

夫子確實是她氣走的,薑知意也是她打的。

眼下,怎麼讓永嘉不生氣纔是正事。

趙清寧故技重施,準備賣可憐:“娘,我知道錯了,我今天也給夫子道歉了,還給薑小姐也道歉了。”

就是他們都沒接受而已。

誰曾想,她這話一出,永嘉都氣笑了:“你那是道歉嗎?薑大人不過五品官,你給人家送東珠金釵,東珠是貢品,人家敢要嗎?還有,你跟陳家那小子挑釁夫子你以為我不知道?”

“……”

冤枉,她真沒有!

永嘉畢竟見多了勾心鬥角,想的也比尋常人更多。

她更氣的是,自家女兒腦子笨。

想到這裡,她冷著臉:“去祠堂跪一個時辰,反省自己。”

得,最後還是逃不開跪祠堂的命運。

趙清寧忍不住為自己喊冤:“我真沒有……”

“還不快去?!”

永嘉眉目一橫,她的話就哽住了。

算了,原主造孽的事乾的太多了,她解釋永嘉也不聽,反而容易激化矛盾。

到時候,就不是跪一個時辰了。

想到這裡,趙清寧歎口氣,起身準備去祠堂。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阿寧還是個孩子,不過是淘氣了些,哪裡值得你這麼訓她?”

來人身著青色長衫,面容清俊,玉樹臨風,一進門就把跪在地上的人兒扶起:“來,阿寧起來,別怕,我給你做主。”

趙清寧打量一番眼前人,纔想起這是誰。

趙峻元,她親爹,寒門出身,科考後被長公主看上,得先帝賜婚,當了駙馬,後聖上登基,又封他為太傅。

三十來歲能達到這個官位,乃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趙峻元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撫,語氣有些責怪:“阿寧從小身體就不好,你罰她跪祠堂做什麼?”

“身體不好,她還能把人推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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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丈夫,永嘉的神色有些平淡。

“小女孩之間打打鬨鬨也值得你大動乾戈啊?”趙峻元皺了皺眉,“況且薑家不是什麼權貴,推就推了,找機會送些禮品去,薑大人不會見怪的。”

“就是因為你這麼想,才把她慣的如此無法無天。”永嘉重重歎了口氣,“這樣下去到了年歲,整個京都誰敢娶她?”

“我女兒怎麼會沒人要?”趙峻元滿不在乎,“怕是屆時求親的人踏破公主府的門檻。”

永嘉無言以對。

都說慈母嚴父,到他們這卻反過來了。

但她也不想跟趙峻元爭吵。

她常年修佛,不在府中,夫妻之間本就有些虧欠。

趙峻元也清楚這點,見她不吱聲了,低頭看著趙清寧:“阿寧,走,爹帶你出去玩兒去。”

他臉上帶笑,親昵地看著自己女兒。

趙清寧眨了眨眼。

難怪原主跟父親關係更親近,合著趙峻元這麼慣著她。

隻可惜,她不知道有個詞,叫捧殺。

要不是趙清寧看過書裡的劇情,也是要被他矇蔽的。

事實上,趙峻元根本就不喜歡她這個女兒。

因為他極其厭惡永嘉,自然不會喜歡她。

書裡提過,趙峻元對自己的才華很有自信,他赴京趕考,滿懷抱負,好不容易考了個狀元,結果被賜婚做了駙馬。

再後來,皇帝看重這個長姐,破例封他為太傅。

外人覺得榮光,可趙峻元原本覺得自己能封侯拜相,眼下靠著女人的裙帶關係,卻做了個沒實權的太傅。

他心中怨懟不已,表面上卻裝的極好,永嘉常年不在府中,他把原主慣的任性妄為,十來歲了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十分草包。

包括後期,他設計汙衊永嘉通敵,恰好原主又惹到了陸景寒,於是公主府全員流放,他卻投靠了男主,最後官居高位。

可憐永嘉,到死都不知道枕邊人是條毒蛇。

趙峻元覺得自己沒做錯,也不曾虧欠她們母女。

然而看過全文的趙清寧卻知道,在科考前,永嘉就見過他,她曾直接問他,是否願意做駙馬,給過他選擇的機會。

而趙峻元根本沒說不願意,甚至於隱瞞了自己在老家已經訂親的事。

他的才華也並沒有那麼出眾,完全是因為先帝寵女兒,見她看上趙峻元,才直接點了他當狀元,為公主造勢。

說白了,此人就是吃飽飯就掀桌的偽君子。

不過他裝慈父裝了十多年,趙清寧也是佩服他的。

思緒回籠,就見趙峻元牽著她準備出去玩。

趙清寧一動不動。

他疑惑:“阿寧?”

她看著上首的永嘉:“孃親,我知道錯了。”

趙峻元目露驚訝。

永嘉更是如此,往常丈夫護著孽女,她便像是有了倚仗,衝她大吼大叫,怎麼今天還認錯了?

趙清寧分得清誰是真的對她好,不緊不慢地開口:“女兒課上走了神,但不是有意氣夫子的,至於薑小姐,女兒也不知道送她什麼,隻是覺得那金釵漂亮,沒注意分寸。”

她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我往後會改的,您能不能不要罰我跪祠堂?換個別的懲罰也行的。”

永嘉一時啞然。

趙峻元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女兒怎麼轉性子了?

眼看永嘉面色緩和,像是被她積極認錯的態度給哄好了,他心裡一震。

決不能讓她們兩個和平共處。

最好是母女離心,才能讓永嘉痛苦!

“夠了!”趙峻元帶著怒氣開口,瞪著永嘉,“你常年修佛不管她,一回來就要罰她,你要把女兒逼成什麼樣子?”

往日,他隻要提起永嘉修佛,遠離府中的事,原主就會怒氣爆發,引起爭吵,說些紮心的話來刺激永嘉,她一傷心,不想在家中待著,就會收拾行囊走人,如此惡性循環,到最後公主府徹底由趙峻元做主。

然而,這次他等了好半天,非但沒等到趙清寧發脾氣,反而看到她上前去,握住了永嘉的手:“娘,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再說了,您要擔心我再闖禍,也可以留在家中來監督我啊。”

永嘉聞言,很是心動,也有些驚喜女兒居然這麼懂事,慈母之心一發不可收拾,也不想罰她了。

趙峻元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她要留在府中?這怎麼行!

“阿寧,”他勉強擠出個笑,“你娘在佛堂潛心苦修,我們怎麼能耽誤她積攢功德呢?”

趙清寧轉眸看他,露出個笑:“那就在家中置辦佛堂唄,公主府這麼大,多的是地方,再說了,隻要心中有佛,哪裡都能清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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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趙峻元,才直接點了他當狀元,為公主造勢。

說白了,此人就是吃飽飯就掀桌的偽君子。

不過他裝慈父裝了十多年,趙清寧也是佩服他的。

思緒回籠,就見趙峻元牽著她準備出去玩。

趙清寧一動不動。

他疑惑:“阿寧?”

她看著上首的永嘉:“孃親,我知道錯了。”

趙峻元目露驚訝。

永嘉更是如此,往常丈夫護著孽女,她便像是有了倚仗,衝她大吼大叫,怎麼今天還認錯了?

趙清寧分得清誰是真的對她好,不緊不慢地開口:“女兒課上走了神,但不是有意氣夫子的,至於薑小姐,女兒也不知道送她什麼,隻是覺得那金釵漂亮,沒注意分寸。”

她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我往後會改的,您能不能不要罰我跪祠堂?換個別的懲罰也行的。”

永嘉一時啞然。

趙峻元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女兒怎麼轉性子了?

眼看永嘉面色緩和,像是被她積極認錯的態度給哄好了,他心裡一震。

決不能讓她們兩個和平共處。

最好是母女離心,才能讓永嘉痛苦!

“夠了!”趙峻元帶著怒氣開口,瞪著永嘉,“你常年修佛不管她,一回來就要罰她,你要把女兒逼成什麼樣子?”

往日,他隻要提起永嘉修佛,遠離府中的事,原主就會怒氣爆發,引起爭吵,說些紮心的話來刺激永嘉,她一傷心,不想在家中待著,就會收拾行囊走人,如此惡性循環,到最後公主府徹底由趙峻元做主。

然而,這次他等了好半天,非但沒等到趙清寧發脾氣,反而看到她上前去,握住了永嘉的手:“娘,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再說了,您要擔心我再闖禍,也可以留在家中來監督我啊。”

永嘉聞言,很是心動,也有些驚喜女兒居然這麼懂事,慈母之心一發不可收拾,也不想罰她了。

趙峻元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她要留在府中?這怎麼行!

“阿寧,”他勉強擠出個笑,“你娘在佛堂潛心苦修,我們怎麼能耽誤她積攢功德呢?”

趙清寧轉眸看他,露出個笑:“那就在家中置辦佛堂唄,公主府這麼大,多的是地方,再說了,隻要心中有佛,哪裡都能清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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